第二十三章 我最乖
凌凄边说边扯掉领结,刚要往地下蹦的时候被冲过来的肖潇予堵回台面上,他本能后仰,屁股挪到镜边,有多远躲多远,就差手也伸上去推他了。
肖潇予收拾好苦大仇深的嘴脸,迅速换了个松弛的表情,“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行,我都可以的,你看我今天不乖吗?我会像他们那样动不动就打架吗?我不会的。”
凌凄把腿也缩起来,脚蹬着肖潇予的胸口,肖潇予清楚,他的这颗心是因为自己关上的,现在外面那两只也还没上位,趁他们打架正是把他们踢出局的好时机。他继续说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做什么选择,你不用选择,我换个说法吧,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又或者说我终于有能力来跟你发展一段关系,就像你说的,你按照你放松的方式来,我都可以。”
有对比就有伤害,肖潇予盘算着屋外那两个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给闹腾出去,他只要顺着凌凄,上位还不是指日可待。
凌凄的脚松了劲儿,表情也释然许多,大眼睛里满是问号。
肖潇予一手握起胸口的脚踝,另一手将腰边的另一只也抓起,并在一起紧握着,冰凉的脚丫抵在温热锁骨上。他强烈的心跳似是能撞在凌凄的脚心,郑重看着凌凄说道:“我以前害怕家里知道,害怕失去优渥的生活,可现在我不靠他们了,我回来之前就跟他们说了你的事,他们把能停的支援都停了,可那影响不了我。我以前害怕别人知道,害怕议论,害怕舆论压力影响赞助,但我现在的成绩和我的实力,已经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凌凄没有想象中高兴,他只说,“何必呢……”
肖潇予说道:“你知道我是一个胆小的人,小的时候就是因为胆子小,家里人把我丢到马背上,脚碰不到地了我更害怕,但只要我害怕马就会知道,它就不会听我的,就会玩命地跑,把我甩到地上。经过那么多年的磨炼,我发现我还是胆子小,我看上去的勇敢不过是我有了马的陪伴,有跨不过的坎时我总希望我的马能带我跳过去。我豁出去不单单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自己,我觉得只要我不摆脱束缚就不能成就我自己,只能把我丢到一匹理想的马身上,我才能走好我自己的路。”
“宝宝,你就是我的那匹马。”
凌凄怔了一秒,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好像是真的,他耳根发软,喃喃道:“我会把你摔死的。”
凌凄垂眼掩饰羞涩,可脸颊漫开的红出卖了他的喜悦。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凌凄反复在心底鞭策自己。
肖潇予拉下那双长腿跨在腰侧,“那试试呗,只要我摔不死,你就是我的了。”
男人迫不及待凑上去要亲,被微凉的手指头抵住,凌凄似乎在最后确认,“可我不是你想要的女孩。”
肖潇予扒开凌凄的手,拉后搭在自己肩上,紧接着就伸手把凌凄头上的长发取下,拉掉发网,轻轻揉松他细碎的短发,原本如春风暖阳的少年又回来了。他手指落在艳红的薄唇上试图抹去那不适合的色彩,目光炽烈又细致地凝视许久,那答话才从齿间放出来,“我早就没把你当女孩了,不瞒你说,我出去以后接触了很多的人,其中也有说不清性向性别的人,逐渐我就意识到一件事,喜欢一个人跟他的性别有关系吗?一开始我承认我沉迷的是性欲,操你很舒服,你很漂亮,在床上的样子更是迷人,我以为我只是喜欢那个样子的你。那时我以为,我也能喜欢上别的漂亮的人。可后来看了好多漂亮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或是别的,我才发现只要我安静下来,尤其是我找不到方向的时候,我只想跟你说话,我想听听你怎么想。我发现了,好像这才是喜欢,这跟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做爱只是爱的一个部分,如果没有爱做着也没意思。”
视线交融,缱绻中夹带着真诚,不得不说这段话确是说到了凌凄心里,漂亮的眼睛湿了,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小水珠冲破边际,随着脸颊滑落,跌到男人的手上。大手抹去了他的泪,凌凄说道:“这裙子挺好看的。”
“喜欢就穿,你穿什么都好看,就是这胸吧,不用垫了。”肖潇予视线溜到凌凄隆起的胸前。
凌凄脸上的红唰一下蔓延到耳尖,小声回道:“我没垫……”
“没垫……”肖潇予勾起坏笑,“我不信,你得让我看看。”
又不是没看过,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对一答的弄得两个人都害羞又紧张,凌凄也不敢看肖潇予的眼睛,抿着唇,双手缓缓地解开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从衣料缝隙间撞进男人的视线。凌凄双臂往中间挤了挤,“我就把它们……聚集了一下……”
瓷白皮肤透着一层淡绯,胸前软肉被他这样一拢显得更软嫩可口,长睫底下闪烁且无处安放的眼神更是无法言说的诱人,肖潇予刚想凑上去啄他咬白的唇,鼻腔深处一股暖流汹涌冒出。
他流鼻血了。
凌凄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捂肖潇予的鼻子,肖潇予迅速仰头慌忙地找纸,团起来塞住鼻子,有些狼狈,回过头来时尴尬被凌凄凑上来的吻化掉,肖潇予没来得及反应,香软的吻压在唇上,嫩舌热情入侵,甜腻从口腔散至心里,沁入肺腑,血液百骸都沸腾,性器涨得疼,抖动几下,打在凌凄的裙摆。
凌凄抬腿,白袜蹭在腰间,性感异常。肖潇予挺直身体,托着凌凄的后脑勺居高临下压着他深吻。凌凄被迫仰着头,舌头被男人霸道地顶了回来,张着嘴承受侵略。吻得意乱情迷,凌凄也想回吻但就像被吃住了一样只能乖乖跟着男人的节奏被舔舐、深入,口腔均被侵食。一开始还是爱抚一般,逐渐就失控,吻得凌凄发软,强烈的悸动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身体本能的欢喜。
顾不得了,脑袋发昏也不想停下,接吻真舒服,被吻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被爱。
扣在后脖颈的细长手臂渐渐脱力,怀中的身体也失重一样往下滑,肖潇予稍微松了松,只见凌凄眼神迷离小脸红扑扑大口喘粗气,他真的缺氧了。
肖潇予心疼又心动,鼻尖顶着鼻尖说道:“以后喘不上气就咬我。”
凌凄没答他的话,凑上来仍是想继续,“我喜欢亲亲,别停。”
小美人这样的要求哪个男人会拒绝,可肖潇予也是生手,他只好忍着发狂的欲望控制深浅,调整节奏给他换气的空间。隐忍没抑制住兴奋,只让欲望愈加强烈,他的手便开始不安分,白衬衫从腰带中被扯出,手指从腰间探上去,随着脊柱上滑碰到内衣,他学着视频里那样企图单手解开,摸了半天别说解了他甚至没摸到扣。
男性尊严致使他不肯停下亲吻,更不允许自己掀开衣服查看,仍是单手在后面摸索,逐渐气急败坏。凌凄被气笑,推开他说:“扣在前面。”
肖潇予不自然地清嗓子,挽着最后的倔强说:“我,知道啊……”
然,他“知道”的扣,也还是半天没抠开,最后还是凌凄拿着他的手解开的。
承托着两瓣肉的白色蕾丝“啪”一声往两边弹开,挑动男人的神经,过度挤压的前胸恢复平坦,粉嫩乳头半遮半掩藏在白纱里面,竟比拢起时更为性感。肖潇予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已不再追求他的女性特征,但若是说仅仅是被掰弯也似乎不对,他对其他男性提不起任何性趣。
肖潇予低下头去叼开布料,含住小小的乳头,轻舔几下它就挺立,引诱男人更重的吸吮。凌凄这处娇嫩得很,他本能地缩,被肖潇予双手扣紧无法逃脱,他爽得欲罢不能想喊又怕外面听见,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腕呜呜呜地哼。男人咬红了一边又去嘬另一边,直到两边都被咬得可怜兮兮,乳头肿得艳红。凌凄被折磨得眼眶氤红,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