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我的了
日夜相处中,已经习惯男人时不时摸摸碰碰的奴隶,突然道,“我是谁?”
十刃动作一顿,瞄向他藏在雪白长发底的后颈,那儿的烙印已经结痂,但想彻底抹除,除非剜肉。
在奴隶以为他也不知道,正准备放空重新酝酿睡意时,听见了回答。
“我的奴隶。”
奴隶哦了一声,没有雀跃没有欢喜。实际上,他连‘奴隶’是什么都不知道。
仿佛只是没话找话后,得到了毫不好奇的答复。
十刃等了会儿,没听见他再说话,掌心底的睫毛也安分下来,他却无端有些不高兴,收回了手。
瞌睡虫又被强光赶跑,奴隶迷迷瞪瞪问怎么了。
十刃瞧他满脸无辜,又想起那大包,那断崖,那瀑布……不高兴顿时消减八分。他把大氅往奴隶脖子上拢拢严实……半是心虚,半是真怕灌进去风。
“你不问我是谁?”
奴隶皱着眉,把整张脸往大氅里缩,问得敷衍,“……你谁啊。“
“十刃。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