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
着,他内心有点亢奋,不知道为什么。房屋里的灯光都关了,漆黑一片,傅晨祤的呼吸很浅,几乎听不见,温钰不确定他入睡没有。
可是即使要瞟他一眼,都需要转个身凑近才能看清他是否睡着了,温钰怕惊扰到睡着的人,索性没翻身,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看着,想着想着,也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凌晨,温钰因为有很大的起床气,始终都起不来。只好由傅晨祤抱着他带去洗手间刷牙,傅晨祤把温钰放在椅凳上,转身拿了一次性牙刷,挤点牙膏在上面,然后往温钰口腔送。
温钰眼睛半嗑着,睡眼朦胧,只能在傅晨祤“张嘴”的指令下,打开自己的牙关。
傅晨祤很细致的洗刷温钰白牙,见温钰喉结一动,微怒道:“别吞!。”
温钰被这一声唤的清醒了些,他乖顺看着傅晨祤,刷完傅晨祤把水杯拿给他,说:“自己洗。”
温钰嘴角扬了一个角度,撒着娇却喊出不太听清的话:“不要!。”
傅晨祤笑笑,无奈,只好认认真真替他刷牙洗脸。温钰一阵清爽,背着自己的小背包兴奋的催促洗澡的傅晨祤。傅晨祤一会儿的时间就出来,简单收拾一下,两人就出发了。
傅晨祤和温钰到达集合场地时,人差不多都齐了。图个方便,他们跟了团游。
导游是个非常热情具有幽默感的中年大叔,人憨厚一身啤酒肚,说话时,那凸出的肚皮也跟着颤动,说着一口带有方言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不算很糟糕,能让人听懂大概。
“嗯…窝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四是南约月湖,非常漂亮的一个地方,你们可以坐喘船环湖欣赏美景。”导游自顾自的说。
温钰认真听着导游的介绍,整个状态都很亢奋,对这次旅游抱有十足十的期待。
他们登上富贵华丽的画舫船,游船四周都贴着浮雕祥云,船头是精致玲珑的四角亭,船沿安置着雕花栏杆,船尾处高高翘起。船身在湖面悠然飘荡,在湖中滑出一条条长长的水痕。
湖面清澈明亮,倒映着天空和青山的景观,小鱼畅快游过,船上的人都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祥和。
行至一处峭壁断崖处,水击石的声音愈发响彻,那瀑布从峭壁上一气呵成飞泄而下,“哗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看着水珠四溅,温钰心里蔓出一股敬畏之心,他感受着水流的冲击力,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傅晨祤始终笔直的站在栏杆前,他也静默观赏着,不知心里是否也涌上与温钰同样的心绪。
船只徐徐行进,层出不穷的山恋环绕着湖泊,让人心旷神怡,游客们从灯红酒绿带来的烦躁不安也在此刻被冲刷干净。
湖面也有其他船只,坐在亭子里的游客视线相撞,各自微微摆手抿唇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悠悠然,真是怡然自得啊。
船只停泊,上午时光就这么过去了,有小孩饿的肚子咕咕直叫,导游带他们去餐馆吃饭。餐馆并不是现代化的建设,反而是古典的装饰风格,犹如走进博物馆,古色古香。
菜是当地的特色菜,装在价值不菲的瓷碗中纷纷呈现上来。温钰肚子早已空荡荡,看见这些美食见他人动筷自己也动筷起来,正吃的猛,傅晨祤夹了块鱼肉放入他碗中,只见他音色扬着说:“多吃点。”
温钰也夹取一块靠自己最近的那道血浆鸭放入傅晨祤的碗里,笑笑说:“你也是,多吃点。”
一起团游的同行者都很热情,年龄大的叔叔阿姨叮嘱温钰他们多吃点,不要饿着。他们频频点头说“好。”
下午的旅途比上午累的不知是多少倍,走的温钰上气不接下气,这次导游带他们去的是一个寺庙,位于山顶处,不过需要爬坡,考虑到大家的情况,导游询问要不要上去参观祈福,带着小孩的游客们推辞说他们可以在周围看看,让导游带他们想去的人去,温钰觉得来都来了,何不去看看?于是就加入了看寺庙队伍。
可是才走到半山坡,温钰体力严重不支,傅晨祤搀扶着他的手臂,尽量让他的身子平稳些,因为坡度很陡,而且都是阶梯,一不留神很容易摔下去,而摔下去的后果可想而知。
傅晨祤脸上沁着薄汗,他放低声音说:“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上去?”
“休息一会儿吧,实在不行了。”温钰急促说,明显是累的连呼吸都还没有调整过来。
他们坐在一处不挡别人路的阴凉处,导游带队伍不知道到顶点没有。看着阶梯下面相互扶持慢悠悠爬上来的游客,其中大多数看样子是伴侣,明明所有笨重的东西都摆挂在自己身上,但那些心细会照顾对象的人依旧关心着说“累不累啊”。这一项考核两人爱情之路的卡关,无疑他们是胜利的通关者。
其实爱很简单,不一定都只给她满贯钱财,无论是艰难险阻或是琐碎小事,给予对方一定包容和温暖,两人携手共进,就是对“爱”的最好诠释。
休息好半会儿,看着别人一步步往上走,温钰一扫疲倦感,牵起傅晨祤的手,灿烂笑说:“我们也出发!"
傅晨祤抓牢温钰细长的小手,两人又开始登顶任务。这次走的顺利,一下就到了。
寺庙坐落山谷,红墙金瓦,掩映在一片树林中,走进殿堂,游客吵闹喧哗声微不可闻,严肃庄重的气氛扑面而来,十来个僧徒坐于高大尊贵的佛像左右,闭目念经诵佛。
温钰想去祈福,傅晨祤跟着去了。他们跪拜在莲花座下,心虔意诚,香烟袅袅升起,佛光普照,只求平生喜乐,得偿所愿。
祈完福,从殿堂走出来,温钰联系导游同他们一起下去。会和后,众人沿着原来的路返程,有导游在不怕气氛尴尬,况且同行的人大多是比较年长的中年人,会时不时关照温钰和傅晨祤,就这么一路聊着笑着也到了。
晚上,导游把时间留给游客自己,温钰爬了半天坡,腰酸脚麻,没想出去的欲望,于是和傅晨祤幸福的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享受两人时光。温钰头枕在傅晨祤大腿处,身体背对着他,张嘴吃下傅晨祤递过来的葡萄,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屏幕。
傅晨祤的食指沾上了温钰的唾液,他始终都受不了温钰这副乖巧柔顺的模样,音色沉哑叫了温钰一声。
温钰疑惑转头看傅晨祤,眼睛水灵灵的,鼻尖粉嫩嫩的。瞬息之间,傅晨祤拇指和食指抬高他的下颌,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这吻来的猝不及防,温钰还没走出电影里面的剧情,就被人按着强吻,舌头被舔弄的酸麻,来不及交换呼吸,就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咽声。温钰觉得头昏脑胀,一股窒息感席卷而来,他拍拍傅晨栩的胸脯,示意他停下来,谁知,亲的人更猛力,要把温钰嵌入自己的血肉般,温钰被咬的舌尖冒血,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温钰觉得自己可能快被亲死了,傅晨栩才放开他。
温钰柔和的脸难得的带上怒意,口腔因为疼痛合不上,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你…咬那么重干什么。”
傅晨祤含情脉脉的望着温钰,乌木沉香味从后颈处散开,傅晨祤喘着粗气,没应温钰的话,一把把人带到床上,附身压过去。
他一手把温钰的双手强按到头顶处,一手缓慢掀开温钰的浴袍,触及光滑细腻的腰窝,温钰“嗯~”的低吟声溢出,傅晨栩吸吮着温钰的嘴唇,继而转到脖颈和微微凹陷的锁骨处。
浴袍如愿被掀开,白皙娇嫩的身体裸露出,温钰全身红透了,像熟的发烂了的樱桃。傅晨栩呼吸加重几分,深邃的眼睛满是欲望,他的手缓慢捏上那硬挺充血的乳头处。温钰敏感的身子一抖,惹得无毛粉嫩的阴痉直直翘起。傅晨栩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