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当泪水无法落下(初夜体型差痛车)
那穴口拉得更开,手指在里面上下左右地随意撕扯。
背对着星神的身体里泄露出细微的呻吟。
像猫。岚有点心不在焉地想着,捏着人的大腿把他下半身拎起来,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把自己还沾着半干的唾液、眼泪和胃液的阴茎挤进去。
说起来,这孩子叫什么来着?
04
景元在昏沉之间,感觉到自己被翻过来、按在地上。
臀部自然而然地抬高了。地面上铺设的礼仪性的红毯过于粗糙,毛刺刺地扎进乳孔,让景元几乎陷入半昏迷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后穴被撕扯的疼痛逐渐清晰。被卸下的下巴合不拢,带着些痛苦的呻吟根本忍不下去。景元摸索着将自己的下巴安回去——行军打仗也有几年了,这种基础的自我治疗还是做得到的。
景元不确定这么做会否激怒星神,不过若是星神需要再度使用他的嘴,把下巴再卸下来一次也不费事,他自己就可以做。景元这么想着,无声地揉了揉喉咙,试图调整一下自己的声音。
忍着后穴被蹂躏的痛楚,但也不能一点声音也没有。性事中像个玩偶一样没有回应一定很扫兴,但声音里面痛苦太明显也必然会徒然招致不悦。星神的手指在后穴里撕扯着开拓,除了疼还是疼,但有扩张总比没有好得多。
应该能少受点伤,也是个练习怎么才能叫得好听的机会,景元几乎要感谢星神了。
时间很紧迫。
景元昏沉地想着。
毯子蹭得身上好痛。脑子不清楚。蹭到红毯上的乳尖麻痒得要命,膝盖疼得像是要碎了。糟透了,万一哪里犯错、哪里加强了神明的怒火怎么办……糟透了……
他捂住一只耳朵。这样一来,透过骨传导,他能更清楚明白地听到自己的声音是怎样的。景元控制不住痛苦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但是听起来太难听了,景元按上声带试图调整自己的声音——这样叫会怎样,那样叫又如何呢?这个声音听起来细软得像猫,似乎可爱多了,就这么叫吧……
然而景元实际上根本没有能够叫床的余裕。
当那个过于粗大的阴茎毫无怜悯地捅进来的时候,撕裂的疼痛自下而上地蔓延上来,脑子里最先感受到的甚至不是痛苦,而是【茫然】。
身体从下方开始被剖成了两半,又被没什么温度的东西塞满。骨头嘎吱嘎吱地发出脆响,体温像是伴随着什么流走了,却又感受到异乎寻常的热量。
五脏六腑发出了悲鸣。血肉内脏像是什么草药在被药杵砸碎一样。景元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对着入侵者退避三舍,痛到极致了,就好像那侵入的东西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被触碰的每一寸都在恐惧地往回缩。
“……啊。”
最初的惨叫几近于无声。痛苦像被锤子直接敲进脊髓,然后从骨子里压榨出悲鸣来。于是景元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实在太好了。
来数秒吧。
景元放任思绪开始游移。把思考的力气放在别的地方,就不会感到那么难捱了。
肠道好像被扯出去了。
数出六十个数字,就是一分钟了。
内脏没问题吧?
积累五个六十,就有五分钟过去了。
哪里都在疼。骨头有断吗。
继续数就好。了。”
03
穷观阵得出了让符玄想要叹气的结论。
星在跟卡芙卡纠结一些对罗浮来说毫无用处的事情。符玄乐得有这个机会和下属单独说会儿话,但少女容姿的将军心情却十分不美丽。
“跟你说的一句不差,景元。”她露出类似忍气吞声的表情,一张小脸揪起来,看着十分气恼:“果然是本座经验不足。但怎么可能,区区一个星核,竟有自信令罗浮半数损毁?!”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将军。”景元平静地说,“还记得我们留着用于钓鱼的那个组织吗?”
“……药王秘传?等等,原来如此……”
贵为仙舟将军的少女用手指按住自己的下唇,食指的侧面摩挲着唇瓣,那一点点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神安定下来,“若是内忧外患之下,最糟的情况,确实有这个可能——景元,你现在尚不能动武,对吧?”
“若是强提心力也不是不行。”景元含笑道。
符玄不是很高兴,“得了吧,仍当本座是那个初上任时手忙脚乱的娃娃不成。若是帝弓司命神妻再受重伤,纵然帝弓不会降罪,星宵卫的人也要撕了本座的。”
景元“哎呀”了一声,“星宵卫对罗浮、对将军忠心耿耿,怎可能以下犯上呢?”
符玄差点对他翻个白眼,但为了维护个人形象,还是好好的忍住了。
“包括你也一样!好好听青镞的,多多休息。”符玄说,“罗浮还不至于没了星宵卫、没了你神策将军景元就不转了。相信一下本座吧,做了二十年将军,不说胸有成竹,怎么也该有点经验了。”
卡芙卡终究被她的同伴救走了。景元和符玄一道冷眼旁观,一身漆黑、手执破碎的暗色长剑,阴郁却靡丽得如同彼岸花一样的男人,在离去之前向这边扫过了一眼。
分别得干脆,也没有别的话语。景元惆怅地看着那容颜大变的男人,也只是轻轻一叹。
符玄冷眼旁观,问道:“是旧情人吗?”
景元露出了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真情实感的困扰来:“唉~可别这么说。我年纪大,受不了醋意大发的伴侣折腾。”
符玄哼笑了一声,抬起下巴。
“本座去做准备了。至于招待虹车列位贵客的工作——”
“便交予末将无妨,”景元看着有些丧气的列车组成员走过来,露出一个柔和的、绵软的、挑不出错处的微笑,狸奴一般可爱而无害、露不出半分锋锐,“人尽其用嘛。”
04
接下来的发展,让星穹列车的每一个人都猝不及防。
上千年没遇到过的建木生发这次遇见了。碰到药王秘传在暗中发展了。聊天聊得很好的大姐姐给星投药了。丹恒跑到罗浮上了。丹恒暴露出隐藏的力量了。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来打去,最后又决定去建木的根系处,处理掉那个偷渡进来的绝灭大君——等等,绝灭大君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列车组被身为导游兼引路人的景元支使得头昏脑涨。但不管怎么说,列车组前来罗浮,本就是为了避免最糟的情况发生,再加上景元长得好看、话说得也漂亮,就算被人骂“景元的狗”又怎么样呢,这个地位在罗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将,高帽子递来一顶又一顶,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被他支使也让人高兴啊!
就是重逢后,丹恒老师的神色一直一言难尽。嗯。
总之星被哄得昏头涨脑地对上了绝灭大君。当幻胧轻摇羽扇,用建木和星核构筑的巨大躯体撑着脸颊,以莲花装饰的美艳女体勾出溢满杀气的微笑时,她的脑子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这怎么可能是人力能对付的对手。
星的牙齿微微打颤。
她并不恐惧死亡。也接受自己的决定导致了不可承受的后果。她只是有些后悔——若是自己投了反对票,列车组的大家是不是就不用对上这样可怖的对手、不用面对这样生死攸关的场面了?
星握紧了手中的炎枪——虽然不知道一会儿开打的时候能撑多久,但是她会撑到失去意识为止的。
这短暂的不安只存在了数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