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明媚的阳光大片大片的照在花园上,许乐知坐在圆桌的小椅子上安静的看着英文书,灿烂的日光落在许乐知澄澈的眼瞳,仿佛一个落入人间的小王子,美好又纯真。
被对家使了手段导致在山腰上出车祸傅慎机缘巧合落入了许家的后花园,当时满身是伤的他强撑着意识,看着一脸谨慎又好奇的男生小心的向他靠近,“你没事吧?”
傅慎一双黑沉的眼睛里蓄满了凌厉的风暴,嘴角紧抿,背着的手握紧手枪,防备的盯着向他靠近的身体。
“你是受伤了嘛?”许乐知要伸手去触碰傅慎,不知道想到什么,停下手上动作,“不用担心,这是我家。”话落的一秒,傅慎迟钝的感觉手上一麻,眩晕感瞬间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最后,意识被迫消失的前一秒,傅慎只看到一张单纯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温暖的房间,傅慎本能的警惕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绑在床上。
“额你别害怕。”许乐知摸摸鼻子,放下手上的书本,“这里是我的房间。”
傅慎不说话,沉着眼眸,安静的愠怒的看着许乐知,让许乐知感到不寒而栗。
“谁让你忽然闯进我家花园,我也是要保护自己的。你懂得哈。”许乐知缩了缩脖子,说道,“我已经让家里医生治疗了你胸口上的伤,幸好没伤及内脏。不然就要把你送去医院了。”
随着许乐知缓慢的靠近,一股香甜的蜂蜜信息素小心的萦绕在傅慎身边。“你到底要干什么?”傅慎问他。
“我救了你,那你给我当保镖吧?”许乐知站在离傅慎半尺的距离,一脸无害,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绑在床上的傅慎。
傅慎皱眉,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男生。一脸单纯却步步心机,就像是一只小狐狸,用单纯的模样诱骗你跳上他陷阱,实则早已把你逼到绝境。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许少爷,你确定要我做你的保镖?”傅慎问。
“嗯嗯。”许乐知点头,“时间不用很久,一年就可以,”
“为什么?”傅慎问。
许乐知伸手给傅慎解手上的手铐,“因为我有危险呀,但我身边又没有能保护我的人所以我只能找你。”
“不怕我有危险?”
“额应该不会,毕竟你是受伤的落在我家花园的。”许乐知说:“我看你应该也是谁家的保镖吧。既然是保镖,那也就只是工资待遇的差别。”
“嗯我给你三倍工资。”许乐知说:“请你保护我吧。”
“万一我和我以前雇主合同还没结束呢?”傅慎倚靠在床头,黑眸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稚嫩的小少爷,心里觉得这个小孩还挺有意思。
“额对哦。忘了问了。”许乐知尴尬的坐在床上。
“行,我保护你。”傅慎盯着许乐知的脸,缓缓开口。“但是为期一年时间太长了,你的危险什么的时候解除,我就什么时候离开。”
那时候的傅慎只是看着小孩手上不断搅动的手指和逐渐变得纠结的脸有些心软。
许乐知的父亲们在工作路上遇险,其他长辈们虎视眈眈盯着刚十九,一直生长在温室里的许乐知,甚至明晃晃使用恶劣手段想要许乐知的生命。
那段时间的许乐知很依赖傅慎,他身边几乎没有可信任的人,被迫的,无奈的,只能依赖傅慎。
不对,那时候的傅慎叫傅沉。
刹车失灵的时候,是傅慎把许乐知护在怀里替他挡住了碎掉的玻璃;花盆砸下来的那一刻,也是傅慎把他拽进怀里
“啊沉。”许乐知劫后余生的躲在傅沉的怀里发抖,一双琥珀般眼瞳满是害怕和惊恐,小手紧紧拽着傅沉的衣角,嘴唇发抖。
“别怕,有我在。”傅慎护紧怀里的人,轻声安慰。
半年后,许乐知的父亲们回来了,他们给许乐知安排了很多专业的保镖。可许乐知紧紧的拽着傅慎的手,红着眼眶,像只即将被丢弃的小白兔,“不许走!我们约定的一年的时间还没有到。”蜂蜜信息素讨好的缠上傅沉,“啊沉。”
红着眼眶的许乐知一下子让傅沉心软了,这一软就是三年。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能清晰的听见傅慎的呼吸声,许乐知蹑手蹑脚爬上傅慎的床,手指偷偷勾住被窝里傅慎的手指,亮亮的眼睛在微弱的夜灯里认真的看傅慎英剧的侧脸。
伸手,轻轻的,小心的,在空气中顺着傅慎的五官,描绘着他的样子。然后许乐知心满意足的咧嘴笑了。
他们一次做爱是在车里。那段时间许乐知看上一个为了情人和家里闹掰的alpha,他制造各种偶遇,给出各种诱惑,深情的alpha都不为所动。没办法,许乐知就在宴会上给alpha下了药,也给自己打了一针,让自己的发情期提前。
可是,看着通红着眼向他靠近的alpha许乐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想也没想的把人打晕。
“啊沉。”狭小的车厢里充斥着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和oga不安的信息素,许乐知眼神迷离,身体发热的趴在傅沉的肩上,白皙的身体不断地在傅沉的怀里乱动,“好热,难受”
软乎乎的小手伸进傅沉黑色的衬衫里,手指胡乱的触摸温热的腹部肌肉。许乐知抬头,已经湿了的眼尾泛着红,慢慢的靠近傅沉,模糊看傅沉的脸,浅浅的,低低的笑。
一直冷脸严肃的alpha尽力克制的摁住许乐知在他胸口上乱动的手,浓密的黑眉下眼睛沉的像是一汪黑色的深潭,薄唇紧闭,高挺鼻梁,干净利落的寸头显得面相凶狠,让人生畏,但许乐知一点都不怕反而被挑起了莫名的好胜心。
软热的唇轻轻的,小心的,试探的碰了碰傅沉的薄唇,“啊沉,我好热。”带着oga信息素的气息暧昧的,挑逗的喷洒在傅沉严肃凌厉的脸上,他却依然冷漠。
“许乐知,你安分一点。”傅沉紧闭的薄唇被许乐知软软的亲松了嘴,低哑的嗓音带着浓厚的、明显的情欲,沉声警告。
指尖急躁的去摩挲傅沉冰冷的皮带,双腿摩挲着alpha的腰,跪坐在alpha的大腿上,许乐知撑着身体,用着软糯的嘴说着色情的话,“啊沉,我想做爱。”
极力克制的alpha已经忍不住呼吸重了起来,手背青筋浮现,一直压抑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客气的凶狠和掠夺。“别动。”傅沉嗓音低哑的不行,粗喘不断诱惑充斥着oga的耳畔,克制的握住oga的手,冰冷针管抵在许乐知细腻白皙手腕上。
“我不要抑制剂。”许乐知想也没想的挥手,刺激难闻的抑制剂味道瞬间在车玻璃上迸开。“想要和你做爱。”oga难耐的,色情的亲吻alpha的脖子,“求你了,帮帮我想要。”
明明是最纯情的人儿却说着的最色情的话语,alpha紧绷的最后一丝理智被oga无情的扯断
控制许乐知的手骤然用力,“许乐知,我是谁?”宽大的手摸上oga的腰肢,干燥的手指瞬间惹起oga控制不住的颤栗,“啊—”红唇微张,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许乐知嘴唇溢出,“啊沉傅沉。”
昂贵衬衫被撕开,alpha的手残忍的在许乐知的乳头上摩挲,揉捏。“许乐知,这是你逼我的。”粗重的吻不客气的落在的许乐知的唇上,殷红的唇更红更艳了,津液交换,唇齿纠缠,红滴滴的小舌头被吮吸,被舔舐,被轻咬,受不住的最后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被情欲和嫉妒烧毁理智的alpha全然不知道怜香惜玉,只想狠狠的占有眼前的人儿。
太凶了oga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