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小说网
细看小说网 > 整点炮灰重生的俗套狗血火葬场 > 深吻(吻里主权的争夺一点几把)
字体:      护眼 关灯

深吻(吻里主权的争夺一点几把)

 

古铜泛出蓝绿,是松林里的沙漠,是海洋里的篝火,也是谢危典的眼睛。

他有一张明显的浓颜,也有一双明显特殊的瞳色。他是混血。

青少年时期不懂事,谢穹即使也存在过跟风,讨厌过自己弟弟的特殊。

特殊的眼睛,特殊的乖巧,特殊的依赖。在这个混血并不稀奇的时代,过于早熟的漂亮也是一种特殊。

谢穹揍过意淫谢危典的同学,也交往过和谢危典眸色相近的女友。他坦坦荡荡到能嘲笑谢宵万年处男,也能难得做个人不戳穿自己亲哥……但无论如何,谢穹没想过自己会和谢危典有一个吻。

柔软的唇瓣上有干燥的起皮,摩挲过对方的唇纹带来电流般的微麻。

行动快过脑子,谢穹舔了舔谢危典嘴唇上的豁口。

眼泪的咸滚落在舌尖,谢穹咽了下口水,抬眼,是绚烂烟火如瀑布落下,他落入谢危典泛红湿润的眼睛。

谢穹硬了。

**

我果然和谢宵共用的是同一套遗传因子。

他想。

**

舌尖点到舌尖,然后攻城略地,互相压榨。柔软湿润的肉就滑进了口腔,四处宣誓征服。

后脑被谢危典扣着,脸颊和鼻梁都贴在一起,陌生的舌头搅动自己的舌头,牙齿、上颚、甚至是嘴里的空气仿佛都要被谢危典舔干净。

谢穹还是第一次接吻吻到处于这样的下风。

也可能因为对方是哭着的谢危典。

洗手的时候谢危典应该是刷了牙,所以过于馥郁的薄荷香此时才会盈满谢穹口腔。

而噼里啪啦滚下来的眼泪则辣上加咸,混合在口腔里,不难吃,却让谢穹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呼吸很粗,舌头要被吃掉了。

带着湿意的睫毛贴到他眼下,对于溺毙在青铜色瞳眸里的恐惧本能让谢穹闭了闭眼。他的眼底也涌出了热意与湿润。

可下一秒,似乎认为他是拒绝的意思,口腔就被放过,灵活的舌头不顾挽留地离去。

谢穹眼皮抖得就像是假睡时那样。

他慌张地睁开眼。

先看到谢危典脸上的潮红染进眼白,再看到他喘息的唇边挂着透明的液体。谢穹脑子被烘干,只剩一个想法——

想舔。

于是一个湿热的吻落在了谢危典眼皮上。

很短暂地深吸一口气,谢穹仿佛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都是拥有主权的那方。

忠于了欲望,他站起来,低下头,追上去。幅度夸张的动作让他的满背鞭痕显得狰狞。

“唔…”被咬住的唇角让谢危典轻哼。

毫无抵抗的手绵绵落下,抚摸过谢穹侧腰的皮肤。

谢穹因此硬得发痛。

居高临下地回捧住谢危典的头,谢穹偶尔抽出舌头,是为了下一次吞入更深。

又不是初尝禁果的小鬼,他并没有那么急切。

强硬但不强迫地深入,把谢危典吻到墙角,谢穹用舌头撬开弟弟本就没有抗拒的贝齿,细细密密地吮。

是体温在升高,还是房间空调太高?

向下伸手,谢穹握住谢危典半软的阴茎,简直是滚烫。

**

他们贴得很紧,紧到胸口都发出压榨的痛。

如果他们才是双胞胎,或许曾也离得这么近过。

甚至不需要调整角度,谢穹的阴茎就也隔着裤子,紧紧贴到了谢危典的上。

谢危典手放在谢穹的腰上,也许碰到了尾椎上的鞭痕。谢穹抖了一下,比起痛,更多是麻。

谢危典的手在向下,触电一般,意识到谢危典的手在解他的裤子,谢穹这才终于退开。

“哈……哈…”

两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早春的房里居然能看见白雾一样的哈气。

谢穹失神地眨眼。

同样失神的谢危典映入他眼睛。泪珠还在滴滴滚落。可怜的未成年哭得没有声音,只抽了抽鼻子,眼皮却开始泛肿。

用指腹去擦他的眼角,谢穹眼睁睁看着自己把谢危典的脸擦得更红。到底是他的手太糙,还是谢危典的脸太嫩?谢穹讪讪地松开手,不敢再擦。

但他可以止住谢危典凑过来的头。

本来是想继续吻的,可谢危典开始拉他拉链了。

“?……等,等一下!”用尽全力,谢穹推开谢危典的肩膀。

眼球颤动,思考回复,意识到谢危典做了什么,自己又做了什么,谢穹扶住额头。

避开和谢危典互望,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到自己弹出来的老二。

异常精神的老二:hi~

谢穹已经能想到谢蓉可把它打断的场景了。

“……”

胸口剧烈起伏着,谢穹看向谢危典。谢危典居然乖乖等着,满眼都是他。

“不继续吗?”

谢穹:“……”

老二又跳了一下,催促他:hurry~

原地挣扎3秒,谢危典被谢穹打横抱了起来。一顿打似乎连让他动作迟缓都没做到。

他们回到床上,谢穹想:打断就打断吧。

**

谢危典的裤子很好脱。

裤子下笔直的腿也很好摸。

手掌反复在一些淤青处徘徊,谢穹不喜欢这些痕迹,却喜欢谢危典的轻颤,以及自己留下的指印。

男孩的腿没有那么软,匀称的骨肉捏在手里还算有分量。但男孩的身体有总比成年人软很多,能轻易将膝盖顶到肩膀。

“抱住腿。”

下着命令,用几把强奸着谢危典的,谢穹把谢危典的右腿架到自己腰上。可怜的小孩,两只手都受伤了。谢穹不可能拿他比较严重的右手开玩笑。

所以谢危典虽然自己乖乖抱着左腿,但其实整个人还是被谢穹托着的。

谢穹从没这么耐心做过前戏。

他的手很大,同时抓住两根性器摩擦也完全抓得下。粗糙的枪茧这时候存在得恰到好处,应该是逐渐爽到,谢危典腿上的肌肉在绷紧与放松里反复切换,几乎有几秒抱不住腿。

青涩的脸透出迷离,像羔羊。不自觉地口呼吸,像祈祷。

很可爱。

评价一个17岁的青少年,可爱这个词并不会特别过分。但谢穹却没说出来。

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唯我独尊的17岁,又或者是习惯,总之,这一次,谢穹也把对谢危典的夸奖收起来了。

他笑着伸手,想摸一摸谢危典的头。这个举动也并不平常,也已经超过了这个家所有人会给予谢危典的亲切程度。

然而,伸出去的手被避开了。

那甚至不是避开。

谢危典正专心看着给性器摩擦。本能一样的瑟缩,仿佛被打过很多次,成了惯性。

谢穹没杀过人,却打过不少。

他很熟悉,一次瑟缩后,谢危典软软的头发又主动送回到了自己手里,是为什么。因为逃避会被打得更狠。

浓情蜜意,谢穹心底冒出来一丝荒唐。

马眼吐出湿湿的液体,主动去蹭谢穹的手、谢穹的小腹,谢危典的腿更紧地绞到谢穹腰上。

似乎不理解谢穹为什么突然停下,谢危典抬头看向谢穹。

眼泪已经停了下来,泪痕和汗重叠在一起,他已经在快射的边缘,可是只自己摸却难以射精。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