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路人登场终于开始做(无B版)一点点CS)
顾敛的身体很漂亮。
不夸张的少年身材,常年运动加上自律,让这些轮廓咬在嘴里既弹又硬。
几乎不用思考,谢危典就无师自通了怎么吸顾敛的胸。看来被吸了那么多年,确实是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了。
先捧住胸下薄薄的脂肪,然后围绕着乳头,用脸颊、唇和舌头打转。要慢慢地含,细细地吮,咬也不能用力。
“唔!”
不仅是肚脐,顾敛的乳头也很敏感。
没被开发过的身体基本都是这样,很给面子。
谢危典只是吸了几口顾敛的胸,手指也只是轻轻围着他的肚脐打转,顾敛就开始发抖,阴茎慢慢变硬。
“哈……啊,不要咬!好奇怪…”
浅浅的汗布在上面,薄薄的肌肉并不松软,埋不住整张脸。爬格子一样向上啃,印下一个又一个齿印,谢危典就能通过毫无遮挡的视线,看到顾敛通红的脸。
似乎已经从高潮里回味过来了,羞耻和慌乱正在绞杀顾敛。手遮住下半张脸,也遮不住潮红的脸颊、湿润的视线,挣扎、慌乱、茫然……天真、信赖、愚蠢。
顾敛的表情也是漂亮的。
可不是欣赏,绝不是欣赏般地,谢危典盯着他,突然停了动作。
“…………”
仿佛被按了时光倒流的按钮,他错乱到感觉看到了自己。
刚开始卖淫、玩的内容还没特别恶劣的时候,他也穿过校服,被客人压在镜子上做爱。他也见过自己这种表情。不,他比顾敛更淫荡。
“……”
扯了扯嘴角,扯不起来。谢危典有些想吐。
于是收起所有表情,他垂下眼。吐出顾敛的乳头,喉头滚了滚,挑逗戛然而止。
似乎没意识到谢危典已经停下来了,顾敛慢一拍地反抗:“停下!太奇怪了……”
常年打拳的手开始推谢危典,没用全力,“哈…这算什么?你在干什么?谢危典!”
看得出来白日在学校宣淫的冲击很大,好学生顾敛的眼球一直在晃动。
这个年纪,不论是力气还是体格,都是谢危典更好。
但谢危典还是被推开了。
热度在源源不断攀升,小腹几乎痉挛,但离开的热度,带来冰冷的空气。
谢危典没有表情的脸,海底一般的眼睛,比这些陌生的情欲可怕得多。
恐慌像淤泥一样漫上来,顾敛张了张口,口水还挂在嘴边,似乎打算再说些什么。
他抓住谢危典的手腕:“你……”
从容且快速地,谢危典避开了顾敛的手,并帮他把卷到了锁骨的衣服拉了下来。
拿自己的外套,把两人身上的精液擦掉,谢危典细致地抚摸过顾敛的脸,笑了一下,声音很温柔:“怎么了,不是停下来了?”
是这样没错。自己也想停下的。理智如此告诉顾敛;但本能告诉他,他一定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发的矫情找不到出口,别说是顾敛想找到理由了,连谢危典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轰然的愤怒是什么。
冷静地拍了拍顾敛半硬的阴茎,然后他毫不留情把这根发育中的小粉红塞进了裤子,拉上了拉链。
看起来,仿佛他本来就是只打算和顾敛进行一场浅尝辄止的偷情。
太挤了,有点痛,但确实在慢慢软掉。顾敛看着谢危典给自己塞阴茎,忍不住又收缩了一下小腹。皱了皱鼻,他差一点又制止了他。
无声流淌在荒诞的美术教室。
属于精液的味道不算浓厚也不容忽视。
把顾敛整理得看起来像个人后,谢危典拉开了窗,熟练得像是偷情过无数次。
初春风凉,厚重的纱窗扬起,朦朦胧胧地,裹住半个谢危典。他盯了一会窗外的天空。
天很蓝,阳光也很好。
顾敛走过去,拽住谢危典的手。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因为谢危典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跳下去。
将视线从窗外的天空里抽回,谢危典眨了下眼,眼里比天空更深。
他朝顾敛笑:“走吧。”
**
尴尬的同行,也许尴尬的只有顾敛。
跟在谢危典身后,陌生的茫然也在上涨。顾敛想说些什么,谢危典很少只给他一个背影。
但不等他开口,他就被路过的学生抓住了手腕。
正在上课时间,走廊人很少。却不是没人。
没做多远,谢危典和顾敛就被拦住了。
“真巧,不是说你们去了美术楼。”一个领头的男生打量了一眼顾敛,视线明显看向了他的屁股,“我正要去见你。”
谢危典走在前面,对擦肩而过的几张脸没印象。因此也不觉得对方是在对自己说话,径直走了过去。
但对方喊住他:“把外校学生带进来可是要处分的,谢危典。”
转过头,谢危典就看见顾敛不满地甩对方的手,没甩开:“我走了流程,放开我!”
“…………”
简直就像是过往的自己再次被具象化。谢危典数了下对面的人数,又将视线在顾敛挣扎的表情上,没有说话。
“好久不见。”见谢危典的注视终于落过来,男生甩开顾敛,另外的两个小弟抓住了顾敛。他这话是对谢危典说的,“和我的司机相处还愉快吗?他旷工一个月了,他被炒了,麻烦帮我转达。”
“你们干什么!”叙旧被顾敛没眼色地插入。
这也难怪,霸凌从来和顾敛无缘,第一次被强硬地压制,他的恐惧远小于愤怒。
看着谢危典,领头的男生捂住顾敛聒噪的嘴。
“唔唔!你唔!”顾敛摇头摆脱,他的教养让他没法咬这个人一口。
但男生显然没有教养。他给了顾敛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一声。
顾敛的头被打歪,整个学校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看着一切荒诞的重演,谢危典眉毛都没动一下。
一个巴掌让顾敛更剧烈地挣扎,但三个人来控制他,只有呜咽声漏得出来。
“难道你们迷路了?”踩着顾敛狼狈的声音,男生走近谢危典。
笑着指向另一个被架着的、满脸伤口的男生,他的口吻很天真,“你给这小子足交,他都没给你指对路吗?”
满脸伤口的男生正是午休在乐理教室的那位。
头痛得要炸开了。心底生出虚浮,谢危典懒得陪聊,连看一眼不久前的姘头都无。
直接一步走到男生面前,谢危典垂下眼睛,声音很轻:“你想要做什么?”
他发育得很晚,19岁才开始生长痛。因此17岁时的他并不高,只有175左右,是完全俯视不了面前的男生的。
他垂着眼,只是因为没在看对方。
男生挑了下眉,压出委屈的语气:“我没什么想做的,和新同学搞好关系而已……”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笑得更张扬,“啊,我想到了,我想知道你们在美术教室做了什么。”
弯下腰,将视线放到和谢危典平行的角度,他歪着头问:“你知道每个教室都有监控吗?要我帮你处理吗?”
谢危典很疲惫地抬了下眼睛。
他很熟悉男生、或者男人眼里的势在必得,所以他摇摇头:“处不处理都可以,我只是在卖逼。学校会处分这个?”
“你要买吗?”
话音落下,空气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