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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看着身下男人紧张慌乱的神情,存心要逗弄他,故意说道:“好似是看见我和老爷了……”

“老爷叫得太大声了,把她引了来怎么办?”

“她一过来,便会看见平日里亲切温和的老爷拿骚穴吃我的鸡巴呢~”

“唔……别……别说了……”刘福羞恼不已,却也怕极了被侍女瞧见自己被傅卿肏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心绪紧张之下,穴肉无意识地紧缩了起来。

“嗯……”傅卿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保。

“老爷真是天赋异禀……真会夹……”傅卿调笑一声,随后抬起刘福一条大腿,更深重地肏了进去,精水淫液浇湿了二人媾和之处,粗长的阴茎被送进阴道深处窄小的宫口,硬硕的龟头伴着抽插一点点挤了进去,肏到了深处。

刘福这下再无思考旁的能力,粗长性器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一下有力地肏到子宫,除了张嘴大口呼吸呻吟,抬起屁股迎合傅卿的肏干外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花园里野合,被侍女看见通通都不重要了。

刘福颤抖着手臂环住傅卿修长好看的脖颈,汗珠从美人颊边落下滚在雪白的颈项间,他呻吟着,如同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

傅卿也忘掉了所有技巧所有情趣,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性欲,阴茎捣入深处,龟头顶撞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这场野合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傅卿掐着刘福的乳肉将浓精射满他的子宫,刘福大张着双腿,颤抖着任精水从紧紧包裹着阴茎的花穴处溢出来,无力呻吟只能如同缺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酒足饭饱”的傅卿终于满意,软倒在刘福身上,头埋在男人肩颈处轻蹭了蹭。

“最喜欢……最喜欢老爷了。”

临近中秋了,刘福这几日总惦记着要一家子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团圆饭。这是刘老爷和刘老夫人在世时的习惯,往年中秋家宴一切事宜都由刘老夫人一手操办,今年便只能靠自己了。

刘福有些头大,趴在桌上,心想若是齐宁在就好了,他那么细心又那么能干,一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帖……

说起来,齐宁送货去京城已经快半月了,怎地还不回来?

他正想着,家中侍女碧浮匆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送往京中的货物被山匪劫走了,二夫人也受了伤……”

“什、什么?”刘福噌地站了起来,瞪大了一双圆溜的虎目。

尽管送去京城的那批货物价值万金,可在刘福心里,再多的货物也比不上齐宁的一根头发丝儿!

刘福几步并走来到碧浮面前,急急问道:“夫……夫人……齐宁在哪儿?”

碧浮一张俏脸上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是努力放柔了声音宽慰自家老爷:“老爷别慌,二夫人如今在陵城的别院养伤,大夫人已经带了人手去接应他了。”

刘福听了这话却并不放心,一张脸上满是忧色,可他深知自个儿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好叹口气,心里期盼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能平安回来。

三日后,莫如璇终于带着伤快养好的齐宁回了刘府。

齐宁带着货物在去往京城的途中被山匪拦路,尽管几个护卫武功高强又极力保护,却仍是在乱斗中被砍中肩膀,昏迷了几日又在陵城别院修养了三日方才勉强能够行动。

一路坐着马车回来,尽管路途平坦却难免会有些颠簸。齐宁受伤未痊愈,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如同未着墨的宣纸。

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在刘府门前停下,齐宁松了口气,抬手掀开轿帘,一眼便看见自家老爷站在大门口,那张看起来有些憨傻的脸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一个无比欢喜的笑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自己心口一软。

“老爷……”齐宁的声音有些低哑。

终于见到挂念了好几日的齐宁,刘福先是大喜,待看清齐宁变得苍白无比的温雅面容后又是鼻头一酸,一双眼睛湿了起来。他一步步小心地靠近齐宁,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药香以及难以掩盖的血腥味,眼泪便啪嗒落了下来。

“阿宁……你……你痛不痛啊?”

齐宁哪见得了刘福哭,眼前健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男人因为自己受伤哭得像个孩子,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擦刘福的眼泪:“老爷……我伤快好了,已经不痛了。”

刘福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边一直看着的莫如璇终于发话。他走至二人身边,看了一眼哭得凄惨的刘福,说道:“老爷若是真担心齐宁便叫他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块儿风大免得再受凉了。”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所言极是,连忙自个儿擦干净眼泪,对齐宁说:“大夫人说得对,阿宁……阿宁快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唤来等候多时的抬软轿的下人,让他们送齐宁回屋。

齐宁本要推脱——他还想再和刘福说上几句话,却在看到刘福满是心疼关切的眼神后咽下了所有推辞。

齐宁乘着软轿入了府,刘福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看向莫如璇,见他仍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他一双冰凉的玉手。

“大夫人……辛苦了……多亏你把阿宁带回来……你也无事吧?”

莫如璇并不挣脱,只是垂眸看向二人交握的手,平静地回复道:“这是我应做的,我亦无事,老爷不必挂怀。”

莫如璇平日里对刘福很是冷淡,除了同房或是责罚基本不会与他接触,这便导致刘福心里多少有些怕他。

然而此刻,刘福看着莫如璇冰清玉洁的美丽脸庞,忽然觉得,其实他应当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看,他都没甩开我的手唉!

于是,刘福胆子又大了几分,问道:“那……大夫人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阿宁?”

莫如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刘福一脸期待的样子,无言点了点头。

刘福登时一脸喜色,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好处,握着莫如璇的手似乎也并未打算放开,拉着他便往府里走,边走边开心地说道:“再叫上卿卿和阿怜,阿宁看到我们都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莫如璇由着他牵自己走,那张似霜雪常年覆盖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细小的波动,一双远山般秀美的眉轻轻皱起。

一个阿宁,一个卿卿还有一个阿怜,唯有自个儿一直被叫做是大夫人……

莫如璇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也被蠢笨的刘福带得有些奇怪了,一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齐宁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渐渐好全了,也亏得刘家富裕,各种金贵药材供着,那初时狰狞横亘在他肩头的刀口愈合起来,伤口处长出粉色的新肉。

然而齐宁每次换药都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折磨,他不知为何不愿意让旁人上药,一双清雅温润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刘福:“可否求老爷给齐宁上药?”

刘福本是不愿的,他自知笨手笨脚一定会弄痛齐宁,可齐宁态度坚决,刘福性子本就软,齐宁低声求了两句便应允了。

又到了给齐宁换药的时间,刘福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洁净的绷带与装着药粉的玉瓶,深吸口气,然后颤抖着手一圈一圈解下齐宁用旧的绷带。

带着血色污渍的绷带被解下丢至一旁,露出长出新肉却依旧渗血从肩头延至锁骨下的伤口。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齐宁的伤势,刘福仍旧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忍着伤心难过,打开玉瓶小心地将药粉洒上伤口。

血腥气与药粉香混在一起,随着刘福的动作,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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