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四夫人回来了)
自上次在货仓被齐宁奸了个透后刘福便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听府上下人说,是齐宁亲自押了一批货去京城。
京城江淮两地来回一趟少说也要十几日,齐宁走的时候居然连招呼都没和自己打一声,刘福思及此,心里不免有些闷闷的。
不过有人离家,亦有人归家。
月前去往西南探亲的四夫人——宋未怜回来了。
消息一传到刘福耳中,他便兴冲冲地跑去大门迎宋未怜回来。
刘家大门口,几个小厮正忙里忙外地搬运着几个大箱子,门口石板路上,停着一支马队,为首一匹如练白马上,坐着个红衣风流的秀美少年。
刘福见了那少年便咧嘴笑了,挥挥手,喊到:“阿怜!”
马上的少年闻声望过来,一双黑琉璃似的通透眼眸微弯,猫儿似的粉嫩唇瓣亦扯出个欣喜笑颜:“老爷~”话音未落,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兴冲冲地朝刘福走去。
宋未怜步子轻盈,三两下便贴到刘福面前,轻易将傻愣愣的粗壮男人抱进怀里:“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日子可有想我?”
刘福碍着周遭都是下人,红着脸只敢点点头。
宋未怜却并不满意,双臂搂紧男人壮实的腰身,头靠在男人肩颈处蹭了蹭,软声问道:“见到我,你可高兴?”
感受到脸侧柔软的发丝触感,鼻间盈满少年身上清浅的甜香,刘福咬了咬唇,随后认真回应道:“嗯……高兴的……”
说起来,刘福在四位夫人里最“喜欢”的正是四夫人宋未怜。
宋未怜年纪小,玩性大,性子又俏皮烂漫。和刘福相处时总有讲不完的新鲜事儿,每次从外面回来也总是记得给刘福带些新奇好玩儿的。是以,刘福最喜欢和宋未怜呆在一处,也喜欢主动去找宋未怜讨要些新奇玩意儿,曾经为此,叫傅卿吃了好几回醋。
此番宋未怜从西南归来亦是给刘福带了“好东西”。
刘福被宋未怜拉着进了他房间,宋未怜从带回来的东西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放到桌上。
“六宝斋的糖糕,老爷你最喜欢的~”宋未怜邀功似的将油纸包打开,露出其内晶莹好看的糕点,见刘福一脸感激欣喜,一双虎目圆溜溜亮晶晶,按捺不住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刘福愣了愣,见眼前少年笑意盈盈,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脸不争气地红了红。
逗弄刘福实在是有趣的紧,不过想到还有“正事儿”要做,宋未怜便收了几分调笑心思,对刘福说道:“老爷在这先坐会儿,我去取给你带的礼物。”
刘福闻言点点头坐下,眼神一下子落到糖糕上移不开去。
这般,他自然是没看见宋未怜推门出去时,面上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
刘福喜甜,六宝斋的糖糕是他最喜欢吃的糕点,不过他牙不好,大夫人和二夫人不许他多吃,平日里半月能吃上一块就不错了,此时面前放了一大包糖糕他哪还忍得住,忙拈起一块吃了起来。
一块,两块……四块糖糕入腹,还未用过午膳的刘福轻打了个饱嗝。
“嗝——”
刘福餍足地趴在桌上,舔着嘴唇看着剩下的糖糕回味着甜味儿。
忽地,他发觉了不对劲。
一股热意从下腹窜了出来,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当宋未怜拿着给刘福准备的礼物推门回房间时,便看到高壮的男人蜷缩着趴在桌上,面色潮红喘息不断,一双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挠搓着。
听见门口声响,刘福抬起头看过来,一张端正的深色面孔上氤氲着几分模糊的媚意:“哈啊……阿怜……好、好难受……呜……”
刘福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更是称不上清秀,尚且算是端正。此刻那张深色面容火燎似的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浓眉紧蹙,丰厚的唇被咬出牙印,唇边呜咽着露出呻吟,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怪可怜见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未怜“着急”地靠近瘫倒的刘福,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色,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怜惜地问道。
刘福愣愣地摇头,身上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好努力将身子贴近宋未怜,感受少年温凉的肌肤然后轻蹭了蹭,活像撒娇卖乖的大狗。
宋未怜被蹭得心口软乎乎,下身硬邦邦,神色却自若,轻笑一声揉了揉刘福发顶,哄他:“老爷是不是糖糕吃多了,肚子难受?”
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肉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穴。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穴。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肉穴,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肉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穴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阴唇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阴道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穴肉无意识地收缩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