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四夫人回来了)
床单承受着莫如璇深重的撞击挺进。
半晌,莫如璇才缴了械,热液一滴不落地射在刘福体内。
刘福被射进体内的精水弄得一个激灵,脚趾蜷缩起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里水液浇在了偃旗息鼓的莫如璇的性器上。
刘福刚松了口气,却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硬胀起来,酸软的身子也被莫如璇强行翻了个面。
莫如璇欺身上来,冰清玉洁的脸上一片绯红。
“呜呜……阿璇……不要了……我不要了……”
然而老爷的诉求并未得到实现,老爷又被大夫人拉着肏了好几回,直到他小腹涨起,子宫里被射满精液。
大夫人这才满意,放过了连哭都哭不出声的老爷。
阴暗潮湿的房间密不透风,空气都变得混浊散发着让人难以接受的臭味。房间四周墙壁上挂着几盏油灯,烛火微弱堪堪照亮房间里的内容。
身着破烂白衣的中年男子身形瘦弱,头发和胡须未经保养杂乱地混在一起,毛发间隐约露出张枯黄的脸。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栓住,粗重的铁环几乎要将他细瘦的关节折断了。
男子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却是容光焕发,一身洁净精致的玄青衣袍,巴掌大小白皙的脸上,一双琉璃似的眼珠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开口带着笑意,声音清悦动人:“陆大人还是不肯说吗?这又是何苦呢……”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目光变得凌厉,声音虚弱却字字带着肯定:“你……你是齐家派来的?我当年……说的都是实话……他若恨我……尽管来报复……”
“齐家?”宋未怜闻言,转了转眼珠认真地想了会儿,片刻对着男子展颜一笑,“你若这么说,便也算是吧。”
“不过我千里迢迢从西南将你带回来可不是为了刑罚折磨你……”宋未怜说着,从衣衫里掏出一张画布,他将其展开,又提了一盏灯放在画前,好叫面前的男子看个仔细。
“你可认得这画上的人?”
画上的男子细眉细眼,容貌普通,并不值得称道。
然而那中年男子的眼睛在看到画的一瞬间亮了起来,他朝宋未怜蹒跚爬了两步,却被铁链桎梏无法上前,只好趴在地上哀求:“认得……我认得……你可否告诉我……他……他可好?”
宋未怜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有戏,从容不迫地将画卷收好,才悠悠说道:“当年似乎有人承诺过你会好好照顾他?”
“不过很可惜……陆大人,这画上的男子已经故去多年了。”
“显然当年答应您照顾他的人并没有信守诺言,您又何必替那人守诺呢?”
宋未怜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时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在他身边侍候多年的奴才王忠一眼便知多半是事成了,于是上前笑脸相迎:“少主每次出手,从未有过拿不下的。”
“本以为是块硬骨头,没想到一知道自己儿子死了就什么都说了。”宋未怜轻笑,然后又对着笑得一脸褶子的王忠问道,“对了王伯,老爷现下在何处?”
王忠自然知道自家少主所说的“老爷”是指刘福,于是老实回应道:“这几天都在府上筹备中秋家宴,并未出门。”
“嗯。”宋未怜点点头,脸上笑意更盛,先前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情,都没好好和刘福“相处”几次,眼下得了空,得想法子把之前的空缺都补上才行。
这么想着,宋未怜便朝刘府方向快步走去。
王忠看着自家少主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了些担忧。
局外人置身事外看一场好戏自然是没问题,可若入戏太深,连自己深陷泥潭也不自知,那可就糟糕了。
这几日过于太平,叫刘福几乎忘记了手上还有着一桩能要了他项上人头的要紧事——那批被山匪劫走的货物。
那批货物的价值倒是其次的,可关键就在于那批货里大部分是要上贡到皇宫里的,若是交代不清楚,只怕刘府上上下下几百口性命都没了。
报官吗?要报官吗?还是……赶紧从别的地方调一批货来?
这麻烦事儿刘福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于是中秋家宴,月上梢头,清风徐来。
一家子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处吃着厨房精心准备的膳食。
坐在主位上的刘福却皱着眉,深深叹了口气。
“老爷怎么了?”齐宁最是细心,连忙温声问道。
其余几位夫人也都停下筷子,一双双漂亮的眼睛齐齐地望了过来。
“先前被山匪劫走的货……不知该如何交代啊……”刘福低着头,声音低沉,“怕是再耽搁几天我们全家都该去牢里走上一遭了!”
“噗……”傅卿忍不住笑出声,眯着眼没心没肺地调笑道,“老爷莫怕,若是真要进牢房,我也要与老爷在一块,继续伺候您~”
刘福听他玩笑,脸红了红,却讲不出什么教训的话,皱眉红脸的样子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莫如璇冷冷瞪了傅卿一眼,他才收了笑,想了想,玉手托腮慢声道:“老爷,不如先报官?老实交代便是了。”
“不可。”齐宁皱着眉反驳,“若是报官,丢失货物本就是罪状一则。”
“那便等着官府来拿人吗?”
“不。”齐宁摇摇头,他看向刘福低声道,“老爷,眼下货物丢失之事只有夫人们和您还有府上几个下人知晓,若是可以还是不要声张开去,先想办法拖上两日,我再去调一批货来。”
“这……怎么拖……”刘福苦着张脸,他信任齐宁,也相信他有办法能在短时间调出一批货来,可官府的人真的有那么好说话吗?
齐宁似乎被问住,一时语塞。
这时莫如璇淡淡开口,一双眼轻轻落在刘福身上:“此次负责清点这批货物的黄大人是我父亲至交,我可以与他商量再宽限几日。”
刘福脸上的苦涩顿时化开,是了,差点忘了莫如璇还有个了不起的娘家!他有些激动地握住莫如璇的手,眼睛里写满惊喜感谢:“那便……辛苦阿璇了!”
莫如璇眸色微动,却神色不变地应道:“老爷不必言谢。我去寻黄大人的这几日便辛苦二夫人去各地仓库里调货了。”
刘福闻言看向齐宁,见他脸色有些奇怪,却还是点了点头,于是终于放下心来。
“老爷别再多想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如此精明能干一定能把事办妥当的~”宋未怜笑着说道,话里似乎有些深意,然而刘福这傻子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刘福脸红了一下,然后举起酒杯喝下一口酒,对着自家风情迥异的夫人们痴笑着说道:“是呀……能有……能有夫人们相伴在身旁……是我刘福一生最大的幸事!”
夫人们神色各异,却也一一举杯回应了刘福的这杯酒。
用完宴席夜已深了,夜风凉凉,天上星月暗淡。
下人们动作麻利地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冷炙,桌面很快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收拾东西倒是轻松,不过眼下最大的麻烦,恐怕还是自家喝得烂醉的老爷。
体格健壮身着锦衣的青年俯趴在桌上,身子蜷缩如一座小山屹立,背部时不时轻颤,伴着依稀的鼾声。
“夫人们,夜已深了,老爷就交给我吧,您几位先回房歇息去吧。”说话之人是刘默,他是刘府的老人了,颇得刘福信任,因此在府上讲话还算有些份量。
几位夫人还未开口,便听得本该睡着的刘福猛抬起头,醉醺醺说道:“不……不成!中秋佳节……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