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花园里与三夫人野合)
出瞬间洒在了傅卿手上,深红的穴肉颤抖着一收一缩。
“哎呀,老爷这就去了?”
刘福脑子里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让他感觉人踩在云上般软绵绵,可下一秒他就落回实感,一根粗长阴茎破开层叠穴肉一下子捅了进来。
傅卿牢牢压在刘福身上,腰身一挺,借着姿势与自身重量将阴茎插进更深处。为了和刘福玩一遭夫妻情趣他忍了许久,现下真刀实枪地肏进嫩穴里有种说不清的舒爽。
刘福被他这一顶死死地按在了围栏上,身后紧紧靠着柱子,心里却因在室外交媾的原因毫无安全感,一双眼睛左右胡乱看着附近是否有人靠近,一边试图劝说傅卿:“卿卿……哈……弄快些……有人会过来的……”
傅卿很是满意刘福的反应,阴茎被嫩穴妥帖地含住,穴肉微颤,他将宽大的衣袖在旁抖开,煞有介事地挡住二人交媾的部位,边挺动腰胯在刘福的穴里抽插起来,边哄道:“老爷别怕,我挡着呢,不会叫人看见的~”
刘福被肏得逐渐理不清头绪,肥厚的屁股被傅卿的胯骨撞得啪啪作响,屄里被鸡巴抽插溅出来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屁股底下。
“嗯……啊……啊……慢点……太……太快了……”
傅卿肏得正尽兴,手探进男人衣襟里,揉捏乳肉算作安慰,继续更深更用力地挺进,道:“方才……可是老爷叫我快些的。”
“呜呜……不要快……慢些……哈啊……”
“老爷别撒娇,我可不会心软。”傅卿这般说道,随后用手指狠狠掐了下刘福肿大的乳头。傅卿腰胯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生着狰狞青筋的粗长阴茎每一次连根没入被肏得红肿的嫩穴然后迅速抽出,好似刘福是块耕不坏的地,而傅卿是不会累的犁。
小亭里,一双人便这么溺在肉欲里,呻吟喘息不断交织。
然而一不速之客忽地出现——一个侍女出现在不远处的石径上,手上拿着一捧刚摘的鲜花,大抵是刚折了花要送到别的夫人屋里。
傅卿五感敏锐,余光一瞥便发现了来人,他这没脸没皮的自然不在乎被人瞧见,于是娇笑一声在刘福耳边说:“老爷您瞧,有个侍女过来了……”
刘福在欲海里颠簸的神智被这话惊得终于回来了几分,他唇瓣轻颤,紧张地问道:“她、她朝这边来了吗?嗯……”
傅卿看着身下男人紧张慌乱的神情,存心要逗弄他,故意说道:“好似是看见我和老爷了……”
“老爷叫得太大声了,把她引了来怎么办?”
“她一过来,便会看见平日里亲切温和的老爷拿骚穴吃我的鸡巴呢~”
“唔……别……别说了……”刘福羞恼不已,却也怕极了被侍女瞧见自己被傅卿肏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心绪紧张之下,穴肉无意识地紧缩了起来。
“嗯……”傅卿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保。
“老爷真是天赋异禀……真会夹……”傅卿调笑一声,随后抬起刘福一条大腿,更深重地肏了进去,精水淫液浇湿了二人媾和之处,粗长的阴茎被送进阴道深处窄小的宫口,硬硕的龟头伴着抽插一点点挤了进去,肏到了深处。
刘福这下再无思考旁的能力,粗长性器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一下有力地肏到子宫,除了张嘴大口呼吸呻吟,抬起屁股迎合傅卿的肏干外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花园里野合,被侍女看见通通都不重要了。
刘福颤抖着手臂环住傅卿修长好看的脖颈,汗珠从美人颊边落下滚在雪白的颈项间,他呻吟着,如同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
傅卿也忘掉了所有技巧所有情趣,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性欲,阴茎捣入深处,龟头顶撞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这场野合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傅卿掐着刘福的乳肉将浓精射满他的子宫,刘福大张着双腿,颤抖着任精水从紧紧包裹着阴茎的花穴处溢出来,无力呻吟只能如同缺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酒足饭饱”的傅卿终于满意,软倒在刘福身上,头埋在男人肩颈处轻蹭了蹭。
“最喜欢……最喜欢老爷了。”
临近中秋了,刘福这几日总惦记着要一家子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团圆饭。这是刘老爷和刘老夫人在世时的习惯,往年中秋家宴一切事宜都由刘老夫人一手操办,今年便只能靠自己了。
刘福有些头大,趴在桌上,心想若是齐宁在就好了,他那么细心又那么能干,一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帖……
说起来,齐宁送货去京城已经快半月了,怎地还不回来?
他正想着,家中侍女碧浮匆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送往京中的货物被山匪劫走了,二夫人也受了伤……”
“什、什么?”刘福噌地站了起来,瞪大了一双圆溜的虎目。
尽管送去京城的那批货物价值万金,可在刘福心里,再多的货物也比不上齐宁的一根头发丝儿!
刘福几步并走来到碧浮面前,急急问道:“夫……夫人……齐宁在哪儿?”
碧浮一张俏脸上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是努力放柔了声音宽慰自家老爷:“老爷别慌,二夫人如今在陵城的别院养伤,大夫人已经带了人手去接应他了。”
刘福听了这话却并不放心,一张脸上满是忧色,可他深知自个儿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好叹口气,心里期盼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能平安回来。
三日后,莫如璇终于带着伤快养好的齐宁回了刘府。
齐宁带着货物在去往京城的途中被山匪拦路,尽管几个护卫武功高强又极力保护,却仍是在乱斗中被砍中肩膀,昏迷了几日又在陵城别院修养了三日方才勉强能够行动。
一路坐着马车回来,尽管路途平坦却难免会有些颠簸。齐宁受伤未痊愈,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如同未着墨的宣纸。
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在刘府门前停下,齐宁松了口气,抬手掀开轿帘,一眼便看见自家老爷站在大门口,那张看起来有些憨傻的脸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一个无比欢喜的笑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自己心口一软。
“老爷……”齐宁的声音有些低哑。
终于见到挂念了好几日的齐宁,刘福先是大喜,待看清齐宁变得苍白无比的温雅面容后又是鼻头一酸,一双眼睛湿了起来。他一步步小心地靠近齐宁,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药香以及难以掩盖的血腥味,眼泪便啪嗒落了下来。
“阿宁……你……你痛不痛啊?”
齐宁哪见得了刘福哭,眼前健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男人因为自己受伤哭得像个孩子,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擦刘福的眼泪:“老爷……我伤快好了,已经不痛了。”
刘福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边一直看着的莫如璇终于发话。他走至二人身边,看了一眼哭得凄惨的刘福,说道:“老爷若是真担心齐宁便叫他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块儿风大免得再受凉了。”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所言极是,连忙自个儿擦干净眼泪,对齐宁说:“大夫人说得对,阿宁……阿宁快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唤来等候多时的抬软轿的下人,让他们送齐宁回屋。
齐宁本要推脱——他还想再和刘福说上几句话,却在看到刘福满是心疼关切的眼神后咽下了所有推辞。
齐宁乘着软轿入了府,刘福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看向莫如璇,见他仍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他一双冰凉的玉手。
“大夫人……辛苦了……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