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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今天很机智(上)

 

。」小宝撅起pgu朝倪耕耘左右晃了几下,戏弄完後就跑。

身後的倪耕耘不甘被骂笨,人都跑远了还在跺脚解释:「是她名字太难记了,才不怪我勒!我才不傻,我才不笨!」

倪耕耘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中,看着正在厨房捣鼓的陈喜安有些别扭。

他yu言又止,在陈喜安周围瞎晃着,没想好如何开口。

「饭还没煮好,先去把桌子擦乾净了。」陈喜安指使着。

倪耕耘乖巧的照做,擦完桌子就站在厨房门前徘徊。

「有事?」陈喜安明知故问。

「就??那个,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他问。

倪耕耘觉得自己极聪明,只要媳妇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那他就不会被大宝取笑了。

陈喜安:「倪耕耘。」

「??。」倪耕耘眼珠子震得厉害,不对啊,她不应该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的,她之前分明都没叫过他的名字。

「还有事吗?」陈喜安知道他在想什麽,但偏偏要让他自己来问。

倪耕耘灵光一闪,想起小宝曾说过,做人媳妇都是要听夫婿的话。

「你??你喜欢吃西瓜吗?」他问。

陈喜安点点头。

「那好!以後我就你叫陈西瓜了!就这麽说定了!」倪耕耘说完就跑。

陈喜安站在原地愣了许久,她自认随着家人经商也见过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直接帮人改名字的。

半晌,倪耕耘开了个小门缝,嗅了嗅,随即对着厨房大喊:「陈西瓜!菜糊了!」

陈喜安默默的将烧糊的菜盛盘,心里已经镇定许多。

也不是不行。

她低头闷笑了声,就这样吧,以後就叫陈西瓜了。

既来之则安之,以前宽裕的生活,就随着喜安这个名字忘了也罢。

陈西瓜这名字也不差,至少倪耕耘绝对不会再忘记了。

「倪耕耘,你的媳妇,陈西瓜喊你过来洗手吃饭了。」陈西瓜笑着说。

倪耕耘受伤了。

陈西瓜正午去送饭,就见他一身戾气坐在田垄,唤了几声也没应,乾脆提裙摆走到田中央看他又再生什麽闷气。

「又和小宝吵架啦?」

倪耕耘头低低的不回应,见她走近居然转身背对她。

怎麽回事?气还撒到她头上了?

陈西瓜有些郁闷的蹲到他面前,打算治治他这牛脾气,可话还没出口,这一瞧先吓了一跳。

怎麽满脸是伤?

眉骨、颧骨上一大片淤青和爪痕,嘴角还微微渗血,四肢上皆是大小小伤口看得怵目惊心。

绝对不是和六、七岁孩子玩闹能打出来的伤势。

烈日当头,汗水时不时渗入伤口里,倪耕耘眉头紧蹙,拳头紧握到指甲都发白了依旧不吭一声。

「谁欺负你了?」,陈西瓜愤愤地问,「是不是那群二赖子来找你麻烦了?」

农村里没什麽大人物,官府又哪里看的上区区农村。

地方办事的小差只想得过且过,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地痞恶霸三番两次在村里调戏良家妇nv,平日里神出鬼没,不时打劫镇上小贩,心气不顺就随便找个人出气,惹得人心惶惶。

嫁来之前,倪家二老就曾向她透漏过倪耕耘受欺负一事,有次还把人打得晕厥了。

二老气不过、打不过,几番花了大钱托人报官,最後官府派了几个小差来巡逻个两三天,人都没逮到就留下一句,“那些二赖子估计离开村里了。”,转头就回去交差了。

官员前脚一走,那群游手好闲的恶棍更加嚣张跋扈,手执铁棍、扛大刀到家家户户呛声要挟,说是若有人再敢报官,就要将那人当猪宰了敬天。

自此,村里人再不敢吱一声,但凡见到二赖子定是先跑为妙。

陈西瓜从兜里拿出手巾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揪心道:「肯定很疼,本来就不聪明可不能再更笨了。」

倪耕耘在媳妇甜甜的声音中回过神,原本犀利的眼神逐渐缓和,甚至夹带点委屈。

「我现在就去报官府!」陈西瓜说着便起身,尽管知道官员也摆平不了那群地痞流氓。

倪耕耘摇摇头,不发一语,似乎也明白报官没太大用处,他只是紧紧抱住陈西瓜,不想她走远。

陈西瓜心疼不已,却怕倪耕耘背上也有伤口,只敢将手轻贴在他残破不堪的衣服上:「很疼吧?我带你回去上药好吗?」

倪耕耘点头,仍闷不吭声。

但有些事他不说,自然会有人来告诉陈西瓜。

「就那恶棍看倪耕耘傻想抢他钱阿。」小宝方才从家里偷溜出来,这会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着。

「才不是!小宝说的不对,是那群恶霸说什麽他傻,娶了也是白娶,然後就打起来了。」,小月双手cha在腰上,「我听得可清楚了!」

被反驳的小宝不开心的拧眉,脾气一上来嗓子遽然变大:「明明就不是!你耳屎是不是都不挖呀!分明是他们说倪耕耘的媳妇不是人是条狗,倪耕耘才揍他们的。」

「你才眼屎没挖勒!明明就是那群坏蛋先打耕耘哥的,你是不是瞎了阿!」

小宝和小月一人一句,东西南北还凑不到一块,听得陈西瓜头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以为嗓门b对方大就能获取一方胜利。

就在方才,陈西瓜帮倪耕耘上完药顺便将人哄睡後,她便打算去外头打听究竟发生何事。这不,一出房门就发现小宝和小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都停下来。」,陈西瓜配合两人的身高蹲下来,轻拍着小宝的背:「小宝你先把气捋顺。」

「小月,你先说你看到什麽、听到什麽,还有你有没有看清打耕耘的是谁?」

小月点点头,怕说漏所以每说一句就回想一次:「就是我今天早晨和小宝要去田里找倪耕耘玩时,突然有三个恶霸从我们前面经过,我就和小宝就躲了起来。」

「那三个恶霸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是很黑很胖,还有一个……就是长得很丑。」

「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跑去你们家的田里把苗都给踩了,耕耘哥就很生气,然後那群人就开始取笑耕耘哥是大傻瓜,还说耕耘哥的媳妇是母狗,到时候要抢过去骑。」小月蹙眉歪头,似乎没理解他们说的是什麽意思。

她挠挠头,又道:「反正後来耕耘哥就吼那三个坏蛋,然後他就被揍了。」

陈西瓜听完直接黑脸,紧握拳头,指甲都坎进掌心渗血仍旧咽不下怒气。

踩苗倒是无所谓,但口出恶言又动手蹧蹋人,b牲畜还不如!

话不能单听一人说,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侧头询问小宝:「那小宝呢?」

小宝很不满意小月一个人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八、九成,那轮到他时还有啥好说的。

思考了会,小宝噘嘴附和道:「就差不多是小月说的那样。後来恶霸走後我们就去看倪耕耘,但我们一靠近,他就开始大吼大叫的赶我们走,所以我们就回去了。」

他侧头瞧了小月一眼,指着她说:「小月刚才听到她娘说看到你把受伤的倪耕耘带回家了,就马上就跑来告诉我,然後我们就想说来看看他伤的严不严重。」

了解了事情经过,陈西瓜现在心烦意乱,不过也不忘安抚孩子们:「耕耘会吼你们、让你们离开,是担心那些恶棍还会再回去找麻烦,到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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