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小弈的纯爱调教日常(06)
2024年4月6日(六)娇妻小弈和vr摩托骑马综合大赛(上)“呜呜呜——”“呜!呜!呜……”一间阴暗的地下室内,y荡却又含糊不清的娇呼声此起彼伏。这间地下室采光很差,透过墙壁最顶上几公分左右的通风口射进来的光线,勉强可以看清楚室内的布局。令人惊讶的是,这间地下室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拷问刑具,似乎是一间谍战片中常见的拷问监牢,而更可怕的是,在这些刑具中央,绑缚着两个苦苦挣扎的女人。这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几乎是面对着面被固定在一起。两人都戴着眼罩,使其目不能视物。鼻钩吊起她们的或高挺或秀气的琼鼻,使其如母猪一般供着鼻子。而在嘴巴处,空心口枷抵在上下牙床处,令其不得不近乎极限地大张嘴巴。两人的舌头不自主地伸着,舌尖处被两个夹子各自夹住,让她们根本没办法把舌头收回去。两人修长的脖颈各自戴着一个犬用项圈,双手被绑在背后,绑人者似乎精于绳缚技巧,给她们各自绑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棉绳在胸部故意绑得更紧,把四颗原本大小适中的乳球勒得充血肿胀。在下半身处,两人的大腿向外打开,私处对着私处,整体呈状。棉绳在膝盖处缠了好几圈,没给她们留多少活动的余地,唯独双脚还算自由。两人被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绳索吊在空中,绳索穿过她们的膝盖和腋下,勉强撑住二人的体重。说起来,这个绑缚她们的人似乎还挺有品味。左侧身型相对娇小的短发女人浑身上下的刑具都使用的艳红色,衬得其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娇嫩透亮;而右侧身型相对高挑的长发女子则采用的碧蓝色刑具,y荡之中还映衬出知性的美感。但这所谓的品味并不能掩盖这人残虐的本质。在两人悬挂起来的正下方,两台高频的炮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在她们漂亮的菊穴中疯狂地进出。两人面对着面的xiao穴里,一个粗大的双头龙也在不知疲倦地旋转震动,时不时放出轻微的电流,给她们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但是,面对这近乎疯狂地刺激,这两个女人却不得不拼尽全力地压抑着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原因无他,一来是两人被悬挂在半空中,借不上力气;而二来——两人的舌夹,项圈,被穿环的乳头,y蒂均被用一条极短的链条分别连在一起,只要挣扎幅度过大,就会牵连彼此的敏感部位,使其更加难受。更要命的是,在两人还算自由的大脚趾上,各自引出一条鱼线,分别连在对方的y蒂环上,只要脚踝一动,对方的y蒂就会立刻遭殃。这两人在此地不知被放置了多久,只知道地面上放着的盆中已经存了约有半个指头后的液体,这液体正是这两人的ai液,尿液,汗液混合而成。嘎吱——地下室的铁门开了,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光头胖子走了进来。他无视了被绑住的美肉,径自走到房间角落一台老式电脑处,插进去了一块u盘。不久,他点开u盘中唯一的文件夹,看着里面的照片和文本文件,得意地笑出了声。再次确认了一下文档中的地址,这个光头胖子心情大好,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催情药水,y笑着站起身,走向房间中被绑住的二人。他把手中的药倒进两人张开的嘴里,反手拔掉了长发女子还在肛门中耕耘的炮机,把早已饥渴难耐的老二插进了女人合不拢的菊穴,忘我地抽cha起来。他解开女人碧蓝色的眼罩,不出所料的,那原本透着灵气的双眼早已崩坏上翻,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已经让她丧失了所有神智。空洞的双眼不自主地流着眼泪,似乎在诉说着她的绝望。而在房间中还未关闭的电脑显示器上,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娇俏女孩的照片居中摆放着,毫不掩饰地表明了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男人下一个下手的目标……——“钱~瑭~,难得的周末欸,不玩点什么好玩的嘛~”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伸着懒腰。感觉最近钱瑭对涩涩的游戏不是那么热衷了。虽然依旧会天天满足我,但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不像之前那么积极了。我当然问过他原因,但是这家伙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身体强度跟不上的原因,只承认是单纯的觉得江郎才尽,他说自己把能想到的玩法几乎都实现了一遍,现在需要花点时间构思新玩法。嗯,姑且信他一句,虽然感觉他最近揉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你啊,是真一点都喂不饱。”钱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起身向我抓过来,我连忙翻身躲避,但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左手按住我的胸,还顺手揉了一下,右手直接捏住了我的小豆豆,害得我娇喘出声。致命弱点被钱瑭拿捏,我不敢乱动,想起上次他弹在小豆豆上时的酸爽劲,我甚至都不敢跟钱瑭顶嘴,只能鼓着腮帮子狠狠地盯着他。“唉,真拿你没辙。”钱瑭苦笑了一声,但手还是不老实地在我的小豆豆上狠狠揉了揉。我本以为他会放我一马,但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下手不留情。我一个激灵,下身不由自主地上抬,xiao穴抽动着,喷出一股y水。“你哦,是不是又变敏感了,这才动了一下。”钱瑭无奈地吐槽着,顺便在我的胸上擦了擦手。我躺在床上没有接话,缓了缓xiao穴的快感,翻了个身,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好好好,知道了。你让我想想。”钱瑭似乎被我盯得发毛,他又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玩着我的头发。嘛,还好我早上洗了头。“我有个点子,但不知道你答不答应。”似乎犹豫了一下,钱瑭停下手上的动作,低下头开口问我。自从我们开始快乐的y荡游戏之后,一向都是钱瑭在掌握游戏的花样和节奏,我还没见过他有拿不准的时候。“说来听听呗。”钱瑭的语气其实听得我有些心痒痒,我估计他可能想到了一些更刺激的玩法,但出于淑女的矜持,我还是得装模做样地问他一下。“是这样,你还记得上次玩得vr头盔吗。把它卖给我的其实是我大学的一个朋友,当年跟我算是对家,后来同样套现发了财。不过她不喜欢家里什么都管的古板态度,于是也跑到了a市来,盘了个小别墅做起了高端玩具的生意。上次她说他们家进了一台最先进的vr体验设备,但只能在店里体验。据她说功能很强大,所以要不要去他家店里试试?”钱瑭理了理思路,简单说了说他的点子。估计是他担心我不会愿意在外面去玩这些东西,所以才会来征求我的意见。不过,比起去不去外面玩,我更关注另一个问题。“你那个大学朋友,男的女的啊?”钱瑭一愣,随后玩我头发的手使劲挠了挠我的头皮,弄得我一阵舒爽。只听他有些尴尬地回应我说:“女的,是我学姐,虚长我两岁,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对象是老项,他们去年旅行结婚,没办婚礼,咱家还随了礼金的!”“啊?老项的媳妇是你的大学学姐?你说的媒?”我有些惊讶,我的印象中居然完全没有此事。“我算是半个媒人,主要是他们俩在当年我还开公司的时候就因为一个项目认识了,后来她也搬到a市来,说是想谈恋爱了,让我牵牵线。我寻思老项条件也不差,正好也单身,就介绍了一下,没想到就真成了。”钱瑭挠了挠头,他似乎也对这俩人成得那么快感到不可思议。但如此说来我也放下了心,毕竟谁听到自己的老公跟一个女老板非常熟,还经常去他们家店里买情趣用品,都会心惊肉跳。不过老项确实是靠得住的老朋友,所以感觉这家店应该可以放心。“那你说这东西是要在店内体验,那卫生应该没问题吧?”虽说对老项夫妇还是放心的,但是公共使用私密玩具,多少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这个你放心,有直接身体接触的玩具都会要求玩家自备或者现场买新的,坐垫什么的都是一次性的,用后即丢。房间内部每次使用完都会严格打扫,玩家也会要求出具健康证明,这方面大可放心,那家伙是严重的洁癖患者,所以卫生问题她只会比我们更着急。”钱瑭揉着我的脑袋,听到他似乎很了解那个女老板一样,我又有些火气,伸出手握住了钱瑭的老二,上下撸动起来。“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很了解这个项目啊?说,蓄谋多久了?”我一使劲,使劲握了一下钱瑭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