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前列腺训练仪/窒息/高空/和老师在办公室
兄弟俩宛如连体婴一样,来到了阳台,仔细一看才发现代代宗弓玩起了新花样。
齐峰下身脱了个干净,穿着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电动玩具,那东西形状像个内裤。
牢牢的把齐峰的东西包在里面。“哈嗯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代宗弓的手上握着遥控器,此刻斜靠在栏杆上托腮欣赏着被快感淹没的直男。
还冷静无比的在心里下了评判,果然,这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直男。只要让他们爽了,所有钢铁都能自动弯曲。
弯男的世界寂寞如斯啊。
“啊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代宗弓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此时的齐峰手被绑在栏杆上,像条狗一样向下附身,晃动着腰肢,草着空气。
李陵看着那边激动的场面,在齐峰涨红的脸颊和变调的叫喊中,更兴奋了。
“弟弟。”李默的语气很危险。
李陵尴尬一笑。
代宗弓一脚踹上齐峰的几把,踹的齐峰差点飞出去,被绑在阳台上的手拉住了他
“啊”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极大程度的起伏着,好像无法捕捉到周围的氧气。
随着跨间疯狂的震动,他弯下腰“啊哈啊啊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哈,哈,斯,哈”
额头上的汗水模糊了眼睛,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视角刚好看见代宗弓的跨间,他突然觉得好渴,好渴
“想要”
着了魔一般,他盯着那里说着。
因为一直没办法射出来。
他夹紧了双腿,一边拧动着腰肢,一边晃动着身子。
而代宗弓淡定的在一边玩手机。
另外两人已经开始疯狂的活塞运动。
机器的嗡嗡声和肉体拍打声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代宗弓不知道合适穿上了棕色的马丁靴,这鞋子是特制的,下面有软软的铆钉。
他一脚踩上齐峰的奶子,在那脆弱的红点上来回碾过。
“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男?”代宗弓轻蔑一笑
伸手不知道摁了哪个开关。
那铁裤衩一下子解开了。
齐峰张合的菊部露出来,小眼饥渴的呼吸着。
齐峰已经被玩出了泪花。
前段的小孔骤然失去强烈的刺激源,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小段。
这将满未满的状态让他难以忍耐的叫出声:“求你了,帮帮我。哈,斯。”
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在汗水中看见代宗弓贴过来,“怎么帮你啊,你可是直男啊,兄弟。”
“操…哈”他舌头顶了顶上颚,“啊,操我,把我的小穴插爆,干烂我,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话语,后穴突然插进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不是手指。
好像是……
晾衣杆!!
“这么骚啊,那就用这根杆子解决一下你的寂寞吧”
代宗弓捡起地上的铁裤衩,这是他无聊的时候在网上买的前列腺训练仪。
看见那边抵死缠绵的兄弟俩,他露出一个坏笑。
把地上的前面挨操挨得正爽的李默拖了过来,正快要活动到高潮的李陵几把突然一凉,发现操着的人没了。
代宗弓直接利落的给他套上前列腺训练仪,陡然换了种快感,微弱的电流刺激和剧烈的抖动让李陵的脸色变了又变。双腿站不住,像麻花一样搅在一块。
“啊哼啊,别开这么大。”李陵腿软的撑在栏杆上。
李默后穴乍一下离开填充物,不满地在空中开合。
此刻他双眼涨红,已然被情欲左右理智,看见代宗弓隆起的裤裆,不自觉的跪下迷恋的用脸凑上去。
代宗弓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浑身赤裸的他,毫无反应。
李默就隔着裤子开始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鸡巴,用牙齿解开他的运动裤上的松紧带,释放出里面硬挺的巨兽。
像是小孩子舔舐棒棒糖一样舔舐着他的巨根,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莹莹的水光。
看得其他两人喉咙一紧,下意识的紧盯着这边的动态。
齐磊难耐的用屁股摩擦那个晾衣杆,“求求你了,操我吧,我不当直男了……”
代宗弓笑了,推开饥渴的李默,给他带上那个前列腺训练器,他就躺在地上淫荡的啊啊啊嗯嗯的骚起来了。走到齐峰旁边,扯出他菊穴里的晾衣杆,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操。
齐峰前面的鸡巴顶上分泌出白色的粘液,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就飞出一条白色的抛物线,直直的淋下楼,下面传来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骂娘声。
代宗弓哼笑一声,继续操弄着他。而此刻的齐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搭在阳台的栏杆上面,叫的比旁边两个基佬还要骚气,此刻要是说他是直男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操着操着,他觉得有点枯燥了,扯过一边自己扣弄着的李陵,把还带着齐峰肛门温度的鸡巴一把子塞进他的嘴里。
坏心眼的扯着他的头发,顶入喉咙的最深处,让他一阵阵地干呕着,“怎么?亲哥哥的滋味好不好?当直男没什么好的吧。亲哥哥的肛门是不是都要比其他人更加温暖,冲起来更有感觉呢?”
李陵没办法反驳他,因为嘴巴被紫红色的大家伙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机会说话。他身下的鸡巴则是兴奋的贴上了小腹,像是在迎合着代宗弓的话语。
棕色的马丁靴碾压过他的脆弱的地方,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压扁,又重重的踢他的两个囊袋,李陵痛的全身冒汗,“唔唔”的痛呼。
代宗弓一边踢着,一边掐他的脖子,看他的脸涨成猪肝色,踢他鸡巴的力度也变大,来回碾着,很难形容对李陵来说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李陵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因为缺氧逐渐变成空白,但又因为下体的疼痛而清醒几分,就在这两种状态中疯狂切换。
也因为极度缺氧濒死的状态,导致他被踢是一种痛到极致的致命爽感,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在代宗弓松开他的脖子,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他脑袋顶上的同一时刻射了出来。
然后就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手附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前几个光圈,大脑还因为缺氧的影响“嗡嗡”的泛着麻意。
他被过度折腾的喉咙,发出破风箱一样残破的喘息声。“呼和——呼和”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样大字型瘫在地上。
代宗弓将齐峰的一边腿折起来,挂在阳台栏杆上,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用已经软掉的鸡巴强行塞进那个贪婪的洞里面,像是犬只一样贪婪的咬着他的后肩胛的肉。
快速的耸动着下身,很快大鸡巴就在摩擦之下再次起立。
他像拧衣服一样,将齐峰前面软趴趴的玩意拧了好几圈,痛的他嗷嗷大叫。
对面宿舍被他的叫声吵到,重重地打开阳台门,“谁呀他妈的鬼叫什么?”
出门看到浪荡的情景,又自觉地退回去,“打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之后说了什么,对面寝室又出来一个人男生,朝着这边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然后就那样大咧咧地把手伸进运动裤里,开始动作着,明摆着把这边的景象当成是a片了。
代宗弓在他肛门里快速解决完一轮,把他的小腹射的满满地。
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了,丢下三具赤裸无力的肉体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