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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折藕

 

单知道他俩不清不白,却不知道二人晚上就在这张床上通奸。丹枫年纪不大,做事却向来滴水不漏,不知是不是在持明族学的。拉着应星偷腥好几次,从春末一直到仲夏,杏花落尽杏子黄。

应星早就熟悉了丹枫的身子,对半遮不遮的肚兜十分不满,挺腰进去的同时一把将它扯下来,缠在藕节一样的小臂上。于是那对薄乳终于露了出来,乳头有点内陷,乳晕先前还是是淡淡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浅褐色,但是应星的目的是教它变大变红,将唇齿贴上去啃咬吮吸,啧啧有声,简直像吃奶。丹枫怕吵醒景元或者镜流,发狠一样咬住对方的肩膀,下面反而吸得更紧了。应星吃痛,松开嘴调笑:“奶子这么小,奶头还藏这么深,以后宝宝吃不饱怎么办,嗯?”

他的手还抓着丹枫胸口,捏出来白白的两团,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像两个小兔子,丹枫把腿盘到他腰上,轻声反驳明明已经大了不少。在家里偷情刺激归刺激,不能出声这点则不好,偏偏应星还爱听他叫。

感到身子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丹枫满足地叹息,拿脚跟踢了下应星的腰,示意他可以快一点。应星被他这副食髓知味的样子取悦到了,不顾软肉的挽留抽出半截,又狠狠顶撞到最深处,丹枫两眼翻白,吐出嫣红的舌尖,男人顺势把软舌含住,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景元翻了个身,小手摸向丹枫的前胸,他在欲海中浮沉的意识才稍微回来了些,应星自然也发现了,紫眼睛沉沉注视着他,似乎泛着危险的红光。

“呼……元元还小,不摸着睡不着……”他微微侧身,把应星揉开的胸乳送到景元手里,小孩的手柔软细腻,状若无骨,却拿不好捏的力道,弄得丹枫痛而没多少快感,只是景元自己摸着安心罢了。

应星忽然把整根都抽出来,丹枫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抬臀去追。听到身上人一声冷笑:“说到底,他才是你丈夫。”大手拍在臀上的声音清脆,丹枫红了眼眶,龙师严厉,惩罚的时候用的是戒尺或者皮鞭,掌掴的羞辱意味更重,自他懂事便未曾经历过。

丹枫盯着男人直直挺立的阳具,前端还在渗出腺液,但是一动不动,就是在那里放着,忽然感觉好委屈。他根本没吃饱,因为景元的动作陷入尴尬的境地,还被当作了孩子。若他当景元是孩子,那应星当他是不是也当他是孩子?一旦开始思考就会陷入怀疑的怪圈,他不敢说话,自己都没注意到两行清泪流到枕头上。

应星会心疼吗?他终于动了,下身再次契合在一起,只是整场性事变得沉默。这一夜他格外凶,平时顾及场所不会太尽兴,从来到走一个时辰出头。今夜则像只不知疲惫的耕牛,哪怕把地犁坏也不在乎,一直做到外面鸡鸣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射了他满腹,平时他都会刻意不留在里面。丹枫皱着眉,知道他发疯的原因,夹着腿不做声,抬起酸软的胳膊把肚兜套回去,上面鸳鸯戏水的图案皱巴巴的,真是对苦命鸳鸯。

黎明前天色总是最昏黑,丹枫看不见也听不清,实在是累得紧。应星终于咬着他耳朵根讲话:“丹枫,要不我们私奔吧,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当我的老婆,好不好?”

丹枫只是疲惫地摇头,低声说:“天快亮了,快走吧,莫让人看见了。”

应星走后他昏死在床上,肌肉慢慢松弛流出积蓄了半个晚上的液体,景元醒来以为自己尿床害臊的不行是后话。如今丹枫不想思考,他只想休息一会儿,在拂晓之前。

骄阳似火,热意从土壤中上升,几乎能看到冒出的白气。连平日不知疲惫的鸣蝉在阳光的炙烤下都歇了嗓子,偶尔发出两声气音,显示它们尚且苟活。景元用手拨弄着厚厚的头发,仿佛这个行为能带来凉风似的。汗水越过眉毛的阻拦往下流,刺痛了大睁的眼睛。真热啊,要化掉了。他把手上竹竿往树边一靠,注意没让顶端黏糊糊的蛛网粘住叶子天气就像蛛网一样黏,脱了上衣和裤子系在上面,想了想又把鞋子踩掉,赤条条跑到河里凫水。他学什么都快,游泳更是不在话下,潜到水底的滋味比在岸上好多了,小孩一下子就活了过来,不知不觉顺着水到了下游去。

景元肤色冷白,在水里像一尾银鱼,几乎会发光。出水时头发糊住左眼,视线模糊不清,只见河边有个朦朦胧胧的影子,水藻一样的长发飘在水上。村里的大人说河里有水鬼,借此恐吓下河的小孩。景元本是不信的,或许是因为玩水心虚,一时浑身发冷。午后的阳光明晃晃透过水面,他从岸边扯了张荷叶盖在头上,躲在阴影下边,才发现所谓的“水鬼”其实是丹枫。

阿姐在洗澡啊。景元看着他粉白的皮肤,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虾子,怕被发现正欲顶着荷叶游走,却瞧见应星哥也来了河边。他记得村里的女人结伴洗澡都要把男人赶出好远的,于是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要去提醒应星换个地方洗,不想丹枫先把人叫住了。

水里的精怪不知羞耻,会竭尽所能勾人下水当自己的替死鬼。丹枫当然不是什么精怪,所以当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纠缠在一起时景元格外惊讶,呆呆看着他们打架——没办法,他还是个孩子,猫崽子又知道什么呢?他只知道阿姐打不过应星哥,宁愿哭也不喊救命。小小的胸腔里燃起一团火,景元迅速游过去,往应星的眼睛里泼水,丹枫趁机把男人推开,惊讶地问景元:

“你怎么在这里?等等,你的衣服呢?”

景元夹在二人之间怒视应星,试图把他推回岸上,奈何人小力气也不大,轻易就被匠人用一根手指抵住额头,只能扑腾扑腾水花。

“再闹就告诉镜流你在这里玩水。”应星摆出一幅恶人脸威胁他。

景元瞪大眼睛,义正言辞地说:“可是你都把阿姐的嘴啃破皮了!”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东西,阿姐扔到隔壁院子的花枝,哥给阿姐做的精巧玩意,二人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亲亲热热地说话,他当时坐在树顶,团雀把头发当成了窝,钻来钻去的。这个时候阿姐会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叫他别跟人说,景元是个守信用的孩子,含着糖点点头,还给他们望风。但是现在一种失去阿姐的恐惧裹挟了他,哪怕自己正被阿姐抱在怀里,光滑的胳膊从他腋窝下穿过去,柔软的肚皮贴着他后背,他也感到不安。暖洋洋的水流从肌肤的空隙间流过,应星哥是全然陌生的可怖模样。

“元元不哭,回家给你吃糖好不好?没事了,阿姐和应星哥没打架,只是闹着玩呢。我们不告诉母亲今天的事,一件也不告诉,好不好?”

景元说:“元元不吃糖了。”语气是郑重而认真的,却喘不上气来,一下一下打着哭嗝。隐约听到应星说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无暇估计这么多。丹枫上岸穿上压在石头下面的衣服,留下应星一个人在河里洗澡,背影有点落寞的样子。景元回林子里找到了竹竿和衣服,跟着阿姐回家。

他说他去捉蝉了,竹竿就是明证,虽然并未捉到。镜流信了半分,等他送了一口气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裤子,露出白色的屁股蛋。完了,景元心里咯噔一下,早上出门前镜流专门拿炉灰往那里画了个记号,如今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那个月牙儿从未出现在他并不长的人生里一样。

在晚饭开始前,景元结结实实吃了一顿竹笋炒肉片,或许称之为竹板炒肉片更符合实际情况。然后就是在祠堂里面壁思过,镜流不让他跪祠堂,只是关在一个房间反省罢了。晚间丹枫在怀里揣了鸣藕糕看他,景元没什么胃口,酥脆的渣不要钱一般往下掉,引得暗处的老鼠蠢蠢欲动,豆大的绿眼珠显出狡猾的光。

丹枫用冰凉的额头贴住他的额头,这么这么凉?景元聪明的脑瓜有点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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