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舒服?
姜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眼一睁,发现是一条大腿。她瞪大眼睛,心慌意乱,正当动作时,突然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她立马竖起耳朵。
“她在我这里。”
“还在睡。”
“昨晚的事查清楚了。陈羽辛,你认识么?”
傅笙坐在床上,往后靠,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揽着少女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着。某一刻,察觉到她异常的呼吸,克制又紧张地不太敢用力,一息一息缓重不一地轻轻扑在他的大腿上。
他往下望了眼,眼里沁出一丝笑意。
这时,他听到电话那边说道:“我去接她。”
他眼里的那丝笑意悄无声息灭去,手掌恢复揉搓她肩膀的动作。
姜伊正思考着陈羽辛这个熟悉的名字,脑海中闪过之前体育课的冲突。那个女生好像很讨厌她。姜伊皱了皱眉。
突然感受到肩膀被男人的手掌摸了两下,身体顿时一僵,什么陈羽辛都顾不上了,脑子里放送出昨晚的记忆。
那些混乱淫靡的记忆登时全涌入脑海,姜伊震惊得快要炸开。
昨晚她、她、她……她缠着一个男人做了、那、那种事!
傅笙察觉到少女的僵硬,当做浑然不觉,继续慢悠悠地抚摸着。
她的肩膀很精致,对于他的大手掌来说,简直小巧得可爱,可以完全拢在手中,细致入微地贴紧把玩。
“不用。”他说,“到时候我会送她回去。”
姜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蹙了下眉。听这语气,他好像知道自己是谁?他在跟谁打电话,钟家的人?
不过说起来,他确实长得很像一个人,她就是因为这个才认错的。
认错之后,黏着人……
她的心跳立马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真的是,不想面对什么,就偏偏总会想起。
男人挂了电话,姜伊没再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忽然很慌乱、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醒了?”
男人的声音响起,是一个她很陌生又有点熟悉的音色。陌生是因为在昨晚之前都没听过,熟悉是因为昨晚近距离地听了很多。
很好听。
姜伊的耳朵有些发麻。
他还在通电话吗?还是在跟她说话?不是她吧,不是吧……
紧接着她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又问道:“还没醒?”
同时,他覆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稍稍用力揉了揉。
男人的体温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被电一般都感觉传过来。
姜伊心慌得仿佛心跳都停了一瞬,最后一点侥幸都没了。
她睁开眼睛,悄悄往上望。
眼一抬,直接对上男人低头往下看的视线,好像等候她多时。
对视一瞬,对方的眉眼映入她眼中。和钟程相似的眉眼,但是五官更坚挺,面部轮廓刚毅,眼神的压迫和浑身都气势都很强悍。
姜伊想到一个人。
钟程的舅舅,傅笙。
姜伊一慌,下意识地松开环抱他的大腿,远离他坐起来。
“您、您、您好。”
她哆嗦着打招呼,说话的同时,因为挣扎动作幅度过大,被子滑落,露出赤裸白皙的肌肤。
男人的视线在她胸前多停留了几秒,眼神有些变化。
姜伊才发觉,她竟然没穿衣服!她立马捂住胸,转过身子。
脸涨红一片。
她也没心思理会昨晚的记忆了,羞怯的、小心的,偷偷再将被子拉起来,整个人缩着躲进去。
“您、您您不要盯着我看。”
她缩紧身体,回头看的时候,发现男人一双晦暗不明的眼还盯着她看,立马也将脑袋埋起来,整个人重新又躺了回去。
傅笙才移开视线。
“不看。”
明明是很普通的两个字,怎么听着,莫名有种宠溺的感觉。
躲在被子里的姜伊耳朵尖热。
傅笙下了床,同样全身赤裸,甚至胯间凶物硬着,横戳出来,又大又长,就这么大喇喇地随他,径直走向衣柜,取了衣服,往外走。
男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点在姜伊的心尖上,听闻声音远去,才悄悄把被子拉下来,猛松了一口气。
她着急往下看,床底下干干净净,并没有自己昨晚被男人扯下来的衣物。
昨晚明明丢下床了呀。
她还记得昨晚,在沙发上做完之后,男人抱她回房间,扔床上后就脱衣服,但是可能是对女孩子的裙子不太熟练,一来二去脱不下来,有点烦躁,稍微用了点力,就把它给撕坏了。
啊,对啊,裙子被撕烂了。
回想起这段记忆的她双手捂脸,掌心覆住的脸颊又红又烫。
就在手掌捂住脸,眼睛睁大,呼呼吸气啊啊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床边柜上摆着的衣服。
诶?
看颜色样式,是女人的衣物。
放在这里是……给她的?
她拿起来,摊开,是一条全新的裙子,颜色和她昨晚那条差不多,但款式稍微不同,摸起来的触感也不同,料子更柔更滑一些。
裙子拿开之后,露出压在底下的内衣裤。
她红着脸把内衣裤拿过来,就算房间没人,也还是躲在被子里将它们穿上。
竟然意外的合身。内衣和裙子都很熨帖,一点窒闷挤涨的感觉都没有。
好合适,怎么会有人第一次给她买内衣就买得这么合适,明明不知道她的尺码。
不对,也不能说不知道,昨天晚上摸了好多次,每次都摸好久……
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来回播放了。
“啊啊啊,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姜伊换好衣服后,做了好一番思想准备才出房间。在陌生的环境里,也不敢乱瞟乱看,小心翼翼地下楼。
到了楼下,男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了眼,问道:“合身吗?”
姜伊在男人的视线下显得很不自在。
“还、还好,谢、谢。”
说这话,她虽然没有看着男人,但是却能感觉得到他投射过来的视线,正牢牢锁着她。姜伊有些受不住,内心几番挣扎,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嗫嚅道:“昨晚上……我、……对、对不起。”
前面的声音都挺小声的,说到对不起的时候,提了音量,甚至垂着头,几乎给他鞠了一躬。
傅笙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副反应,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心里头仿佛有微风轻拂,羽毛掠过。
可爱。
他第一次用这个词形容一个人,没有贬义,只有褒扬,完完全全的一个令人欢喜的形容词。
他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将她关押圈养起来的冲动。不是把她送回钟家,而是留在自己身边,住在他的房子里,活在他眼皮子底下。
一忍再忍,才将那股冲动压下。
锐利深沉的眼眸望着她,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姜伊摇摇头:“还好。”她昨晚有个模糊的记忆,夜半睡梦中好像被他抱到浴室里清洗,回到床上后没多久又给她擦药。
傅笙将她的各种反应收入眼底,“那就好。”
凌晨做完,给少女清理的时候,才发现女人原来是这么娇气这么脆弱的生物,不过是多干了几回,小穴就被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