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有老婆了2
05
结婚三年,秦未桐拿捏梁澍时简直轻轻松松。他今天没课在家待了一天,就吊了梁澍时一天。
早晨他悠哉悠哉地去厨房煎火腿,围裙系的很紧,把他丝绸睡衣裹住的腰身勒的曲线明显,垂下的带子搭在大而翘的屁股上,梁澍时从楼上下来正看见这一幕,昨夜憋了一整晚的火气还没纾解,他磨着犬齿转头刻意不看,秦未桐却喊他
“老公,帮我拿一下欧芹碎。”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着一张酷脸大步走进厨房,秦未桐沾了一点油渍的手指了指头顶的橱柜,正好在他正上方,梁澍时伸胳膊去拿的时候就会紧贴着他的后背。
他故意撅起屁股往后撞了撞,右上方打开橱柜门的手臂一下子紧绷,小臂内侧筋脉鼓起,他用丰腴的屁股肉去碾他晨起就消不下去的地方,幅度很小地一下又一下,耳朵后面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他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站直了,拿手肘推搡他出去
“去外面等吧。”
梁澍时额头青筋直跳。
下午午休起床,梁澍时在阳台看秘书发来的周报,秦未桐穿着身缎面的修身衬衣从楼上走下来,从他身后弯腰拿了杯红茶。顺滑的面料本就贴身,法,秦未桐在心里吐槽,好笑地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去探他尖锐的犬齿,这头狼又忽然收敛了,小心翼翼地吸吮他舌头上的津液,不想让犬齿刮伤他。
他亲着不放,含含糊糊地说:“秦未桐,你就仗着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他的手指还在作弄,插的骚水汩汩,秦未桐虽然故意来逗他,但一会儿是真的要去开会,于是喘着气把他的手抓住不让他再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安抚着他拉开距离
他看着他的眼睛说:“以后不许这样,想去玩车也不能瞒着我,要让我知道,不然我会担心的。”
其实他生气的点在于梁澍时去赛车却不告诉他,方南联系他的时候说梁澍时在北山玩的有点疯,他半年前才出了一场车祸,说不定后遗症都还没完全好,他不能这么没有节制。
但其实梁澍时已经很久没上过赛道了,他以为是最近公司压力太大,才让他想用这样久违的方式发泄一下。
他心疼地捧着梁澍时的脸亲了亲:“如果很累就休息一阵儿,没关系的阿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梁澍时愣住。他又一次沉溺在这种温柔里。
夸奖对他来说司空见惯,从小到大谁见了他都要奉承几句,他活在掌声和鲜花里。可没谁像秦未桐一样,一句话就让他想掏出一切给他。
他心里被捆绑束缚的地方松开,他看清了,是一个巨大空洞,让他享受秦未桐的每一次温柔后,都陷入无边的空虚中。
他忍不住问:“你一直都这么温柔吗,对谁都这样?”
“嗯也不是,”秦未桐注视着他,四目相交:“别人想做什么都与我没关系,我会建议但不劝阻,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爱人,我想看着你。”
不,不是。
你眼睛里倒映的不是我,你透过我在注视那个28岁的梁澍时,那不是我。
那个巨大空洞贯穿了梁澍时的心脏,让他因为嫉妒、怒火、空虚、不甘而浑身颤抖。他该怎么把自己和28岁的灵魂融为一体,错过的那五年时光、抱着秦未桐入睡的每个夜晚都让他嫉恨发狂,如果这是失忆,期限是多久?如果这是平行时空,他什么时候会被代替?
那个28岁的灵魂,能不能去死。他垂着墨黑的没有光亮的眼眸。
秦未桐见他不说话,便伸手把他抱进怀里,他耳畔抵着秦未桐的心口,听见他的心跳声,忽然从对自己混沌的恨意中抽离。
他是梁澍时,他拥有一切,为什么要去卑微地去祈求这份给别人的爱?你的爱不是给我的,那我也不会爱你——他应该这么告诉秦未桐,可那天方南对他善意的警告突然警醒了他,他如果这样说,秦未桐会生气吗,会离开他吗?
秦未桐,会离开他。
他自我欺骗的傲踞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把自己埋进秦未桐的脖颈里,胡乱地亲吻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想尽可能多的打上自己的印记
“你看着我,”他声音闷闷的,很轻,秦未桐差点没听到:“秦未桐,求求你看着我。”
就算只有一天,他偷来的,那就是他的。
06
梁澍时本来没想去公司。
他肯抽空看一看报表已经算是负责,怎么可能去公司按时按点地打卡,还看不到秦未桐。可秘书急的团团转,请不动他,转去向老板夫人求助。
秦未桐以为他压力大,是十分纵容他的,但秘书在那边声泪俱下地劝,他又陷入为难,梁澍时不想看他这点小事为难,第二天就臭着张脸来公司了。秘书被老板的冷脸吓到,通知全公司最好别上顶楼,有事善用网络。
堆积的公务让梁澍时忙了一上午,临近中午,他从文件中抬起头疲惫地揉了揉额头,正想打电话问秦未桐想吃什么,回去接他吃饭,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他满腔怒火正没地方发,正想斥咄外面的人没规矩不敲门,下一秒就愣在原地,手指怔松开,签字笔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秦未桐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走进来。
那是一套正常的白衬衣和包臀裙,可被秦未桐穿得一点也不正经。特意小了一个号的衬衣胸前纽扣被崩的紧紧的,撑开的间隙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花边,紧身包臀裙箍的屁股丰腴,高跟鞋的细跟让他走路时显得扭腰摆臀,浪荡的不行,短到稍稍一动就到大腿根,下面黑丝包裹着一双长腿,膝盖和脚踝骨头凸起的地方性感极了,让梁澍时一瞬间脑子里只想上去把它扯烂。
可马上他就知道,那甚至不需要他撕开。
秦未桐刻意背对着他,弯腰去捡滚到脚边的签字笔,包臀裙立刻往上扯了一大截,黑丝袜只被皮质的细带连接到腰间,中间完完全全露出他粉嫩的阴唇和被藏在里面的红艳小穴,他什么都没穿,他竟然敢什么都不穿,要不是没人敢私自上顶楼,梁澍时简直要气得发疯。
他弯腰时两腿夹了一下小逼,梁澍时肉眼可见那里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腿根滑到黑丝里。
梁澍时靠坐在老板椅上,看似沉静,鸡巴早已经把裤子撑得爆满。
秦未桐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裙子下摆,走过来,把笔放在桌子上,他还带着一副无度数的银色细框眼镜,把他柔和的面容衬得清冷。
“已经十二点了,梁总饿了吗,”他抬头看了看挂钟,苦恼地解开胸前的扣子,雪白的大奶子弹出来,他指尖轻轻拨下蕾丝边缘,露出深红乳头,朝着老板弯下腰:“可是我只有奶水,梁总要喝吗?”
梁总被他刺激到狠狠吐出一口气来。
他被梁澍时压在办公桌上,刚刚他勾引梁澍时弯腰捡起的笔正抵着他的背。
腿架在梁澍时肩膀上,屁股高高抬起,小细跟半挂在脚尖,随着他猛烈地耸动摇摇欲坠,他捏着秦未桐丰腴肥润的屁股,把臀缝挤的紧窄,粗大鸡巴插进去就像插进无比紧致的甬道里。他被夹的昂起头闷哼出声,脖颈上青脉明显,有种别样的野性,秦未桐被操的迷糊,想撑起身亲他,动作间屁股碾着底下的鸡巴,龟头从会阴往前戳到了穴口。
“啊!!”他叫的声音近乎尖锐了,逼水流的把满桌子文件都打湿,他搂着梁澍时的脖子,亲在他鼓动的筋脉上,一边失去理智地渴求:“老公、老公,那里好痒啊要肉棒进来”
逼口被各种液体浸润,看似湿滑的能让小腕粗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