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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师弟x大师兄)

 

*大概是从前人人崇敬的大师兄一朝被陷害变成人人喊打的罪人,被废了修为后一个人下山过上了普通人的日子,但是山上的师弟们却在失去大师兄的几年后逐渐后悔,试图把大师兄找回来,但是大师兄已经心灰意冷,任凭以往疼爱无比的师弟如何低声下气地哀求也不愿意回去,于是展开了两条if线:

1师弟展开漫漫追妻路化身大师兄的狗字面意思

2师弟喜闻乐见地黑化然后展开成一系列qiu/禁强/制剧情大师兄好惨擦口水

玄远这日捡到了一条狗,准确来说,是一条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狗。

这小狗被人丢弃了,煞是可怜地缩在山路旁的草堆里,浑身湿漉漉,虚弱地呜嘤几声,像是极不甘心就这般死去。

玄远向来心软,舍不下这小东西死在路边,何况此时自己一个人住着也很是孤寂,便将奄奄一息的小家伙抱起带了回家。

小狗虚弱是虚弱了点,但却也没什么毛病,玄远在家里好生照养了几日便有了精神,成天在他腿边蹭蹭,摇摇尾巴,松软的浅黄色毛发也长长了,活像一个浅色的圆球。

本来玄远的生活就是吃喝拉撒睡,自从捡到这小狗后日子规划里便多了一项养狗,本来无趣的生活也多了几分鲜活。

然而这般平静的日子很快便被打破,坐落在山林里的小院来了位不速之客。

午后,玄远躺在自己从集市上买来的藤条躺椅上,抱着圆乎乎的被自己起名为“傲天”的小狗煞是舒服地晒着太阳。忽地从远处天际飞来一道白影,其速度飞快,不过几息功夫便现至小院里。

那是一名仙姿佚貌的少年,头戴玉冠,发如鸦羽随着真气攒动在空气里,一身洁白道袍,仙风道骨。

玄远见到来人一下子愣住,一张麦色的脸上露出恐惧很快又变作一个有些牵强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意:“萧……师弟……”他显然有些不知如何反应,连抚摸傲天的双手都僵住。

“我已不是你师弟。”少年淡淡说道,语气并无起伏,然眼底却因见到多年未见的男人酝酿着许多情绪。

“啊……对不起……”玄远慌忙道歉,有些窘迫地从躺椅上站起身,小心回话,“萧染仙长……”他忘了,自己筋脉已经被废,一身修为皆无,怎么可能还会是萧染的师兄。

他伸手不自觉地附上手腕处狰狞的伤疤,分明是几年前的伤却似乎仍然在隐隐作痛。

萧染注意到了他无意识的动作,亦想起当年无妄山上,男人一身鲜血,鹅毛大雪下,雪水与血水相融,凄厉地惨叫到嘶哑到最后再也发不出声音。

当年的自己便站在男人面前看着他受尽刑罚。萧染心口刺痛不已,睫羽轻轻颤抖着唤出多年未喊出口的名字:“远哥……”

本该让人感到亲切的称呼此时听到玄远耳朵里却只让他一阵胆寒,他并不应声,只是维持着嘴角僵硬的笑意。

傲天似乎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劲,小家伙不怕天不怕地,竖起飞机耳冲美貌的少年叫了起来。

未得到回应的萧染心下有些郁闷,此时见一只黄色的小土狗依在玄远脚边冲自己狺狺狂吠心里不免有丝气恼,修长手指轻轻一抬一道劲气便朝小狗打去。

玄远虽失去修为,但感知仍灵敏,一察觉萧染有动作便立刻低下身子挡在傲天前面,用肩膀挡住了萧染的劲气。

“唔!”玄远早已是被废了的肉体凡胎,萧染随便打出的劲气便叫他无法承受,血色从他肩膀破损的衣物处渗出。

萧染并不知事情会变成这样,见玄远受伤慌忙上前去,伸手想扶住他,手伸到一半却被玄远快速地打开。

玄远一双眼睛清清凉凉,因受伤面色并不好看,他看着萧染,平静问道:“萧染仙长究竟有什么事情?”

眼前男人脸上是自己陌生的淡然情绪,萧染心口堵得慌,却又着急玄远的伤势,从乾坤袋里掏出上好的伤药递到他眼前,声音稍有颤动:“对不住……我不是要伤你……”

玄远并不接过,只仍旧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若无事的话,我便闭门谢客了。”

见玄远转身要往屋里走,萧染忍不住伸手拉住他——想拉手却隐忍一番换作了拉衣袖。

“随我回无妄山吧。”

闻言,玄远的身子僵了僵,回过头,见少年脸上不复以往的淡漠,却是有几分着急与苦涩。

见他似乎不为所动,少年接着说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让你能重新修炼。”

“不必了。”玄远回身看他,眉眼里皆是倦色,“我是无妄山的罪人,人人喊打的小人,我走了无妄山才清净……”他说的是以往无数同窗道友恶狠狠对他说出的话,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话从嘴里吐出却像是碎玻璃划伤了嘴,鲜血淋漓。

萧染看着他这般言语,心里似有千斤巨石,他涩然地开口:“不……”他想否认他的话,却忽然想起当年自己也曾一字一句说出这番话,对着遍体鳞伤的玄远露出嫌恶憎恨的眼神。于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玄远走进屋子关上屋门,再没有看自己一眼。

“我会保护你……”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用尽了萧染所有的力气,可这话太轻,风一吹仿似就散了。

谁也没有听见。

我叫祁阳,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

家里很早就开始为我筹办成人礼,虽然我一向不喜欢这些场合,但看着家人殷切期待的脸我便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更何况,我的成人礼哥哥一定会来参加,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这么想,这个成人礼办的还是很划算的。

大厅里来往的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他们穿着精致的礼服举着酒杯向我靠近,我应付不来,一边走一边推脱着,说我不会喝酒。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并不是想找我喝酒,只是想与刘家收养的继子,被刘家长子器重疼爱的弟弟打好关系。

他们并不喜欢我,只是因为刘家收养了我,而我的哥哥很疼我。

我在觥筹交错间连连躲闪,最后却仍是避无可避,眼前的中年男人是与刘家常年合作的企业的新任接班人,他将一杯金色的香槟递到我面前,说着些我快听吐的话:“祁少爷长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哥哥最近怎么样啊?”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金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折射晃得我眼睛有些不舒服,我接过他手中的酒,正准备喝下敷衍两句再离去,却听到低沉却温和的声音从我身边响起,一只洁白如玉骨节分明的手从我手中拿走了酒杯。

“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我弟弟还小不能喝酒。”

我看向身旁站着的身姿挺拔容貌精致的青年,看着他冷淡的神情却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将我护在身后,我忍不住笑了。

刘念——在我亲生父母死后,在我被刘家收养后照顾了我十年的哥哥。

那中年男人神色变得慌张起来,悻悻说了几句话便识趣地离开了。

“哥,你回来了。”我看向他,那张神色淡淡的脸在望向我时带上了点柔软色彩。

他对我点点头,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前些天刚剪过头发,现在有些刺刺得扎手,他却毫不在意,看着我说道:“你的成人礼,我当然要回来。几个月没见你,你长高了,身体也变结实了。”

“当然啦,我每天都有坚持锻炼,隔三差五去一次健身房,再过两年我就能长得比哥还高啦!”

哥哥那张漂亮得有些过分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个笑容,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温柔无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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