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庄群之你们到底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去了(2)
界”空空如也的裆部,替身没法繁衍,它们本来也就应该没有交配功能,结果dio竟然是像能感受到一样,性器同时受到直肠的吸吮和嘴穴的伺候,从肉体到精神统统体会到了超越人类的快感。
恶之帝王简直是他妈的性爱天才,这就是替身使者的新玩法……?
“吉良……”还是身后的迪亚波罗试着先说话。
“想都别想,”上班族眼神放空,“你敢叫我就敢叫神父抽碟,让我跟绯红之王做我宁愿你们在床上喊我妈。”就是个比喻,粉色章鱼没这样喊过。
迪亚波罗被这份直白哽了一下,尽管他本人没那个情绪,回答的内容都显得有点委屈。
“没关系,我自己也知道绯红之王长得不好看。”
“我不是想说这个…”
吉良不理他,回过头去先声夺人。
“dio,你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去了?”
吸血鬼尽情地运动着身体,挑了挑眉。“ho~不是本dio拿的,不过我的确知道它在哪里…”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
dio既然敢提出打赌,必定吃准了他在其他地方拿不到情报,上次露伴和dio的盘口没开起来,更逞论赔率,大家一致投dio输,事实也的确如此。
“看见那边桌上的东西了没,”dio声音拉长,“我就和迪亚波罗比一比、谁能让你们高潮更多次…”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说的。”他充满恶意的笑容显得分外扭曲。
一个阳谋。吉良突然意识到,迪亚波罗钻在浴室里见到他就跟出来不是随便的行动,恐怕这两个盟友在对于不可说的态度上达成了一致,而dio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所以迪亚波罗下来看见dio在客厅才会那么惊讶。而且他本来应该拖住吉良的才对。
“行吧。”
陪他们搞一会应该还好,正好免得他还得硬着去找东西,吉良花两秒权衡了一下,主要是这群家伙品位实在太差了,他和用电动剃须器的人根本不会有共同语言!只不过出于恋旧心和埋没成本,不是很想放弃自己用了很久的剃须刀。
从桌上随便挑了一剂,像任何一个对药物上瘾的婊子,吉良把条纹衬衫袖子上拉扣住,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扎了下去。
虽说荒木庄黄赌毒俱全,通常他们还是会略显矜持,不随便嗨叶子,结果有一次整个房子里弥漫着诡异的烟雾……事情是这样的。
一周前,迪亚波罗在地狱里受刑的毒品组下属给他送来了一箱美丽卡进口叶子,又因为他之前嫌弃房间里的火警报警器碍事给它拆了,他抽完烟扔掉烟头烧起来了都不知道,那天舍友们从外面放风回来,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中招:谁想得到陷阱来自于内部。
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大家嗨完半点记忆都无,血、脑浆、精液和断肢,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混乱的地狱绘图,反正任何后遗症都是死过一回就刷新掉,压根是作弊,其他人是相当鄙视常用死亡轮回刷新debuff的迪亚波罗,还有压根不那么受成瘾性影响的非人物种。
迪亚波罗的手绕过吉良的腋下,从轻度地打转揉搓,到重重的捏住往外拉,他能体会到这具身体逐渐幅度增加的颤抖,一直在玩弄乳头,恶魔倒也不急于负距离交流,他耐心地、报复性地又掐又捏,极力把没那么饱满的胸肌抓成手掌的形状,
吉良喘着气,本来因为润滑液硬了一会都要软下来的性器再度挺起来,直接进入血管的东西起效也太快,胸部整个胀胀的,该不会选到了让人喷奶的针剂吧。可恶,明明发霉章鱼和dio那个乔斯达的身体才是真的巨乳,玩自己的去啊!有点,有点太…
“不、不行?……等、嗯嗯?—不—停下来??我认输!”
他大可宣称一句是药物作用,可他被人揉奶子揉射了怎么说也……一向交不起公粮的中年男人完全不习惯没有停歇间隔的再度勃起,他后知后觉想起来身体的确是越开发越敏感的,在场几个人同样如此,dio从哪搞来的这么带劲的新药……
粉色章鱼顺手拿笔在他腿上划了正字鱼的抗议不当回事,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看电影,当然是他们来决定吃什么。
“你们都要可乐是吧,再来几瓶冰啤酒……”
“那正好给迪亚波罗点杯橙汁,和披萨蛮配的。”
“我他妈的要往你们的眼睛里撒灰!”迪亚波罗气得讲起了英文,和意大利语讲得完全是两种风格,另外毕竟热情有进出口毒品线路,不会的话连被下面人糊弄了都不知道。
语种问题,真的,dio哼起了小曲,又开始装听不懂外语。
点完外卖,几个人开始抢电视机遥控器,可以说是在沙发上玩人体叠叠乐,以dio的胜出作结,然而机器里放的是随机碟片,从上次没看完的《维莉迪安娜》跳到了《肮脏的哈里》,等待跳过前几分钟垃圾时间时,迪亚哥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你说我们胁迫送披萨的外卖员去抢银行怎么样?给他戴个炸弹颈环,就最经典的那种。”
“烂主意、和你本人一样烂。”这是dio。
“这个点子还不如上次那个说去搞地下乐队集体出道。”这是认真分析的普奇。
没幼稚到跟他们一起抢遥控器,原本正在摇滚乐背景下刷着推特,瓦伦泰掉过头欲言又止:
“迪亚哥大概忘记了,荒木庄除了他的限制稍微宽松一点点,我们都干不了犯罪活动?”合法的犯罪活动也干不了,条约相当全面。
挨在一个沙发上可能实在太近了,看着看着有的人又滚到了一起去。搞极端金属乐器容易吸引同性,电影里的枪声,大音响放的摇滚乐,交配时的叫声,一切沉浸在永远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或者也有可能这里就是天堂呢?有钱有男人搞,饮食健康,定期放风,日日夜夜派对娱乐活动,死了也不过是再死一遍。
或者也有可能这里就是地狱,竖立于其中的是一根虚幻的蜘蛛之丝,向上爬,向上,又如若装着螃蟹的网兜,一旦有谁试着向上爬,所有人都会一拥而上将他拉下——还有什么比一座永恒的地下监牢更让人绝望?
“监牢”,无论过了多久在场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荒木庄是座大监狱,
或者他们叫这里“家”,甜蜜的家。
——tbc
“喂、你听说过泛美公路pan-arihighway吗?”
“1937年7月29日,大萧条后期,美洲数十个国家签署了【泛美公路建设公约】,它是贯穿了整个美洲大陆的公路系统,北起阿拉斯加,南至火地岛,全长约48000公里,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它还是世界上最长的‘机动车公路’。”
“公路沿途分割了许多不同的气候和生态类型——茂密的丛林,干旱的沙漠,与贫瘠的苔原。有些地区只有在旱季才完全可以通行,而且危险重重。”
“我们正是要上这条路。”
迪亚哥从车窗外望向草原,他把牛仔帽往外一扔,任它随风飘扬。他的脸上浮现出笑容,那笑容开朗得都能称得上有点古怪,然后,迪亚哥拿锐利的视线看了金发小孩一眼,再次重申道。
“去世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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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新换的车内装饰你觉得怎么样?”
“……”
“我也感觉不错,呵呵,虽然还是比不上以前那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