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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饶地蒙了他的眼睛,甩出子母飞爪拽来面沉似水的如鹿鹿,扯着他的半勃不勃的分身就往砚碎嘴里塞。
砚碎被他这一手整得猝不及防,让如鹿鹿的分身在面颊上拍了一下。比他更猝不及防的是如鹿鹿,诚然他不穿裤子是等着捡漏,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抓情敌的鸡儿。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心思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玄衣强迫砚碎靠嘴去区分吃到嘴里的鸡吧到底是谁的那一根,而砚碎这个耳根子极软的傻嘚儿当真是别人说啥是啥,听着吩咐就努力凑上来吸吮自己的分身,游移不定地用舌尖探索青筋的走势。
如鹿鹿又气自己被玄衣偷袭又气砚碎对他言听计从,趁着这人看不见记不了仇,使着坏心眼儿戳弄他最软最敏感的那几处,砚碎被他捅得泪水涟涟,含糊不清地嚷嚷着“如鹿鹿你他吗为什么又来了”。九霄主将刚才就是被玄衣这厮强行打断的好事儿,这时候更是压不住的怒火中烧:“我他妈刚才没有射啊?你打下来大旗不守那十分钟能叫打下来点吗?!”
砚碎被他猛地一嘴吼得有些慌乱,偏偏玄衣又思路清奇地发起脾气来:“你为什么对他的鸡吧这么熟啊?平时没少吃吧?啊?三哥,表面上跟人家九霄打得头破血流,背地里对人家鸡吧了如指掌?”
“我跟你不是打得头破血流吗?!”砚碎少有得底气足了几分,结果吐字太激动还咬到了如鹿鹿的分身,被九霄主将强撑开牙关重重地怼弄着:“所以你果然对玄衣的鸡吧了如指掌是吧?啊?了解他鸡吧但是不了解他怎么打你大旗?”
我只是掉了三层套子的扶风郡不是卖了三个老王!这三个大仙儿的鸡吧是我该吃的吗?砚碎在心底里发出悲鸣,可玄衣和如鹿鹿在这种时候突然不谋而合,每一个都以持久为第一目标,小千秋将他的屁股射得一塌糊涂后餍足地提上裤子,瞧了眼旁边计时用的香后快活地拍了拍手:“情子!情子!你为什么不看我?情子我操你个吗!情子说话!情子!”
人间情瞪着眼道:“这他妈是恶人谷,你这么嚣张是不想出去了是吧?”
“哎哟,你别急呀,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真别急。你看,你一急连五分钟都没有,你看我急吗?我不急,我能干他五十分钟而且现在还可以继续。”小千秋看着砚碎的屁眼儿随了呼吸开开合合、浓厚浊液顺了臀缝汩汩淌下,看着玄衣提枪就往被射满的那地儿捅,“你看看我这质量,你再看看你的,还能不能行了?这传出去你情王的脸往哪儿搁啊”
人间主将拎着令旗就要召兵,结果小千秋快步上前掀开了营帐主帘,只见寒溟端坐主位之上似笑非笑地朝里头瞅来,叶扶风与凯奇一左一右抱着手蓄势待发,身后放眼望去具是乌压压的浩气盟侠士,刀剑兵刃擦得锃光瓦亮。
瞧见人间情的后一秒,凯奇搁下茶盏大马金刀地朝他挑起了眉:“你找谁?你找你人间那二十人大军吗?今儿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耽误玄衣的事儿!”
人间情唰啦一声扯拢了帐帘,义正言辞地斥责小千秋道:“你什么意思?这么大剌剌地把如鹿鹿的屁股暴露出去,不怕他把你们武王城主勾引走吗?”
“凯奇他特么图啥啊!”小千秋看了眼如鹿鹿挥汗如雨耕耘不休的身影,“图他比你持久还是图他偷飞鱼丸?”
“我都不知道你们浩气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啊?为什么离那么近?就不怕有点非分之想跟自家指挥抢人吗?”人间情转移矛头的能力比他打攻防转火快得多,而玄衣轻车熟路地将砚碎操得腰肢发软,游刃有余还能抽出空来反驳一句:“我连我们情王都抢得过我还需要担心其他人?”
小千秋还腾出手去浮生的腿间摸到了砚碎的分身:“放心吧情王,现在外头一醉的大唐的轻狂的南屿的肯定都在交头接耳讨论你的五分钟以及你到底有多稀,今天晚上的阵营大事记我必提名人间情的稀是稀粥的稀。”
他的手指常年握刀劈砍没多少好皮肉,但胜在知己知彼,砚碎的分身落到他手里宛如身陷狼群的小绵羊,颤颤巍巍地从马眼那处吐着水。玄衣操他操得凶狠,小千秋玩他又玩得恶劣,砚碎趴在浮生的腿上几乎要拱起背来,两瓣臀肉遍布了指痕掌印摇摇晃晃肿得老高,极道主将的巴掌轻轻重重地拍在上头,为那儿添砖加瓦:“三哥啊,三哥你是真骚啊,浩气盟统战的顶梁柱们都在外面听着你叫呢?哎哟,哎哟,叫的越来越大声了,是不是做好了过去的准备?”
如鹿鹿将他嘴堵得严实,可浮生的话令他不得不辩驳一二,砚碎激烈地蠕动喉口发出抗议,却被极道主将恶意地曲解:“这么开心呢?是不是过去了操你的人更多?看不上我们情王?”
“为什么说是看不上情王不是看不上鹿鹿?你是不是潜意识里就觉得看不上人间情是正常的?”小千秋的手背碰到了隔着布料的硬挺,稍一思考便猜到了是怎么事儿,“我还当我们粪谷主是真的清心寡欲坐怀不乱呢,原来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对三哥性欲旺盛?怎么不加入我们,总不能不如五分钟吧?”
你们浩气盟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跟你们刷五分钟?浮生在脸上堆出一个不咋诚心的笑容:“主要是我不急,我阳寿耗得起。”
你最好是在说你的鸡儿。匆忙赶来旁听的板刷眯起眼品了一番这个话,脑海里迅速盘了三个覆灭恶人谷的计划草案。而玄衣听明白了小千秋的暗示,迅速将手插进砚碎腋下,一把将人从浮生腿上撕吧下来:“我他吗就知道你浮生化粪池说公道话从来都是拉偏架的开端!”
如鹿鹿猝不及防就被吓到失语的砚碎啃了一口,捂着裆气得破口大骂:“那你他吗为什么要从我嘴里抢啊?我为恶人谷抛头颅洒热血我不配好好地射一次吗?”
“你他吗抛头颅洒热血然后你们沙盘蓝得像他吗你脑子的水?为了他吗操自己兄弟爽爽就可以抛开事实不谈了?”玄衣拎着砚碎往上一托一抬,掰开他的两条腿重重地顶到了底,秦淮主将被他操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失重般乱了思绪,在强烈的恐惧中夹紧了体内膨胀的分身。
他的臂膀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挥舞挣扎,被玄衣扣着腰蛮横地抽插顶弄,如鹿鹿冷眼看着他们剧烈的晃动,砚碎的穴肉已经操得殷红且透亮,随了玄衣的动作一次次地被拉扯出来,灼烧着九霄主将的眼眸。
如鹿鹿一个箭步冲到二人身前,趁玄衣还没反应过来、从砚碎抬高的双腿间猛地挤了进去。小千秋和人间情几乎同时从文斗中抽出神来,颇为惊愕地看着如鹿鹿的分身与玄衣的硬挺在砚碎穴中一进一出地操弄,男人的本能让他们忍不住去比对一二,玄衣的那一根儿被砚碎照顾得好,裹满了淫秽的液体,如鹿鹿到底是吃了后进的亏,抽插的角度不占大优。
砚碎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他只觉得几乎被人生生撕开,腰胯那儿痛得像是利斧劈砍,两眼都开始忽闪着要被黑暗笼罩。如鹿鹿正站在他面前,以至于玄衣每一下发狠的冲撞都会把人往九霄主将怀里头送,砚碎本能地抓着如鹿鹿试图维系平衡,也哆嗦着嘴唇在惨叫间求饶道:“出去一个、啊!出去一个啊!会坏掉、坏掉的啊!”
他逆来顺受惯了,此番同统战这样的吵架也算是难得的事儿,如鹿鹿和人间情一唱一和,浮生在旁边拉偏架,砚碎虽然没有被带跑了思绪,但他的嘴完全讲不过这些个心黑手辣的坏批。他分不出神去想自己为什么会沦落至此,但砚碎总算想起要挣扎与反抗。
可惜体力的消耗和身体的受制让他难以脱逃,他痛得额角和脊背全是淋漓冷汗,如鹿鹿撬开了他的牙关又不作为,似乎就是为了听他带着哭腔的嘶喊。
这二人暗自较着劲儿,毫无配合的抽插让砚碎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