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会榨G的莬丝花
。柔弱娇小的弥加被那力道掼倒在桌上,身上裹着的绿绸也滑落到下身,洁白得只有淡红指印的胸膛剧烈起伏,委屈极了,捂着手臂吃痛似的不断喘息。
教父没有动,于是没有任何人帮助他。似乎他终于为了他的娇纵鲁莽付出了代价,松平组是真正的男人流着血建立起来的,意大利毛猴子可休想让他们对一个不男不女的禁脔客气。
松川身旁的山下站起身来,他是副组长,负责唱白脸。他劝着松川坐下来,又取下镶嵌着珠宝的领带夹对蜷缩在桌面上哭泣的弥加摇了摇,用英语说:“不要哭,瞧,亮闪闪,礼物。”
弥加揉着眼睛支起身,回头看了教父一眼,见教父点头,才怯怯地伸手去拿男人手里的领带夹。
“拿去吧。”男人抬了抬手心示意。
弥加伸长手臂,指尖即将碰到领带夹时,径直越过插进男人敞开的西装里,拔出了对方插在腰内侧的左轮手枪。
松平组所有人几乎都摸向了自己的枪,却见弥加只是一手反握着枪管,另一手拨弄转轮,如幼童拨弄自行车上的脚踏一般天真专心。
山下率先笑起来,张开双手示意大家冷静,而后坐下对众人道:“多可爱,真是天使。”
男人们都笑起来,连教父也微微一笑,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弥加调转枪头朝向山下,嘴唇微撅着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
山下用日语对他说:“连保险都没有开,这样可是打不中我的哦。”因为是日语,只有松平组和翻译能听懂,乔瓦尼家的人并没有立刻笑,而是反应了许久,见教父笑起来,才加入笑声中。
一时间宴会厅热络起来,方才的剑拔弩张像水蒸气一样漂浮到了天花板上,远离了坐着的人们。岛田和川崎也加入了因语言不通而热情异常的大笑。
“砰——”
血花从山下胸口喷出时,岛田的嘴角还大大咧着。一切忽然像慢动作,弥加抬直的双臂往后顿挫去,后坐力让卷发和两只淡红的乳尖都在轻轻摇晃,他几乎是看见又一发子弹是直直射向松川的脑门。
“砰——”
弥加雪白的双臂溅上血滴,漂亮的小脸浮现毫不掩饰的兴奋。
“彼らを杀せ。”*杀了他们。
屠杀瞬间开始,被屠杀者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很快被射倒一片。
弥加——或者说真正的乔瓦尼,正用一只纤细的玉手轻按着因极度兴奋而起伏的胸口,轻快如跳芭蕾舞般穿过鲜血横飞的长桌。他弯下腰,随手抽出一具尸体腰间的武士刀,拖在身后一路划过桌面,走到桌尾已经等待的那件“家具”
先前被以为是教父的男人,此时半跪在桌尾。在桌上的美人走到自己面前时,伸手捧起对方的一只玉足,舔去脚背上的血滴,而后站起身来,捧住对方的双腿,将脸埋进对方的下体开始口交。
被打中了肺部的岛田摔倒在桌面上,一把武士刀插进他的锁骨里,把他挑翻过来。
弥加一手揪着男人的头发喘息,一手抽出武士刀当空一抛,反握住掷进男人胸口。
岛田被那把刀钉在桌面上,活像一条被剔骨刀钉在案板上的鱼,嘴里呕出最后一口鲜血,扩大的瞳孔缓缓凝固,残存的听觉里,依稀捕捉到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母语。
“雑鱼。”*杂鱼
狄伦斯·格雷带领起义军冲破皇宫大门后,预备做的第一件事是一刀割了老皇帝的头,第二件事则是抓住皇太子,将那个放荡的恶魔吊死在城楼上。
第一件事他已经做到了。当他提着老皇帝的头走进议政大厅,一眼便见到了他的第二件事。
端坐在王座上的美人头戴皇冠,什么也没穿,遮盖身体都只有披散着的金色长发。像是在突如其来的兵变中只保住了王冠,又似这副皮囊已经完美得不需任何衣袍装点。
听到脚步声,金发美人睁开了眼睛。淫荡的化身果然长了一双妖邪般的眼睛,是罕见的深红色。在苍白如雪的皮肤衬托下,那双红瞳犹如半掩在冰雪中的艳丽玫瑰。
黑兹利特王朝又被称作玫瑰王朝,族语是永不凋谢,因为黑兹利特家族的oga能诞下拥有长生血统的婴儿,他们平均寿命高达240岁,已经统治这片土地超过上千年。若非最后一位暴君死在狄伦斯手里,这位尊贵的皇太子还得再等上一百多年,才能坐上现在这个宝座。
提着老国王头颅的狄伦斯,将手下都留在了大殿之外。没有人愿意背负上弑君的罪名,但狄伦斯不怕。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无论那些瞻前顾后的胆小鬼是在他坐上王座后再叩拜,还是躲在外头烧杀抢劫,他都不在乎。
“就是你杀了我的父亲?”金发美人目光落到他手下的头颅,在他点头后,露出微笑:“现在我是王了,对吗?”
狄伦斯几乎也笑出来,以为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人儿是疯了。
男人嘲笑道:“你可以去马窖里称王,那里的公马急需交配。”
“干嘛这么粗鲁呢?”金发美人依然微笑着:“年轻的将军,听一听我的条件,也许你会改变主意。”
“我知道,你是oa。”狄伦斯不屑道,“帝都最浪荡的oga,无人不知。”
金发美人没有反驳,只是慢慢将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露出雪白的胸脯。他的乳头是淡淡的粉色,隆起的乳肉比大多数男性oga都饱满得多,乳晕像两朵花瓣贴在上面,这副酮体生得完美诱人,没有任何alpha会不动占有的心思。
狄伦斯也不例外,无法移开的目光随着美人纤细的指尖来到腿间。美人将双腿分开架上王座,拂开垂在腿间的金发,将手伸进去。狄伦斯以为那里藏着一把隐蔽的匕首,但下一秒,美人就抽出了那东西,扬手丢在他脚边。
水晶制品在他肮脏的靴子边摔得粉碎,依然能看出部分碎块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我可以给你一个有长生血统的孩子,让你作为皇嗣的父亲正当坐在这张椅子上。”金发美人用指尖轻抚着尚未合拢的雌穴,笑容依然完美。
“你想用哪个洞让我怀上都行呢,将军。”
两个小时后,王城外的军帐里,一个脸色难看至极的男人追着狄伦斯身后大骂:“你简直是疯了,你那个俵子蛊惑了!”
狄伦斯一语不发,男人继续吼道:“你应该一刀杀了他!而不是当着几百号人的面标记他!”
“行了。”狄伦斯咳嗽一声,脸色变回严肃:“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弑君是个大罪名,只要有人想,不管过去多久,都能利用这一点来推翻我们。阿洛尔是合法继承人,我和他结合能让这一切变得名正言顺,这是出于维护我们共同利益的考虑。”
“阿洛尔?”男人不敢置信地大叫,“你已经叫他阿洛尔了?那个红眼睛的妖魔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与此同时,红眼睛的妖魔正趴在国王寝宫的大床上,着国王生前撰写的最后一份遗嘱。
遗嘱上清楚明白地写着,王位将传给国王于去年过继到膝下的侄子——阿尔弗雷·黑兹利特。传闻那其实是国王的私生子,因为名不正言不顺,一直挂在兄弟名下,去年才以国王侍酒的身份入宫。
而在阿洛尔·黑兹利特的名字后,仅仅分配着一个偏僻的封地。
阿洛尔将信纸凑到床头的烛台点燃烧毁,而后下床走到大镜子前,欣赏头顶的王冠。金色的王冠和他的金发相得益彰,他是王国的嫡长子,这王冠本就该属于他。
长生的祝福在玫瑰家族的oga子宫里,但家族中alpha们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