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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胞胎弟弟有着一双极其漂亮的眸子。
虽然平日里他长长的刘海总是坠下遮住了那双眸子,但身为与他同吃同住了十八年的家人,我自然总是能看见双那被遮挡掩藏起来的珠宝。
虽然大多时候我在他眸子里只能看到憎恶和恶意。
但我知道小璟并不是讨厌我。
自从分化以来宴璟会这样注视着这个家里的所有人。他性格孤僻易怒,总是将自己关起来几个月都不出门,有时候你甚至不会想起这个家里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就连我们的母亲,那个优雅温柔端庄的伯爵夫人都会在我端起甜品上楼时提醒我,“不要在晚上吃太多甜食。”
我停住了脚步,“我是带给小璟的,他喜欢这个。”
我偶尔持续这个行为已经有一年之久了。
“哦,”母亲努力想了想,表达了一下她身为母亲的关爱,“是不是又要到他发情期了?”
“是的,我想我应该去看看他确认一下。”
“嗯,”不想提及的糟心事被摆到了面前,母亲皱起了眉心,“他要发情期了你得小心些有些轻重。”
“我知道。”我乖巧答道。
她沉默了几秒又道,“算了,你去看看也好,省得他又开始闹要提前用药。”
自从两年前宴璟在发情期给自己注射十倍的抑制剂失控进医院后,母亲提到小璟就会这样说,她无法忍受宴璟用药成瘾,家里也开始严苛控制起宴璟的oga发情抑制药,他们精准的掐着日期和时间,不会让宴璟有机会接触多余的一丝剂量。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足够明智的决定,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扭曲成这样。
我端着托盘敲了敲宴璟的房门,里面一如既往的没人回应,我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躺在床上脸颊浮现不正常红润的宴璟放下手里的书籍冷眼看向我。
我已经习惯了他和刀子一样的眼神,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脖子,确定了他的状态。
“你的发情热要开始了,什么时候才能用药。”
“明天。”宴璟拍开了我的手,冷淡道,“只是发热而且,还没有开始发情。”
“那应该是不需要我了?”
宴璟抓住了我的胳膊,“没说你可以走了。”
那就是邀请了。
我带着微笑撩起他垂下来过长的额发,露出他那双对于oga来说过于锐利的眼睛,亲昵道,“你喜欢的酒渍樱桃蛋糕。”
宴璟任由我摸着他的红润的脸颊,垂眼看了眼蛋糕,嗤笑道,“下次直接给我带酒来就好。”
他就是嘴硬,明明最喜欢吃甜食了。
“不可以。”我拒绝了他,“医生说过你不能碰酒精。”
宴璟撩起那双眼尾上扬的丹凤眼,脸上笑容还是那个弧度却显得别样诱人。
这可能就是oga的天赋。
他道,“你给我带酒我就让你操一整个发情期。”
“那我会累死的。”
他嗤笑,“beta。”
“让我把你的肠子灌满了草,我就同意。”我双指拿起樱桃塞进他的嘴巴里,手指不容拒绝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表达愤怒一样咬了一下我的手指,不重。
我盯着他的表情拨弄着他的舌头与樱桃,搅得他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才收回手,看着他厌恶的抽纸擦去口水。
咀嚼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伸手去抽他面前的书,问道,“可以吗?”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有些暴躁道,“你敢用这只手碰我的书!”
手上却是在仔细擦着我的手指。
我盯着他露出来的脸再次问道,“可以吗?”
宴璟脸上的表情抽动了一下,喉头上下动了动。
我其实知道他的答案,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
但我还是想听他说出来。
宴璟阴沉着脸道,“可以。”
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不是今天。”我把他按回床上,眨眨眼睛道,“你发情期要到了我不想让你提前进入发情状态。”
那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
“哈,”他发出冷笑声,“已经晚了。”
我愣住看着他,他和我对视着,似乎脸上的红润又升起了几分。
“你兴奋了?”我不确定问道,难道是因为……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我,只是鼻腔发出了声轻哼。“做不做?”
我有些犹豫,“要灌肠子吗?”
宴璟毫不客气道,“你堵不住。”
我也这样觉得。
我凑过去亲了亲他,“你没有吃晚饭吧?等下做起来会不会饿?”
“就凭你这个beta?”他主动伸出舌头舔舐我,加深了这个酒渍樱桃味的吻。
说着就凭我这个beta,但他在我手下又是易燃的,眷恋着一切温度,只需要一个没有深入的亲吻他就会积极回应着我。
我们在洁白的床单上滚作一团,亲吻到双方气喘吁吁,衣衫早已被解开,露出彼此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宴椿,”他迫不及待的叫我,声音变得和他的后庭一样黏腻湿润,“快进来。”
不需要润滑。
我与我的双胞胎弟弟紧密连接到了一起。
他因为我的闯入而欢愉,过量的oga性息素包裹着我,即便是感知能力很弱的beta,我也闻到了他那股湿润雨林的气息。
他在邀请我标记他。
宴璟在我的身下总是异常敏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激素错乱身体极度糟糕的oga,医生曾经说过他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正常生育。
这对oga来说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啊。
母亲难受的为宴璟哭泣,她去关爱宴璟,试图抚摸宴璟,却引来了更剧烈的争吵。
“我不可能给任何人生孩子!我特么的,就该死的不该是个oga!!你们别想用激素控制我!!”
他曾经那样歇斯底里抗拒着身为oga的一切,生殖腔却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吮吻着我,邀请我的进入,身上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肌肤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满是潮红。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
他被我操进发情期了。
我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他发出完全变调的声音,腰更下沉了些,我差点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我恶狠狠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打得他开始夹我,俯下身去又舔又咬他的后颈,一边顶他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想被你的亲姐姐标记,被你的亲姐姐给你灌满子宫,给你的亲姐姐生下孩子?”
宴璟的语调出现了哭腔,发情热严重干扰了他的思考,他平日里冷静清醒的大脑此刻完全浑浊不清,“进来吧,求你了宴椿,草另一边,我想要,射给我……”
但是我是个可以做性交时保持清醒的beta。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宴璟会在忽如其来的发情期时邀请我这个同胞胎姐姐草他的原因,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的在他的子宫灌入精液,即便被诊断可能会影响生育,但oga极易受孕的体质让他冒不起一点风险。
我咬住着他的后颈在他让人融化的身体里模拟着最后冲刺的速度,感觉到什么的宴璟努力回头抓着我的手尖叫道,“不——”
但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发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