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别惹青涩大狗西里斯宫颈开发G咬痕
两道身影纠缠着,摔倒在偏僻客房的沙发上。
voldeort躺在沙发上喘息着,大张双腿,用那早已湿漉漉的肉瓣摩挲西里斯的胯部。
隔着薄薄一层衣袍,格兰芬多青年可以感受到自己充血的阴茎被湿热高温的雌穴吮吸着,肉棒上狰狞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愈发情欲高涨。
“该死的,你就这么急切?”西里斯低低咒骂了一句,单手解开衣物。黑暗公爵微笑着,用左手将两瓣肉瓣撑开,露出幽邃潮湿的穴口。
“上我。”男人命令般的语气激起了青年莫名的怒意与情欲,西里斯将充血的龟头抵在入口处,草草蹭了点淫液当做润滑。
青年浮夸地行了个女士吻手礼,阴阳怪气地说道:“yes,yourajesty!”话音未落,便粗暴地尽根没入。
“呃唔!”两人都低吟一声。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片高热泥泞的沼泽,仿佛被万千小嘴吮吸着。而根部被一圈肉环紧紧环绕,不断收缩的穴口夹得青年的肉棒不住跳动,差点高潮。
不服输的青年咬紧牙关,不但没有停下,还缓慢抽插起来,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啊……嗯……好爽……”早已饥渴难耐的雌穴终于含住了大肉棒,黑暗公爵舒爽地呻吟着,配合青年的抽插前后摆动着腰肢。
略显缓慢的律动很快就无法满足早被肏透了的成熟躯体,voldeort轻皱着眉,“小子,这可不是招待客人的礼仪。”
西里斯额头青筋直跳,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老男人嫌弃自己的床技。
青年将男人的大腿极力分开,腰部紧缩,快速抽动起来,引起身下人的一声惊叫。
肏进更深处的龟头却在此时抵到了一个硬物,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沉眠的硬物快速苏醒,不断振动起来。
“呃啊!”充血的肉棒本来就被紧窒肉穴包裹吮吸,敏感的龟头又被跳蛋直接刺激,西里斯的臀部肌肉紧缩,勉强又抽插了几下,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青年瘫倒在voldeort身上,耳根通红。看着前世凤凰社的中坚骨干,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害羞得不敢抬头,voldeort饶有兴味地低笑着,随手玩弄青年黑色的卷发。
随着身体深处的振动,仍未满足的雌穴饥渴地抽动着,连带着略显疲软的肉棒也再次充血坚挺
“还能再来吗?”黑暗公爵逗弄着身上的青年。西里斯满脸通红,灰色的双眸因为羞愤而隐含水光,越发动人。
英俊的青年一言不发,仅将男人的双腿压至胸口。炽热得肉棒再次贯穿男人的花穴,先前射入的白浊随着抽动缓缓溢出。
“唔嗯……呃……”voldeort低喘着,感受着青年阴茎的有力抽插。
随着一记深入的肏弄,振动的跳蛋被抵到肉穴尽头的小口,男人低呼一声,不由自主抓紧青年的肩头。
西里斯低低笑了,黑暗中发光的灰眸仿佛饥饿的野犬。炽热的肉棒一次次肏进最深处,将跳蛋抵在宫口不断挑逗。
“啊啊啊……等等……太深了……呜!”黑暗公爵的小腹抽动着,射出一道白浊。男人喘息着,侧身捂住腹部。
还没等呼吸平复,voldeort就又被扳过身来,再次被卷入下一轮情潮。
“呜……呃啊……”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成熟男人的泣音。已经过去多久了呢,在无数次高潮中voldeort已经丧失了时间概念。
雌穴早就被肏干得肿胀麻木,随着肉棒的律动无力地吐出几滴淫液。过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将男人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随着抽插来回晃动。
青年沉默地肏着身下的淫兽,小腹与腰部的肌肉紧缩着,汗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滑落,更显性感。
“等等!啊啊啊别!”随着又一次的深入,西里斯的囊蛋重重拍打在红肿的肉瓣上,雌穴中的跳蛋似乎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承受不住这太过长久的奸淫,未发育完全的宫口早已湿润松软。伴随着肉棒的肏弄,跳蛋终于撬开了紧致的宫口,卡入宫颈之中。
“!”黑暗公爵抽搐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膝行,想要挣脱这快感的炼狱。湿滑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嫣红肉穴中滑出,大量浊液从早已无法合拢的蜜洞里喷涌而出,将洁白的双腿染湿。
淫靡的母兽想要从身下逃走,西里斯眸色暗沉,双手紧紧扣住男人脚踝,粗暴地将他拉了回来,阴茎再次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脆弱的宫颈处的震荡快感叠加上抵住最深处肏弄的粗暴行径,黑暗公爵发出濒死般雌兽的低鸣,瘫倒在青年胯下。
已经弹尽粮绝的前端没有射出任何液体,仅留不断抽搐的雌穴,男人竟然达到了少有的干性高潮。
青年喘息着,依然没有停止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抽插残忍破开绞紧的肉壁,将男人送上更高峰。
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中,西里斯终于将肉棒抵住男人的宫口。伴随着马眼翁动,大股白浊击打在voldeort雌穴的最深处,青年低头死死咬住男人的后颈,留下深深的咬痕。
殷红的鲜血顺着脖颈滑落,男人的头颅无力地低下,濒死的天鹅被野犬拆吃入腹。
西里斯坏笑着,将昏厥的黑暗公爵翻过身,一一吻过男人的胸口,小腹,大腿,留下更多咬痕。
voldeort从昏睡中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
身穿干净的睡袍,周身似乎已经被清洗过,黑暗公爵坐起身,却感觉一股热流从小穴中涌出。男人脸一黑,暗骂一句臭小子,竟然故意留下精液没有清理。
枕边放着一页信纸,优雅的花体字龙飞凤舞,字里行间流露出主人的好心情。
着这封信,黑暗公爵仿佛看到了布莱克家长子那英俊桀骜的面容,首先是炫耀自己的技术,暗搓搓嘲笑床伴的体力,又拐弯抹角试探男人的身份,最后假装不经意地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
voldeort忍不住嗤笑一身,懒洋洋地挥舞魔杖收起了这卷纸条。
“玩的开心吗,lord?”突如其来的问话使得男人瞳孔收缩,猛地抬魔杖指向声音方向。
幽暗的月光下,纤细美丽的黑发青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自己的主人。
“贝拉。”voldeort皱了皱眉,收起魔杖。刚和对方的堂弟滚了床单,绕是黑暗公爵也不由感到一丝心虚。
“lord喜欢小西里斯吗?”贝拉走到床边,温顺地跪下,抚摸着主人的小腿,一边仰头问道。
voldeort微微挑眉,任何人都会欣赏美丽的事物。先前他还有点不耐烦这个魅魔体质,但逐渐也感受到了收集宝石般的趣味。
吾至,吾见,吾征服,黑暗公爵的欲望与野心永不满足。这一瞬间,voldeort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经常经过的那条商业街。
每次在慈善捐款会上惺惺作态地表演完之后,回孤儿院的路上总会路过那家珠宝店。年轻的里德尔无数次被橱窗中耀眼的蓝宝石袖扣所吸引,但他总是高高抬起头,用余光隐秘地注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然而在有能力之后,年轻人第一时间买下了那枚袖扣,那美丽的宝石现在还静静躺在庄园某个抽屉的角落。
如果渴望,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无论是权力,地位,永生,还是……情人。
voldeort危险地眯起眼,用脚尖轻点贝拉的下巴,低声喃喃:“如果我很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