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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承恩泽(大长)

 

俱都浇灌在柱头,持续的刺激让李烟重咬着牙粗喘,随后他抽出滚烫的性器,将苏相荀翻过身,然后扶着性器抵着苏相荀的后腰全都射在了那里。

白嫩肌肤上的几点墨黑被白浊覆盖,这些白液还滴滴答答地向着那条股沟流去,在小洞口徘徊,是极致的糜烂。

而苏相荀趴在桌案上一动不动,只有急速起伏的胸膛,他身前的性器也已经出了水,正抵着微凉桌面和身下的一滩液体颤巍巍。他的后腰处仍是阵阵酥麻,像是仍有东西喷涌。在感到身后液体流动后他不禁夹紧了双腿想要挽留那些溜走的精液。

“陛下,下次、下次能……射在里面吗?”

“陛下,下次、下次能……射在里面吗?”

李烟重拍了拍苏相荀未被精液覆盖的一处臀肉,“啪啪”的两声过后他蘸了一点那些白液伸向苏相荀那泥泞不堪的下体,和之前润滑一样,只不过这次用的是他的,另外也不是为了润滑。

他本想将手上的精液弄干净,只是没想到他把自己的精液抹干净了,却又弄了一手的淫水。

“不用下次,现在就可以。”

说完他就着苏相荀趴伏的姿势再次摸上半软的性器迅速套弄,“趴好,屁股抬起来。”

苏相荀后面的两瓣肉匀称挺翘,撅起来的时候微微前倾,混合着糜烂粘腻的精液,李烟重只是看着,看着下面就硬了起来。

随后他们又做了一次,性器在苏相荀身体里冲撞的力度还是那么大,苏相荀的身体还是那样青涩,那从未容纳过人的后穴从发痒到被顶弄再到被填满。

他在欲海里死去活来,失神的时候也迷迷糊糊地想过他是不是就要不行了,但李烟重总能用那根烧红的铁一样的肉棒弄出痛楚和欢愉来把他拉回现实,拉回床笫,然后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李烟重趴在苏相荀身上缓了缓,脸下是那人宽阔温润的胸膛,略微一抬眼就可以看到苏相荀被他啃得不成样子的脖颈锁骨,红斑遍布,有些骇人。

他撑起身对上苏相荀的眼不禁有些不自在,可那人也只是浅浅地笑着,用尚在喘气着的气音告诉他:“……谢陛下赏赐。”

也不知他在谢什么,满身以至后穴的浊液还是满脖子的红痕?李烟重典也快要颁发,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就靠他们了。”

李烟重却是想到历史上那些以少胜多、反败为胜的战役,胜利的背后大多是无尽的心酸——国家无力支援、君主不信任、死到临头的背水一战……他倒是希望西北军有足够的支援与准备,全体将士在吃饱穿暖的情况下打胜仗。

前些天,双春扮成了吉祥的样子与苏相荀等一干朝廷人员去往了西北治军,打着的目的是清剿叛军张不浊的部下,其实张不浊在暗中随行。

借着吉祥的身份双他们见到了浑邪王的部下扶魁,是夜,张不浊用乎神兵,趁着匈奴大营后院的粮草灼燃混乱,对马厩的战马下了药,然后以五百余人勇闯扶魁的千人大营,扶魁被伏,斩将领三人,平常将士二百三十八人。

天既明,西北军鸣金收兵,捷报随后传到全境,造谣张不浊和西北军的谣言不攻自破,陛下下旨奖赏。

不过,浑邪王知道后又率兵去袭,前线的战事焦灼,身在后方的朝臣百姓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昨日北方异动,据探子传来的消息是单于庭正在调兵遣将准备支援浑邪王。尽管他们关系再不好,面对外敌的时候,同一族的联系就又被提起了。

臣子们都退下之后,李烟重拢了拢宽大的袖子继续看着天际层叠的流云,从近至远,湛蓝一点点变得浅淡,既高又远。

“何时天狼灭,父子得闲安。”

他兀地开口,声音被风吹远,沙沙的林海摇曳着叶子相和。身后也传来了一声响动,他知道那是廿二,廿二行动从来没有声音,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故意加重声音而让他听到。

李烟重没有回头看,廿二也一直没有开口,按照廿二以往的习惯,此时的他是单膝跪着的,大概也会低着头沉默着。这些李烟重都知道,他知道廿二为了让他放心,会故意留一些把柄给他。

“陛下……”

开口说话了?李烟重袖子里的手指微动,他仍旧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又是一阵沉默,他听到廿二的声音了。

“请陛下宽心,您英明神武,有您我们一定会击退匈奴,成就千秋伟业。”

他挑了挑眉,“别对我拍马屁,廿二你从哪儿学的?”

墨洗他一贯沉默寡言,只是渐渐地,他看着陛下为国事愁劳操心而眉头紧皱时心那头总有些不舒服,只是他一介暗卫并不能做什么,不能像苏大人那样陪着陛下挑灯共话家国和桑麻,也不能像张将军一样去为陛下驱退胡虏解陛下忧心,甚至都不似双喜那样替陛下按揉纾解疲累……他只得静静地,做好一个影子。

“廿二不该妄自揣测陛下,请陛下责罚。”

拍马屁好像拍到了马腿上,墨洗垂在地上的手指轻轻动着,他低着头,眼睛里闪过隐隐的失落。

“嗯,是不该。”李烟重终于转过身,手臂抬起,扔了一个东西到正跪着的廿二怀里。“罚你出宫去西华街街口买两块糖。”

那是一个小白石头,很圆也很光滑,还带着温热,但是帝王送出手的东西,只是一块石头的可能不大。墨洗双手捧着,黑墨一般的眼眸里都是李烟重。“陛下,廿二有俸的。”

“别废话,快去,要梨子味的。”

李烟重这么说一方面确实是想起了未入宫时的少年时光和那清甜味道,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和廿二再亲近些。不能像灵帝,他要做好就算自己被匈奴绑了还是怎么样能自救或是身边有个衷心的人的准备。

他想到此处似是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脑中闪过的还是廿二那黑曜石般的一双眼,他不明白,这人明明比他要年长,怎么眼里还会有纯真?

那是他很早就没有了东西,猝不及防地再次见到,心头并不是猛烈迸发的狂喜,而是说不出也不想承认的微酸。

墨洗仍旧双手捧着那石头,风过,小圆球上的温度散了个干净,身旁的气温似乎也低了下来。看着李烟重转过身,他不再敢耽搁,行过礼就起身离开了此处。

他一边跑一边在心底默默地念,西华街……梨子味的……

陛下说的东西一定很好吃。

夜,星子悬挂天幕,风动叶摇。

“这么紧急?钱统领,陛下是为何事?”

郑坔低声问一旁的钱里和几位大人,不过他话刚落就见皇帝走了过来,脸色有色黑沉。

李烟重的步伐有些急,他坐于高位,开口,“匈奴大军要来了。”

和他们料想的不同,单于庭的援军竟是没有去西北前线支援,而是趁着前方战事胶着直接南下来了京都,因着对西北军的支援,京都现在很是艰难。钱里接手禁卫军的时间很短,几乎成不了什么气候,国库钱粮本就紧缺,大多又运去了西北,而且马上就要春耕了,战事绝对不能打起来。

耳边是臣子们的讨论,方法无非是求援迎战和协商议和两种,其实求和最省事,只需出些财务和布帛就能阻止祸事发生,毕竟灵帝被俘而死才不久。李烟重手撑着额头一言不发,他其实是主战的。

没什么理由,不愿意求和罢了。

说他有某些文人具有的执拗的酸儒心性也好,说他是为了家国大义不愿俯首低贱地乞怜也好,他就是不愿意。只不过处在这皇帝的位子上时,他总是要顾全大局顺而从长计议的。

“陛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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