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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做个爱吧()

 

桌上瓷碗里的深褐色药汁晃荡,一两点被摇到案头盛水的笔洗里,瞬时就晕开了层叠的深浅不一的涟漪。

“嗯唔……陛下……”

双喜悄悄勾下内殿束着的慢帐,转身走了出去,只不过他心里还在想着陛下是否喝了那碗药。

李烟重咬着墨洗的嘴唇吮吸,轻微的吻声在四下无人处回荡,片刻后,不知是谁的舌尖先探出,又抵上另一个人的,此时两人都只知道唇舌相交的快感一下子涌进了大脑,舌头勾缠着在一起互相吃着口水。

墨洗面对面坐在李烟重的腿上,他低着头任李烟重亲吻,那人的唇从嘴角移到下颌,又贴着他的脖颈去含咬那节凸起,微微的水声氤氲在满室的温情里。

“呵啊……”

细小的情动呻吟更是点燃了身体里焦灼的最后一把火,视线对上后眼底的欲念浓厚,李烟重伸手扯开墨洗的衣襟,眼前人白皙的胸膛和劲瘦的腰线便露了个干净,上面的浅淡疤痕都平添了一股艳色。

他伸手沿着墨洗的侧腰去揉捏这具漂亮的身体,手下细腻的皮肉发烫,烧得他现在只想将那根东西放进去。

墨洗不会拒绝,只好咬着嘴唇压抑着愈发变大的呻吟,他抱着李烟重的脖子,任凭他在自己身上作画。

胸前的一点被含住啮咬,不轻不重的力道产生了大片酥痒,从前胸一直传到下体。那里早已硬挺了起来,正抵着另一根巨物微微磨蹭。

他突然觉得大腿根处很痒很难受,像是轻微的小羽毛在搔着腿心,逼得他抓心挠肺,只能通过呜呜咽咽的呻吟传达出来。

“……陛下,这边,嗯……也要。”

只专注一边的李烟重被墨洗满是情绪的声音激得上了手,他的手拂过被冷落的另一边,指尖轻轻触碰乳晕,再用两指夹住那个正发着颤迫不及待想要被揉弄的红艳乳头,揉捏拨弄。

从未经过人事的墨洗自然是受不住这样的挑弄,被撬开的嘴唇因阖不上而流出一两滴涎水,正好挂在那个被手指摸得红肿的乳尖上,要掉不掉地颤颤巍巍。

腰被紧紧搂着,身下也被剥了个干净,墨洗的两条长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李烟重的腰,他的小腿一会绷紧一会又伸直,或深或浅的疤痕不一而足。

“墨洗,会吗?”

李烟重牵着墨洗的手移到他胯间,甫一挨上,那粗大的头部就抵着墨洗的手指渗出了些许清液,淡淡的腥臊味萦绕在墨洗笔尖,让他想到之前他含着这个肉棒吞咽时的情景。

那根巨物将他的嘴巴塞满了,他含着几乎不能有任何动作,只能用柔软的舌尖一点点地去舔柱身上凸起的筋脉,不过他比较笨,牙齿总会碰到那根东西,让他的陛下不太舒服。后来学会了,他还会收紧两颊去吮吸,再深深地吞咽一口,让巨物的头部去摩擦他的喉咙口,然后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水流。

墨洗想起上次的经历,他自认为自己学东西还是很快的,便点了点头,然后将那根肉棒完完全全地握到自己的手里。

他听到他的陛下发出了一声情动的呻吟,因着风寒,他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异常沙哑,却另有一种软软的感觉。瞬间他就想要再加把劲儿,让李烟重更加舒服。

“嗯,呃……”

李烟重抵着墨洗的肩呼出一口浊气,他微微张开口咬住墨洗的肩,力道不重,反倒是带着一股莫名的亲昵。

身下的命根子被墨洗握在手里摸弄,柱身上的轻触轻得像是羽毛瘙痒一样,根本不能将身体里积压的火气泄出去,反而愈演愈烈。

“用点力……”

他用牙磨着墨洗的锁骨,温热骨感的那一处也泛起了红,映衬着窗外的一汪月光。

墨洗怕把李烟重弄疼了才一直不敢下力气,磨磨蹭蹭地。“陛下,要不我用嘴吧。”他自认为自己的口活儿还可以,毕竟那晚李烟重也是缴了械。

“呵呵。”

李烟重没有打击墨洗的技术,不过也没答应。他急躁地握着墨洗的手带着他一起动作,摩擦间,墨洗倒是先遭不住射了出来,两人的手也沾上了一手的白浊,粘腻的体液将粗大的性器也沾得光亮。

渐渐的,那里堆积的快感愈重,性器的铃口开始受缩,一大股白精也随之喷射而出,具都淌到了墨洗的腿心,打湿了耻毛。

多少没有做过的性器积攒了太多的东西,即使射了那性器也没有软下,继续横冲直撞着,想要找那个契合的洞口。

他将墨洗翻了个面摁到桌子上,拿出脂膏挖了一大坨,他正要全部抹到墨洗的后面,却看见他后腰上有一个黑色的印记,是烙上去的。

在墨洗入宫的时候,管事的曾检查过他并说过他身上有一个从前门派的印记,李烟重查了查却也没当回事,直到现在,他才觉得酸涩。

那个印记,倒不如说是疤,存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十几年的年岁里墨洗一直带着它生活。李烟重轻轻的摸了摸,“疼吗?”

尽管他也知道现在肯定不会疼了,但这两个字还是脱口而出,他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只有这一句轻轻薄薄的担心。

墨洗握住李烟重的手按在自己的后腰上,“会不会很丑?”

他低头贴了一下墨洗的唇瓣,动作轻柔,只有温情。“一点都不丑,反而很漂亮。”

那具白皙的身体上,随意地一点泼墨都是绝色,更别说那个伤在腰后,还靠着一个小小的腰窝。在这情动的深夜,看着色情极了。

说起这个印记,李烟重想到之前墨洗要跟他说他名字的含义,他一边在墨洗身后的穴里深浅地进出,一边问他的名字。

“嗯~就是……啊、啊……这个。”

李烟重去看墨洗指着的东西,是一个玉制的笔洗。笔洗确实也叫墨洗,但他之前听墨洗的语气还以为他的名字是很有含义的。

他拍了拍墨洗的臀肉让他翘高点,转而抽出手指,压着他的腰就挺了进去。

“不想这个了,做完再说。”

他大概猜出墨洗小时候过得很苦,便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相比这个,珍惜现下的情热倒显得更真实重要。

不过墨洗还是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并不像李烟重想的那样可怜。墨洗的父亲是个庄稼汉,对读书识字没有一点了解,小墨洗刚生出来要取名的时候,父亲听到两个读书人口中的墨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却觉得读书人口中的怎么也差不了。正好他们一家姓墨,墨洗的名字便这样定了下来。

墨洗也很喜欢他这个名字,直到长大后见了世面才发现他的真正含义,一时的惆怅是有的,毕竟在一些人眼里他就和笔洗一样是个死的物件儿,不过后来他也释怀了。对父亲来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祝福了。

李烟重听完摸了摸墨洗的头,奖励一般地亲了一下他的唇,一触即分。

笔洗里的清水晃荡个不停,随着桌子的晃悠溅出一两点水渍,沾湿了墨洗的面容。

微凉的水滴洒上去的时候让他不禁闭了一下眼,身后炽热粗大的肉棒却越发明显,炙烤着他的身体。那个家伙已经破开了细小甬道里的所有阻碍,正缓慢并坚决地往里深进,巨大的龟头碾压内壁,剐蹭上面的众多敏感点,也带出了一股细小的水流。

“嗯啊……啊、啊呵……”

李烟重看着被肏出了水的墨洗,他身下的小口边缘已经被挤出了些许水流,正黏黏糊糊地挂在股间、腿根儿,而那处流着水的地方已经被磨的红艳,痴痴缠缠地扒着里面进出的肉棒。

他的头发披散着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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