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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0

 

岑溪一开始还能勉强迎合,到后来只想逃开,陈泽瑞肏得太重了,交合处汁水淋漓,身体爽到发痛。

沙发上活动的位置有限,岑溪被压在角落里,退无可退,只能结结实实地吞下他的每一下肏弄。

电影不知道已经结束多久,他们弄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纸巾散落一地,潮热粘腻的空气里,女人的娇喘回荡着,时不时还混着男人的低吼。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岑溪心意恍惚,小腹颤抖收缩,汹涌的情潮在身体里翻腾,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眼泪大滴大滴往外冒。

陈泽瑞还没有射,被她高潮时收缩甬道的力度夹得绷紧了腰,他停下攻势,慢慢厮磨着等她缓过来。

“不要动了……”岑溪的身体极度敏感,任何微小的抽动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可怕的。

陈泽瑞压在她身上,岑溪知道他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哭着威胁,“痛…我再也不要和你做,呜呜…凶死了……”

陈泽瑞自知理亏,不敢辩驳什么,可又为她这些无意识的话心慌。

他吻掉岑溪的眼泪,急切地贴在她耳边低喃,“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这么插你。”

陈泽瑞含住她的耳垂,手伸到交合处轻揉阴蒂,在下一波液体流出来时弓起腰缓缓抽动。

“啊……再、再让我休息一会儿……”

小腹像过电一样发麻,岑溪挺起腰,半推半就地吞下他的粗壮,舒服地轻哼。

“溪溪……能不能再弄深一点?让我进到里面去,好不好?”

陈泽瑞附在她耳边轻声请求,然而这根本就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明明岑溪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了他。可陈泽瑞像是分不清点头摇头,用一种极度缱绻和暧昧的声音夸她乖、夸她听话。

陈泽瑞把睡裙塞进她的嘴里,“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撑开就好了。我们以前试过,你喜欢的,还记得吗?”

岑溪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里漫上一层眼泪。

她有点害怕,隐隐又有些期待。

陈泽瑞温柔地凝视着她的脸,在岑溪微微冒汗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的亲吻看起来庄重又深情,身下的动作却是极致的反差,抬胯凶狠地凿开甬道最深处的小口。

整个过程,岑溪连尖叫也发不出。

岑溪嘴里塞着的睡裙已经被他取走,陈泽瑞安抚地吻住她无声张合的嘴唇,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

呼吸凌乱,在灭顶的快感中他们同时抵达高潮,颤抖着拥抱彼此的身体。

陈泽瑞咽下她的抽泣,“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他还以为岑溪永远都不会离开海岛,永远都不要他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岑溪睁开眼睛,抬起下巴主动索吻,“别哭了。”

陈泽瑞抽出自己,调转两人的位置,让岑溪趴在他身上。

“溪溪,你爱我吗?”

岑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当初那句&ot;无论喜不喜欢&ot;,自动在她的脑子转换成不喜欢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岑溪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是被爱的,她没有从陈泽瑞身上得到足够的安全感。

安全感缺失,直接导致分手以后,即使陈泽瑞抱着她说了很多次爱,她也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相信。

但现在陈泽瑞问她爱不爱,岑溪好像有一点相信了。

可她还是怕,想无期限地拖延下去,&ot;我不是在你身边吗?&ot;

为什么非得要一个承诺呢。

&ot;不要问了。&ot;

岑溪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两人相处这段时间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又乖又黏人。

可他们之间就是少了些什么。

陈泽瑞知道现在还不能逼她,逼急了,岑溪恐怕又会逃走。

一时无话,岑溪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捧住他的脸,低声说:“回卧室再来一次。”

七十八

岑溪浑身都透着性爱后情动的潮红。

她柔着声音要求陈泽瑞再来一次,&ot;喜欢和你做,好舒服。&ot;

他们靠得极近,轻轻贴着他脸颊的手心很热,不久前颤抖收缩的腹部也是热的,贴着他的皮肤。

&ot;你在哄我吗?&ot;陈泽瑞看见她点头的动作,眸光加深,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一口咬在虎口处。

他没刻意收着力气,岑溪痛得肩膀一颤,眼里飙出泪水,下意识挣扎,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一条血痕。

&ot;好痛!&ot;她有点生气,瞪着他,可手上尖锐的痛却又变成濡湿的舔吻。

齿痕被陈泽瑞含在嘴里,他含情脉脉看着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会觉得脖子上的伤口痛,岑溪整只手都开始痒。

&ot;哄人不是这样哄的。&ot;他们的唇又贴到一起,搅起水声,格外缠绵。

陈泽瑞分开岑溪的腿,盯着殷红的穴口慢慢插进去。

他抱着岑溪站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处,岑溪挣扎着往上缩,又被他严严实实按回去,整根吃进去。

“唔慢点…好胀……”剩下的声音都让他吞进嘴里,岑溪被亲得脑袋后仰,她怕自己摔下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陈泽瑞托住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往卧室走,虽然今晚已经在沙发上弄过一次,但岑溪还是受不了。

“下面这张嘴好听话,又湿又热,还很会咬。要是都这么听话就好了,上面的嘴是不是也想吃…”陈泽瑞说不出那两个字,顿了一下才继续抽送。

“闭嘴。”岑溪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绷直了背抵抗交合处汹涌的快意,却在他下一次重重顶入,将她彻底塞满时,浑身脱力,大腿痉挛地弯下腰哭吟。

穴里本就满满当当,陈泽瑞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扣弄,把流出来的水抹在她的乳尖,再低下头全部舔干净。

他还恶劣地咬住岑溪胸前挺起的蓓蕾,用牙齿去磨,身下撞得更用力,交合处水液飞溅,大腿内侧撞出红色印子。

岑溪低下头,在他抽出时,隐隐能看见相交处混乱的状况,穴肉裹着进出的根茎,已经有点肿了。

这画面太过淫靡,岑溪敏感得软下来,没力气再去挣扎。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讨好地去舔陈泽瑞脖子上的伤口,声音含糊不清地冲他撒娇,&ot;唔不要了真的太多了&ot;

好满,好胀。

陈泽瑞轻笑一声,托住臀部的手压得更紧,含住她的耳垂往下扯,岑溪浑身都被肏软,面色酡红,后背汗津津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吊灯在晃,岑溪尝到自己的眼泪,颤抖着跟随他的肏弄起伏,双手无力地搂住他的腰,仰着脖子细声尖叫,除了爽没有其他的感受。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岑溪已经被磨得泄了一次,眼神迷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顺气。

陈泽瑞将她平放在中央的大床上,他把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扫空,让她只能抱着他。

岑溪真的慌了,对着他高高翘起来的肉茎,咽下口水,一点一点挪动,慢慢地爬到床沿。

陈泽瑞看着她逃,当她以为自己快成功时,再伸出手轻轻松松的把她抓回来,压在身下。

岑溪眼里湿漉漉的,鼻尖也哭红了,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有几根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撑着陈泽瑞的身体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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