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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阖上门,岑溪转身时仍旧微微笑着。
她看见陈泽瑞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脚下踩着的,是她提前几天购置的家居鞋。
今天见面开始,陈泽瑞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沉着脸不说话,岑溪猜想他应该是介意自己在门口说的那些话。可是她并没有撒谎,陈泽瑞确实不是她的男朋友。
他们还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陈泽瑞不问,岑溪就打算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反正他们都挺开心的。
就算问了,她也不敢保证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岑溪走过去挽住陈泽瑞的臂弯,&ot;辛苦了,你的手会不会酸?&ot;
她仰着头甜甜的对他笑,娇俏的声音哄得陈泽瑞差点要怀疑不久前发生的对话不过是自己的幻听。
&ot;岑溪&ot;他很想问,为什么这么说。
岑溪屏蔽掉他的欲言又止,自顾自地说了今晚的安排。
天气太热,她不想出门,晚饭就在家里吃,想看的电影已经选好,他们还可以喝一点酒。
陈泽瑞没有意见,他的脑子完全被占满,无力思考其余的事情。
天色渐暗,客厅的大灯熄灭,舒缓的背景音乐流淌着,多了几分旖旎。
影片进度条未过半,岑溪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
她懒懒地瞥了一眼沙发另一边的人,坐姿端正且一动不动,沉默得简直像一座雕塑。
吃晚饭那会儿陈泽瑞就这样了。
大多数时候一言不发,深不见底的眼睛沉沉望着她,柔情和失意交替着出现。
岑溪挪过去,头靠在他的肩上,抬起下巴轻声念他的名字。
陈泽瑞的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反客为主,把她圈进臂弯里。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岑溪缩在他胸前用脑袋蹭了蹭,伸手环住他的腰,咕哝一句,&ot;好困。&ot;
陈泽瑞俯下身吻她,很轻很柔,气息交融,岑溪哼了一声,随即闭着眼睛乖顺地回应他的吻。
余下的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避孕套是岑溪准备的,就放在茶几下面。
陈泽瑞将她压在沙发上,手从睡裙的下摆伸进去,握住岑溪胸前的一团绵软揉弄。
另一边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岑溪说不出话,看着天花板低低地喘息,手心来回抚摸他后背上紧实的肌肉。
陈泽瑞的吻一路往下,细致和缓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
室内温度升高,他脱掉岑溪的内裤,撑着膝盖把腿往两边分开,眼神灼热地盯着那处看。
素了太久,岑溪害羞多过期待,一时不太适应赤裸的身体被他这样看着。
她想找点什么东西挡住自己,看中的抱枕却先一步被陈泽瑞拿过来,抬高她的下半身垫在臀下。
&ot;啊泽瑞&ot;她细声尖叫,双腿被迫分得更开,这个姿势就像她主动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陈泽瑞埋头吻下去,从膝盖吻到大腿内侧,湿热的吻在大腿根部吮出一枚深红色的吻痕。
岑溪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液体一股股涌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推拒着,却还是在他含住腿心时软下来,颤抖着低吟。
今晚的陈泽瑞温柔得过分,耐心十足的前戏漫长又磨人。
情到深处,陈泽瑞按住岑溪的小腹不许她逃开,舌尖持续搅动,舔开细小的缝隙从里面引出透明的液体。
身下的人越是颤抖,他吮吸得越是卖力,温柔又强势,毫不退让。
岑溪脖颈后仰,身体很热,腿心又酸又麻,高潮来临前她的喘息里渐渐染上哭腔。
&ot;我好难受,能不能让我缓一缓好像、好像要&ot;岑溪怕自己会喷到他嘴里,抓着他的头发求饶。
陈泽瑞恍若未闻,鼻尖抵住阴蒂磨,他含住穴口专注地往深处舔,还配合着探入一根手指扣弄,搅出甬道内更多的水。
里面又湿又热,甬道紧紧裹住他的手指,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水汇到手心,打湿身下浅色的抱枕。
汹涌的快感逐渐淹没岑溪的理智,她失神地喊陈泽瑞的名字,舒服得弓起腰发抖。
陈泽瑞抬起头,让她看自己手上湿润的痕迹,&ot;都是你的,好多,溪溪好厉害。&ot;
&ot;别说了&ot;岑溪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小声地呜咽,偏过头不肯看他。
做好措施,陈泽瑞撑在她身上,用充血胀大的龟头蹭湿岑溪的小腹,压抑地喘息。
岑溪握住柱身,小声说可以了。
进入的过程有些困难,岑溪夹得很紧,未到三分之一便寸步难行,陈泽瑞后背都是汗,柔声哄她,&ot;我会轻,放松。&ot;
&ot;溪溪咬得好紧,我进不去。&ot;陈泽瑞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缓缓退出一点,&ot;手指上的疤是怎么回事。&ot;
岑溪右手的中指根部多了一道很小的疤,表面平滑的白色疤痕藏在指缝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ot;遛狗的时候被绳子勒的。&ot;
第一次带阿朵出去放风时,她没有经验,直接将绳子缠在手上,留下了这个疤。
&ot;是阿朵,你见过的。&ot;岑溪喘得很厉害,抬腿缠住他的腰,小穴涨涨的被塞满,可他还没完全进来,她咬着唇问他,&ot;对吧?你见过阿朵。&ot;
&ot;你去海岛找我了。&ot;
陈泽瑞深深顶进去,撞散她的声音。
七十七
岑溪知道他去过海岛。
所以,主动来找他是因为感动
只有感动吗?
身体被撑满的那一瞬间,岑溪嗓子里空空的,呻吟断了片刻,她睁大眼睛却只能看见撑在上方的陈泽瑞。
久违的胀痛在交合处短暂地蔓延,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快感。
岑溪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身体不住地摇摇晃晃,视线里是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胸肌有时会蹭到自己的脸颊,岑溪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陈泽瑞又胀大一圈,心底掠夺和占有念头变得更疯狂。
岑溪好像听到他说脏话了,没等细想,就被肏得说不出话。
细致和缓的前戏似乎只是陈泽瑞伪造出的温柔假象,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疾风骤雨的攻势快要逼得岑溪哭出来。
甬道最大程度地被撑开,硬度惊人的肉茎撞入最深处,碾压脆弱的宫口再撤出。
陈泽瑞每次都会完完全全抽离再猛地凿进去,圈在腰上的腿无力地垂下,又被他捞起来搭在肩头。
这个姿势能进得更深,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生理和心理的快感无限放大。
“轻、轻一点”岑溪无疑是享受的,她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手撑在他的胸前,努力仰起头跟上他的节奏。
陈泽瑞在她的腿弯处咬了一口,停在深处不动,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人听得不真切,“抱抱我。”
岑溪愣了一下,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逐渐变成烫人的温度,他进得又深又重,次次撞到深处的小口,近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