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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晚一点叫醒我,我也得走呀。&ot;
陈泽瑞调整自己的呼吸,沉腰又往深处撞进去一些,&ot;现在不是走不了了?&ot;
身体里被撑满的感觉过分真实。
岑溪瞪大双眼,仍旧不敢相信,或者说无法接受,只当自己在做一个离奇的梦。
一记深顶,她顿时呼吸急促,浑身都热起来,仰着头用力呼吸,&ot;唔你怎么&ot;
她抿紧了唇,难耐地伸手向后推了推他的腰,无措的低声喊他的名字。
陈泽瑞嗯了一声,没有更多的回应。
指腹毫无规律地碾压乳晕,结合处粗壮的肉茎牢牢占领着甬道,他掐住岑溪的大腿,控制着力气,动作干脆地顶开深处的小口。
岑溪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这个变态居然趁她睡着,不声不响地再次进入她,说不定一整晚都没拿出去过,&ot;你有病。出去快拿出去&ot;
&ot;出不去。&ot;陈泽瑞低头噙住她的后颈,身下快速地操弄几十个来回,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猛地抽出再深入,贯穿所有的不确定。
他问:“谁在操你。”
她受不住想要躲开,他便故技重施,用牙齿咬住嘴里的颈肉,慢慢地磨。
岑溪吃了痛,很快又乖顺地缩进他怀里,细声尖叫,&ot;陈泽瑞是泽瑞&ot;
虽然心理上暂时还无法接受眼下的情况,可不得不承认,陈泽瑞弄得她很舒服。
侧入的姿势能戳到前壁的敏感点,生理性的眼泪挂在脸上,她的呻吟拖出长长的尾音,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没有套,第一次结束得很快,陈泽瑞抽出来射在她后腰。
燥热的清晨,心理上的刺激甚至大过肉体上的欢愉。
他很快做好措施,让岑溪趴在床上,膝盖压住她的大腿,沉腰进入时,细心地低头观察她的反应,用顶端去寻找敏感点,专心致志地研磨某一处。
云雨停歇,岑溪轻喘着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前画出“混蛋”两个字。
平日里一手漂亮的字,此刻写得歪歪扭扭,“再不节制一点,你以后别想碰我了,醋精。”
混蛋不觉得自己是混蛋。
陈泽瑞饶有兴致地看她写字时手指跃动的幅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溪溪,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