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当鸭子/颓败又糜烂的美感/主角受脑补白总监给自己撸
又一滴湿黏的液体滑入掌心,让撸动更加顺利,粗大的鸡巴逐渐不受控制,在男人娇嫩的掌心用力抽插。
[他的穴太紧太热了,夹得我下面现在还在疼。]
[我哭着让他停下,他还是不停撞,撞得我腰都快断了。]
[小弟弟,你怎么硬了?]
撩人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浮现,那么低沉性感的嗓音居然被用来说出这么色情淫乱的话。
可是,池辛衡就是控制不住为之情动。
半个小时后,想象着白逢川身上好闻的味道,他握着鸡巴快速撸动数十下,激动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泛着淡黄,黏稠地沾在手上,他愣愣地盯着看了很久,与此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那个男人是出来卖身赚钱的,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只要自己愿意给钱,那人就会骚浪地脱掉衣服,主动躺上自己的床。
两厢情愿的事,何乐而不为?
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唤醒池辛衡的意识,他摇摇头,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
他应该做的是劝那个人放弃自毁人生的行为,找个正经的工作才是。
池辛衡关上花洒,擦干净身上的水,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物进来。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那个人应该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他手握在门把上,犹豫后还是把毛巾围在了自己腰上才开门出去。
客厅里黑暗一片,池辛衡刚走了几步,就听到玻璃杯被搁到桌上的清脆响声。
他侧头望去,看见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妖异男人正站在餐桌旁,手还没从玻璃杯上离开。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也正看向他站的位置。
上身的白衬衫纽扣解开到腹部中央,一边领口松垮地挂在手肘,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胸肌一览无遗。
下身不着一物,双腿笔直匀称,带着一丝丰腴的肉感。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白逢川率先反应过来,他将勾在手肘的衣服拨回肩头,勾起一个不算笑的笑容:“因为落在客户家里了呀。”
白逢川起床的时候池辛衡已经出门了。
轻薄的毯子被整齐叠放在沙发上,餐桌上放在简单的早餐,手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白逢川拿起放在一旁的纸条。
【我出去工作了,早饭是留给你的,碗不用洗,放着就行。
你如果没地方去,可以再多住几天,没关系。】
主角受心真大,也不怕留一个陌生人在家里会丢东西。
白逢川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吃完早餐后毫不留恋地离开池辛衡的家。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他回到自己家,先嫌弃地脱下那身皱得像酸菜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对着镜子满意地摸摸自己修剪得很有男人味的胡茬,白逢川放下吹干的刘海,拿上毛巾走进健身房。
昨天一整晚夜不归宿,每日的健身计划都被打破了。
系统103是他做到第五组卧推训练的时候上线的,一开机就被满屏幕的大奶子侵占视线。
男人穿着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领口低得几乎裹不住饱满有力的胸肌,勒出一条深深的胸肌中线。
已经消肿的乳尖因为卧推时的摩擦颤颤巍巍地顶起衣料,每次拉伸都刺激得男人微微皱眉。
[宿主,你的胸好大啊,像在哺乳期的孕妈妈一样。]
系统103直愣愣地盯着白逢川的胸看,一时间忘记质问他自己昨晚自己为什么又被屏蔽了。
[不会形容可以不形容,不过你居然被放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次高低得被锁好几天呢。]白逢川有些意外。
[啊,为什么?]系统103问。
白逢川意味深长地笑笑:[没什么,系统还是少懂点人类的事比较好。]
过去在言情部门,他也是有系统的。
不过因为几乎每天都要上点限制级场面,系统总是被关进小黑屋。
时间由短到长,最短关过半个小时,最长关过两个多月。
那次白逢川和女主玩得确实有点大,是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的伪ntr户外强制爱,超级变态。
他没想到女主一个性感美艳的黑道女大佬居然会伪装成一个四五十岁的农民工强奸他。
一开始他还宁死不屈,大声威胁压在身上乱亲的人:“你要是敢动我,我女朋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后来只能声泪俱下地求饶,让干什么干什么,一边摸自己的胸一边含着哭腔叫老公。
每每感觉到那双粗糙的手色情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听到粗粝的声音在耳边说要讨他回村当小老婆。
白逢川胃里都会涌上一股强烈的呕吐欲,不争气的身体却拼命扭腰迎合。
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和对方的身体这么契合,后来明白了。
因为强奸他的就是女主本人,他们在一起好几年,上过几百次床,身体怎么可能不契合。
系统一个世界要被关几百次小黑屋,起初表示理解,时间一长就崩溃了,哭着喊着向上面交报告书,要求换个宿主。
后来上面干脆给白逢川换了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傻瓜播报系统,只负责播报他的任务成绩。
系统103见宿主对自己的话避而不谈,有些郁闷,还想继续追问却被一阵连续的门铃声打断。
白逢川放下锻炼器材,拎起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个非常不想看到的人。
主角攻项斯延。
门外西装革履的男人脸色难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手背青筋暴起。
项斯延心里酝酿着怒火,等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想好质问白逢川的措辞。
真正看到人时却愣了一下,眼神不受控制地朝那藏在紧身背心下的丰满胸肌看去。
可能是刚健完身的缘故,男人原本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此时泛着健康莹润的光泽。
密密的汗水在下颌处汇成几滴汗珠,顺着脖颈流淌至漂亮的锁骨,再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漫入引人遐想的衣领中。
项斯延喉结绷紧,咽下口腔中过度分泌的唾液,心中生出些许难以名状的渴望。
而这点渴望在看见对方肌肤上鲜艳到难以忽视的吻痕时消失殆尽,顷刻间本就难以平息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白总监大早上真是好性致。”项斯延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视线,皮笑肉不笑道。
他推开白逢川,像进自己家一样走进房子里,直奔卧室而去:“奸夫呢,被你藏在哪了?”
白逢川关上房门:“什么奸夫,项总监大清早跑到我家来发什么颠?”
他抱臂站在客厅里,看着主角攻脸色阴沉地冲进自己的卧室,活像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苦主老公。
项斯延找了一圈没在他家找到另一个人,才逐渐冷静下来,被怒火吞噬的理智跟着回笼。
他回到客厅,脸色依旧不算好看,语气咄咄逼人:“白逢川,你这样对得起我……叔叔吗?”
“我哪样?”白逢川不明所以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运动短裤宽大的裤腿挡不住大腿诱人深入的春光。
“还有什么对不对得起,没事扯你叔叔干什么?”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