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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位来客

 

口,你是不是早知道今天来的是我?连酒也早早启封了。”

东篱笑着微微点头,口中满满都是烤鱼,正小心往外吐刺。他今日没待人来,便猎了这一猪一鱼。鱼实则是给自己备的,他本身爱这些水里游的,更胜过地上跑的。几位好友的性子他都了解,其中最急躁的便是莽伏了。加之入关前夺宝逃命那事害他搬了新址,此次知道他出关,大概会火急火燎赶来,就算打不过也说不过另外几位,也会卖了人情争个第一。

知道他食量大,又喜油脂丰盈的肉类,便看中了这头野猪。此地生长的黑毛猪肉质紧实,烤制后汁水充足,香味浓郁,用来炒菜也是不错的选择。再搭配上先前培育的灵植蔬果调味,就连作为厨师的他也忍不住“尝”了不少。

“我还不知道你吗?这次隔这么久,你怕是早就无心修炼,早想着跑我床上,让我压着好好干上一场了。”东篱咽下口中的食物,伸筷又夹起一块烤鱼,调笑道。

莽伏饮下半坛酒,已经有些微醺,闻言脸更红上几分,就连毛发都遮挡不住,却也没有否认:“是是是,我想你想得紧,而且改修互补功法后自己修炼几年也没和你来上一场有用。”

闻言,东篱嘴角笑容更盛,正欲开口,莽伏又饮下一大碗酒,抢先道:“我倒是想干你,这么些年了你也不给个机会。偏偏你这家伙修炼还这么快,打也打不过。东篱,你就让我压一次,一次就好……”

东篱笑容僵住了,夹起的鱼肉“啪嗒”一声落回盘子里。当初和莽伏搞在一起时,莽伏见他性格文静,没有多想,就以为他是在下面的。只待两人干柴烈火碰在一起,脱了个精光,东篱却死死将他压在身下,任他如何言说都不肯换过来。莽伏实力不够,也只是出言争辩,身体却没有如何反抗,东篱便压住他给他开了苞。那夜东篱卯足了劲儿,莽伏浪叫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得了东篱的精气,莽伏不多时便有了突破,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现状,改修互补功法,和东篱确定下关系。

东篱其实并不十分反感攻守易势,只是要想将他压在身下,便需要如同他征服莽伏那样,彻底将他压服才行。

莽伏心思很足,实力却欠缺太多。这么多年下来,东篱与他的感情自不必说,只要对方能做到,他便不会反抗。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残阳西坠,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东篱心思浮动,不动声色夹起刚才掉落的鱼块,放入自己碗中。又取出夜明珠来,施个光明咒,令其飘在一旁,发出柔和的白光,答道:“我的回答不会改变:想干我可以,哪天打得过我了,我主动掰开屁股给你干。”

【又是这句。】

莽伏郁闷的灌下一大口酒,酒液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鬃毛。

知道多说无益,莽伏还是闷闷开口道:“那你的屁股可得给我留着,别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可是你开苞的,这鸡吧到现在也都没干过别人。”

【看样子是喝多了,】东篱心想,他早知道莽伏这处子之身交给了他,【我们又不是道侣,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开苞的,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要不是功法原因……我可从来没阻止过你们去找别人……】

“我可不敢保证……”想来想去,东篱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们虽然是这样的关系,但我们其实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道侣,不是吗?”

说这话时,东篱小心观察着莽伏的表情,一旦他表现得十分愤怒,想要掀桌子,他就会马上把东西都收进空间法宝里。

果然,只见莽伏猛的瞪大了双眼,拳头捏紧,正当东篱要行动时,却又仰头闭上眼睛,再睁眼,显露出几分伤感,低声呢喃道:“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别人在一起……我这么多年都只和你做过。”他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但东篱早就用神识笼罩了莽伏,这些都清晰传到了他的识海里。

东篱有些动容,他也知道这几位这些年来都只和他有过关系,如今更是明白了莽伏内心所想。显然对方并不是因为功法原因才如此的。和他们不同,他虎东篱从不以互补功法为本,欲望又实在旺盛,自然可以心安理得彷徨于众人之间。

“东篱,我们当然是朋友,要说是道侣,我也觉得还不够。”酒劲上涌,莽伏红着眼睛,直直盯着东篱,说道:“像现在这样就好。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守节,而你如果有了新的同修者,也要先询问我们的意见。”

“那是自然。”东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却也知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眼神反攻回去,丝毫没有露怯。

莽伏这才察觉自己有些醉了,连摇摇头,提气消解了部分酒力,头脑顿觉清醒几分,又恢复了那副开朗模样,大口吃肉,却是没敢再大口喝酒。

“怎么不喝啦?再多喝几口,说不定一会儿就要扯着我和你结道侣了。”东篱见他恢复了,便调笑道。

“怪我?”莽伏指着自己,瞪大眼睛,大呼小叫的:“还不是你这酒里放了东西,不然我早就辟谷的人,又怎么会醉成那样?”

“那你以后别喝。我酿你这几坛酒可是颇费了些资材身家的,在外面酒楼就是要钱都买不到。”东篱说着,伸手就要去夺桌上的酒坛子。这其中的酒液看上去似乎还剩小半,若是经常与各类灵植打交道之人,细细嗅之,便能知道东篱所言非虚。

莽伏连伸手提起酒坛,将之藏于身后,讨饶道:“别,我错了。这不是喝多误事吗?下次我少喝点,剩下的都带回去慢慢喝,保证不喝醉了在这烦你。”

东篱本就只是吓唬吓唬他,见莽伏双手都背在后面,护着酒坛,胸膛挺起,规模不小的胸肌撑开衣领,坏心渐起,咧嘴露出虎牙,直接将手伸进莽伏衣服里面,一手揉着他饱满的胸部,一手指甲伸出轻轻剐蹭着他的乳头。

“你……”莽伏喘着粗气,双颊瞬间爆红,却没有阻止,只低着头劝道:“吃饭呢,等下再玩。”

东篱点点头,手上动作却不见停,说道:“那你赶紧吃,还剩很多呢。”

“唔……”莽伏被刺激得哼出了声,身体微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羞得厉害,没好气说道:“放手!”

东篱松开一只手,撑在莽伏肩上,起身把脸了过来,四目相对,也不说话,只如此看着对方,眉眼含笑。

莽伏先是有些躲闪,而后舔了舔嘴唇,便主动凑了上去,与东篱两唇相接,舌头带着小刺,欲要顶开东篱的唇齿,而后攻城略地。

东篱眼神之中有些惊喜,只略微抵抗了一瞬,便打开双唇,任由莽伏的舌头进入自己。

莽伏少有能主动出击的机会,眼下感到舌头进入一温暖之地,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只胡乱搅动几下,见未有成效,便心生退意。

【呆瓜。】

若不是嘴巴被堵住,东篱定是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莽伏厚实温热的舌头刚露怯意,东篱便以舌将其裹住,吸住了缓缓搅动。

二人粗糙的舌苔触碰在一起,相互摩挲着,带给彼此细密的酥麻感。些许津液带着彼此的气味交织在一起……

鼻间皆是东篱一贯清新的气味,莽伏很快有些情动,呼吸变得急促,手上力气一松,酒罐便落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而后便是轻细的酒液流淌声。

莽伏心下一惊,便挣脱着伸手去捡拾地上的酒罐。东篱暗骂这酒罐掉得真不是时候,也只得松开了莽伏,挥挥手,散出灵力将酒罐招至手中。

“急什么,”东篱将酒罐递给莽伏,有些无奈,“这罐子本身也是件储物法宝,就是放那淌上一天,也不见得能少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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