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勾引乡下继兄(8)
海棠胸前最是敏感,娇嫩的小乳尖,只要轻轻一碰就惹得小姑娘浑身颤抖。苏源的手掌又极为粗糙,他掌心的薄茧不断磨蹭着她的椒乳,女孩儿哼哼唧唧得,酥媚诱人,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苏源看着被自己吸吮得发红的小耳垂,旋而又去嗫咬海棠肩头,她的皮肤非常嫩,稍稍用力就好像白雪之上落下点点红梅。苏源黑暗地想,如果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她的处女血应该会比现在还要艳丽。
“哥……不要了好不好?”海棠有点怕,软软地说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苏源含糊地“唔”了一声,却没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少女柔嫩芬芳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身前,软软的,很舒服。他一只手继续轮流揉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却开始去扯海棠的裤子。她今天穿得宽松的休闲裤子,稍稍一扯就褪了下来。海棠惊呼一声,她可以勾引着苏源来摸自己的奶子,但是却很害怕苏源此时此刻的举动。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很多事情一知半解,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便生出几分惧意:“哥、不要、不要这样……”她有些惶然地摇着头央求。
“不要什么?”苏源嗓音沙哑,仿佛绷紧的琴弦。
“别摸那里……”海棠摇着头,泫然含泪地说着,“我很怕。”
“那里?是哪里?”苏源粗糙的手指摸上海棠的内裤,双腿间微微隆起的热乎乎的小嫩屄已经微微有些湿意。他轻笑,含了两分讽刺:“果然,湿了,小小年纪就这么骚。长大了得要多少男人狠狠地肏你?”
“不、你别说了……我没有……”海棠不喜欢这些粗鄙的言辞。
苏源继续低笑,手指灵活地钻入海棠内裤里头,手指触碰到她的嫩肉,小嫩屄里头分泌出汨汨春水,他手指滑动着,听着“沽滋沽滋”的声音,在她耳畔暧昧地说:“是不是?这里流了水就是要让男人用鸡巴给你堵住。”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双腿间的棒子顶了顶她:“这就是男人的鸡巴。想要了?”
海棠根本躲不开,她凄然无措得分辨着:“我不是……你不要这样说我好不好?”
苏源拉住她的小手伸到自己裤子里,隔着内裤覆在那根大肉棒上命令道:“揉一揉。”
“不要。”
苏源在她小嫩屄上的手指立刻循着洞口轻轻插了一下:“小浪娃得接受惩罚。”
海棠吓了一跳,连忙求饶:“不要、不要、好疼……我听话,我听话……”她笨拙地来回揉弄着他的棒子,苏源也是第一次有女孩儿碰触自己的鸡巴,他的额头抵在海棠脑后,克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她的手又软又嫩,像一片绵软的云。苏源的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海棠轻柔地发丝,嗅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海棠揉了一会儿便停了手,到底还是女孩子,总是有些羞涩。苏源没有继续为难她,由着她抽出自己的小手。
“你、你拿出来吧。”小姑娘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他手臂上小声说着。
苏源问她:“不舒服?”
“嗯。”
苏源轻嗤:“不舒服还流那么多水?”他的手指慢慢往里刺探,海棠身子立刻紧张害怕地绷紧。那里可真紧,吸咬着他的手指不肯让他离开。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恐怕会弄坏她。
海棠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一碰自己的胸前,自己双腿间就酥酥麻麻的,好像还有些空虚,需要什么填补进来。也许真的是苏源那根棒子,可是,她刚才摸了他那里,真的很粗,又热烫烫的。
她怕。因为他的手指插进去会有些痛。
苏源沉默着,几秒后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手,不再吓唬她。可他仍然这样紧紧贴着她,双手拢住她的椒乳不再说话。
海棠想要转个身,苏源不让,他这样抱着她看不到她的脸起码还少一些犯罪感。可是海棠执拗得很,一直在他怀里挣扎着,苏源皱眉说:“怎么了?”
“想、想看着你。”海棠娇娇地说着。
苏源道:“有什么可看的?”
“我想看。”海棠嘟着小嘴说。
苏源没有说话,继续亲吻揉摸海棠,不期然得感觉到有眼泪滴落在手背上,他稍稍停了一下有些无奈地问:“你怎么又哭了?”
“你不让我看你,我就哭。”她娇气地告诉他。
苏源给气笑了:“你可真能哭。眼泪像自来水一样。”他将她转过来,重新亮起灯,女孩子被泪水打湿的面庞娇弱无依,苏源微微低下头端详着少女惊艳的面庞轻声道:“怎么还哭?”手指抹了抹她的泪水,可是海棠眼泪还是簌簌往下落。苏源不得不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眼泪,海棠过了会儿才轻声道:“你刚才说话好过分。”
“我是实话实说罢了。”苏源收起毛巾,回转身将毛巾搭在架子上。他捡起自己的t恤穿好,外面忽然响起烟花,小小的窗户映照出绚丽的景象,海棠还赤裸着身子,洁白的身子因为烟花的光而显得哀艳。苏源从方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怕她着凉,也想给她套上毛衣,海棠却说:“我要回卧室,你抱我回去。”
苏源说:“先把衣服穿上。”
“我要躺着了。不用穿。”海棠自己拿起毛衣背在身后。
苏源便还是那样打横将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之后,海棠拉着他的手依然不让他走:“你陪我躺一会儿。”
“不行。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今天除夕,你都不能陪陪我吗?”海棠娇嗔道。
“我已经陪了你这么久了。”苏源抽回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海棠,我给你教训了,我知道你很怕,所以你不要再继续纠缠。咱们是兄妹,别再这样了。”
海棠吸了吸鼻子,凝睇着他,过了会儿又开始哭。她蜷缩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地赌气说:“好啊、好,那你走,我不要看见你了。”她哭了几秒,忽然拿起枕头扔向苏源,气冲冲地说:“你就是个大坏蛋,欺负我,吓我,弄得我疼!我要是再理你我就不姓海!”
苏源没有再说一个字,他转身离开了海棠的卧室。
海棠这个年过得并不开心,受了伤,又和苏源吵了一架。自此两人见面如同陌生人,海棠就算因为腿脚不便不小心摔在地上也不需要他扶起来。苏源的手已经搭在她的手臂上,可是她却冷漠地甩开,自己慢腾腾站起,不和他说一个字。
苏源看着海棠的背影,心里有些酸,其实这样的情况是遂了他的心愿。他有娃娃亲,和海棠生长的环境也不同,本来就是天上地下的两个人,如果交集太多了,总会惹出麻烦。
虽然,已经很麻烦了。原本清心寡欲的苏源现在总是会梦到那些香艳的场景,衣衫半褪的少女跪坐在身前,又或者是仰躺在自己身下,那么无辜,那么诱人,让他只想分开她的腿,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肏得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苏源从那些春梦中惊醒后,心底想得最多的居然是遗憾那只是一场梦。
但除夕那夜之后,海棠再也没有有意无意地勾引过苏源。
好几次吃饭的时候,海棠和苏源的筷子再次相撞,撤回最迅速得却是海棠。等到初四的时候,苏源和苏振军打算回一趟老家看看苏源的外公外婆。海玉容当然不会去,那里和她没什么关系。海棠的闺蜜从海南回来了,她和闺蜜约好想去附近的火锅店吃饭,定的就是初四那天。
苏源背着背包在楼下等待苏振军。海棠的腿好了很多,现在走起来没有那么歪歪扭扭了,虽然慢,却比从前稳。她穿着倒没有什么惊艳之处,很简单的牛仔裤、马丁靴以及一件天蓝色的羽绒服,颈上围着厚厚的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