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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C哺R期的小夫郎们()

 

营帐。算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跟雨沐一起过夜了,之前是因为雨沐产后要静养,后来也是由于统帅营帐里小孩子太多,雨沐也怕打扰她休息。

然而温雅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哭泣声,而且并非来自雨沐。她悄声望了一眼,竟然是据说在养病的梅谢,正坐在雨沐对面哭得梨花带雨。

温雅还以为又是雨沐教训了他向来看不上的夕国小王子。男人间的事她一般不过问,但若是梅谢病了却还要管一管。可是温雅刚要进屋,却见雨沐从桌旁起身,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梅谢,根本没人要退你回去,你少说这些怪话!而且姐姐对你素来宠爱,至于说错一句话都要记这么久吗?”

“我说错什么了?”温雅走进屋问。

谁知雨沐见当事人来了,反倒数落起她来:“你倒问起来了,不是你说他把糖豆生得黑了,他至于记到现在?”

温雅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在梅谢生产那日她确实调侃过一句。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何况糖豆——这小名好生奇怪——也是她的儿子,说句玩笑话罢了,她身为娘亲难道还能嫌了糖豆么?

这两个多月里温雅忙着跟那尔尼联盟开战,确实是没有专门去看过梅谢,所以那夕国小王子就胡思乱想起来。但温雅也没有专门去看过其他人嘛,总体上还是公平的。

现在梅谢仍然流着泪,却也不敢扑去温雅那里求安慰了,甚至连抽泣声都极力压低,俨然是忍着心里委屈难过而不敢惹妻君生气。

“唉,是我错了。”温雅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有良心地用指尖拈去他脸颊上的泪痕。漂亮的小王子红着眼眶,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却是泛着水光颇为怜人,于是她又垂头在梅谢的额前轻吻了一下,“我弄你的时候都没嫌,怎么会嫌你生的孩儿?”

“呜……”梅谢心里的忧虑纠结终于解开,便立刻忍不住哭出声来,也顾不得主君还在旁边就伸手去抱他深爱的妻君,将温雅搂在怀里坐在他腿上,眼泪全都埋进了她的发中。

温雅任由他抱了一会,等到梅谢的哭声渐渐止了,才轻轻地拍了拍他湿了一层泪的脸颊:“行了,明天就要启程,早些歇息吧。”

“妻君……不会扔了我吗?”梅谢仍然可怜巴巴地问。

温雅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想法,望向旁边的雨沐。而雨沐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梅谢大概是听说让他收拾行李去夕城,就以为姐姐要把他退回去。”

谁也没料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梅谢会如此缺乏安全感。雨沐原本是不太看得起他,但他误以为被厌弃后却要到主君这里寻求庇护,还是让雨沐多少有些可怜。

温雅叹了口气,捧着梅谢漂亮的小脸,在他如蜜般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不会扔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想,就能一直跟着我。”

安慰过梅谢,温雅便准备就寝了。而因为夜里风大,顾及到梅谢风寒刚愈不宜受凉,又留了他在这睡一晚。

其实青荬说梅谢受了风寒,本就是他们几个商量过掩饰的说辞。梅谢胡思乱想的时候怕妻君见了他更加嫌弃,才以此为借口躲着温雅,谁知借口都做好了,她却连着两个多月没见到人都没问过梅谢的事情。

而如今解开误会,倒是不需要这个借口了,但雨沐也没有戳穿。

三人就这样洗漱更衣后躺在床上,梅谢不由得有些紧张。同雨沐一起侍奉妻君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生产时梅谢腿间的那处物什裂开了些,即使在坐月子的时候愈合了,也难免留下疤痕。

梅谢在之前自怨自艾的时候觉得他已被妻君厌弃,也就无心考虑这些。而现在才想到他那个地方的疤痕会被看见,顿时着急起来,甚至希望雨沐能找个借口赶他出去,免得妻君虽然不嫌他将糖豆生得黑,却要因为他那处的疤更嫌他了。

可是雨沐也跟他是同样的想法。男子的那处小口生来狭窄,要容忍胎儿通过自然是会撕裂的,也肯定无法恢复如初。不过身为太子,雨沐倒是从来不会害怕被表姐厌弃,只是发自内心地不想让心爱的人看见他身上不好看的样子。

于是两人都没有主动靠近温雅,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在两边各自离得远远,倒让温雅觉得颇为诧异。

权衡了一下,按中原人的尊卑观念,还是不宜在面首面前强迫主君,于是温雅伸手摸上了右边梅谢的腰:“怎么还记仇了?”

感觉到心上人纤细柔软的手指伸进亵衣里,梅谢不由得身上一颤,内心里渴望得连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都胀疼起来了。

可是他脑海里还绷着那根弦,觉得若是让妻君看见他下身的疤就真的要被厌弃,便强行咽下了已经快溢出来的呻吟,硬撑着推拒道:“妻、妻君……可以今天先不要么……”

不过温雅已经从他曲线优美的腰身摸到了那双长腿的里侧,隔着布料触到已经涨立起来的产后肉棒,听他这么说只觉得有趣:“这是不要的样子么?小贱猫还学会骗人了。”

“呜……”梅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腿间那根肉棒却是很快就涨得硕大。顶端因为生产而留疤的小口处被撑起后便有些闭合不上,摩挲到布料倒将他痛得一个激灵,顿时想起来他可千万不能让妻君看见那处难看的伤痕,“妻君不、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这样反复的拒绝,才让温雅意识到不对,停下手从床上坐起来:“梅谢,你是身上不舒服么?别忍着不说,明天就要启程了,今晚找军医看看还来得及。”

梅谢只觉得妻君对他这样好,可他却已经变得丑了,更配不上如此被宠爱,不由得难过地又哭起来。

这下弄得温雅有些不知所措,而雨沐也装睡不下去,挪过来一同安慰,问他是怎么了。

让当朝监国公主和太子一起哄了好一会,梅谢才终于敢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

雨沐只听他说下身有伤痕,就知道他是和自己有一样的顾虑,于是出于同情要帮梅谢遮掩。谁知温雅倒是起了好奇心,便要拉开他的亵裤看到底是留了怎样的疤,嘴上还劝着:“没事,让我看看,若是严重的话正好回去找御医。”

她这样一提,梅谢又呜呜地哭起来,想要拉紧亵裤不让妻君看见他身上难看的地方,却又不敢有阻拦的动作,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雅扒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已经涨大立起的肉棒。

温雅原以为这娇气的小王子是生产时伤得很厉害,才会如此捂着不让人看。

可现在看见他这根涨大的肉棒同以前一样,形状可人肌理细腻,如同蜜蜡雕成的一般,只是顶端的小口在生产时撑大了些,不再像从前那样是个圆圆的孔,合上成了一条扁缝。不过再从另一侧看,倒是确实能看见那小口的另一边延伸出去一道两寸多长的细疤,因为愈合时新长出来而呈现出更浅的粉色,倒也不算难看。

若是这疤长在新认识的男子的肉棒上,温雅是肯定不会骑的,但这娇生惯养的夕国小王子是为了生下她的孩儿才在如此娇嫩的地方留下伤痕,却是令人更加怜惜。甚至让温雅有些后悔,怕刚刚急躁的动作将他下身的伤处弄疼了。

而梅谢见妻君看了他的下身便愣住,就以为她是真的嫌了,连忙扯过被子遮盖,忍不住又抽泣了一声:“呜……好丑,别看了……”

还没等温雅说话,雨沐先有些无奈道:“但凡是生产过的男子都会如此,丑就不能看了吗?”

被主君说丑,梅谢又要哭出来,却接着意识到雨沐说生产过的男子都会如此,意味着他同自己一样也有这疤,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愣愣地卡在了那里。

“对啊,想也知道要产出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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