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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租屋感冒药交流

 

在贵族眼里的贫民区,散发着恶臭与丑陋,这些平民中的劣等人,他们肮脏的生命总是像杂草碍眼又拼命生长。

艾贝尔的下肢近乎失觉,膝盖抖动,一瘸一拐地扶住墙壁,缓慢拖行着自己,冷汗打湿了鬓发。汗水划过脖颈上的血痂,忍不住发抖。

他上身是那件发皱的衬衫,所幸贫民区鲜少有路灯才遮掩住衣服上让人一目了然的痕迹。下身的制服裤子只剩下布条松垮挂在身上,勉强用校服外套遮掩住赤裸的下体。随着走动腿部线条若隐若现,膝盖上的红肿青紫在白皙的皮肤对比下显得十分骇人。?

天边泛亮,他才终于撑着身体走上吱嘎作响的楼梯,打开锈住的房门。

进入屋内感受略带霉味的熟悉空气,艾贝尔长舒了口气滑落歪倒在地,将自己包裹在黑暗中,双臂扣住膝盖紧紧环抱住自己,棕色的眼睛木然地盯着一片漆黑。

身体在安静的环境中开始后知后觉传达给他更多碾压撕裂的痛感,时刻拉扯着艾贝尔记忆一次次重现那场不能叫做性爱的暴行中。

稀释痛楚的生理性眼泪流了太多,此时的艾贝尔眼中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先是痛得发抖,然后笑了起来,直到剧烈咳嗽,咳出一大口血。

笑话,一直都是个笑话!

【看你的样子,亨特大人很喜欢这个礼物。】

【之前打断你骨头也不求饶,现在被男人的鸡巴操了就成这样,像你这种贫民窟里爬出来的贱骨头,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妓女卖屁股。】

艾贝尔以为詹姆斯那个蠢货只会无能狂怒,只会用粗俗的话和拳头来折磨他,现在才发现他的尊严廉价,他的性命,也这么廉价。

艾贝尔·莫尔,捡来的姓名,捡来的弃婴。

他幼年长在圣歌院,后来被一位老修女带到孤儿院,因为音乐天赋,自小被看作是天才少年。凭借着名气和才华,他进入王都的顶尖学院——华伦波顿学园,在这座华美的殿堂,艺术垒在金币权柄之上,他与一众贵族学员格格不入。

老修女病故,他被莫尔家族以慈善的名头收养,命运从糟糕再次变成彻头彻尾的悲剧。

在吃过几次教训后,他收敛光芒如透明人一般。忍受着欺凌,现在他只等待着在华伦波顿毕业,去一座小城当一名音乐老师,娶妻生子,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他的大脑不断接收着身体的求救信号,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台老旧座机,他一动不动,听着逐渐衰弱的呼吸声,等待安静死去。

“艾贝尔”已故老修女慈爱的笑容出现在他的眼前,她站在一片柔和的光亮中,身后是通往洁白圣殿的天梯。

“好孩子”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顶,艾贝尔瞪圆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支起身体攥住她的手,“玛丽亚,带我走吧。”艾贝尔眼睛通红,却紧盯着眼前人的面容,不敢眨眼。

“孩子,愿主保佑你。”

“不不!”艾贝尔向她剧烈摇着头,声嘶力竭地祈求,

“带我走吧玛丽亚!”

“少爷,他的生命特征已经基本稳定。”

奥斯汀勉强坐在艾贝尔的床边,手被床上昏迷的人紧握住。

“但是外伤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屋内还站着五个平民打扮的护卫,魁梧的身材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堵。

奥斯汀皱着眉,对五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回去收尾,”

“少爷,这种地方,留你在这太不安全了,我另外派两个人在外面。”

“你看着安排,”奥斯汀打断了他的话。

为首的护卫看着他阴沉的脸,迅速止声,带着几人火速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奥斯汀和艾贝尔两个人,吊在屋顶的廉价灯泡发着昏黄的光。

艾贝尔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嘴中一直呢喃着。

奥斯汀脸色铁青,眉头锁住极力压住的愤怒,用力抽出被抓住的手,站在床边活动僵住的手腕。

膝盖的阵痛和微凉的缓解感,艾贝尔迷糊地睁开眼,身体内部血管爆裂的感觉消失,身体还瘫软无力。他目光向下,奥斯汀坐在他的床边,身旁摆放着他的药箱,手指擦着不知名的白色药膏,摸在他膝盖的伤口处,目光专注仿佛深情款款。

指腹碰到翻开的皮肉引发疼痛,随后又被清凉的药膏覆盖,随着奥斯汀指腹用力,艾贝尔忍不住出声,“奥斯汀?”

“你醒了,”奥斯汀抬头看着他,眉眼弯弯,笑容温和。艾贝尔绷紧身体,明明惊艳的笑在艾贝尔眼中像一条阴冷的毒蛇向自己亮出毒牙。

艾贝尔警惕的眼神不加遮掩,奥斯汀却视若无睹,继续笑着对他说,“艾尔怎么这么看着我,看到艾尔要死掉了,我也心痛得像要死掉了。”

艾贝尔看着他做作捂住心口的样子,几乎要咬碎牙齿,“恶心。”

奥斯汀手指摩擦着艾贝尔膝盖上的伤口,“这么好看的一双腿要是废掉了多可惜。”

奥斯汀语气遗憾,一双笑眼里是居高临下的戏谑。艾贝尔和他都知道,奥斯汀在故意报复他,他把他按在地砖破碎的水泥地上,直到激烈撞击下的冲击让石块割开他的皮肉,报复他曾经对他施舍过可笑的善心。

千倍万倍的讨回来,这就是奥斯汀·亨特,一个骨子里阴狠毒辣的人。

奥斯汀在艾贝尔愈发厌恶的眼神里翻身撑在他的身上,随手扯掉盖在艾贝尔身上的毯子,衬衫和裤子已经不见,艾贝尔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奥斯汀的身下。

“你要做什么!”

奥斯汀没有说话,沾着药膏的手沿着大腿划到臀部,再顺着弯曲的腰线,抚摸上面青紫的指痕,手指在艾贝尔的腹部随意滑动、揉捏,一直沉默着。指尖有意无意点到艾贝尔的肚脐间,戳动着艾贝尔的腹部,带来一阵痒意,最终点在某处,

“是这里吧,艾尔,只是到这里就要死掉了吗。”

艾贝尔紧盯着奥斯汀的动作,看着他语气平静,“找到你真是不容易,拿回你这条命也不容易。”

看着奥斯汀冰冷的手由下至上握住他的脖颈,明明没有施力,艾贝尔却觉得血流至脖颈停住,呼吸也一起暂停。

奥斯汀不费力地撬开艾贝尔的牙关,勾弄着战栗的舌头,一寸寸舔舐过他的口腔,留下自己的味道。

这个吻很温柔,艾贝尔却格外僵硬。

两人鼻尖相抵,看起来像绻缱的恋人,他露出一个灿烂无害的笑,“我不是说,你敢跑,就艹死你吗?”

真实的杀意逼迫到艾贝尔的眼前,一双红瞳在他眼里是十一层地狱的血潭,寄身其中的恶魔捕杀流浪的亡灵,撕碎咀嚼。

“我……我晕过去了,没听见。”艾贝尔一咬牙偏过头半放弃地扯了套说辞,无形的压力感已经让他喘不过气了。

他听到奥斯汀笑了几声,然后细碎的衣物摩擦声,一具滚烫的身体紧密压在他身上,肉与肉相贴。一阵剧痛,覆着两坨不均匀药膏的膝盖出现在他的眼前,奥斯汀抓着他的腿根把两条瘫软的腿折叠在他的胸前,滚烫的硬物抵在他身下的痛处,强硬碾压着穴口想要进去。

被折磨过的后穴此时红肿得厉害,显然没有为外来者留有多余的位置。

“该死,刚做完怎么紧成这样。”

奥斯汀因进展不顺的性生活大为恼火,手指沾过堆在膝盖的药膏按压在艾贝尔的后穴上,药膏很快让艾贝尔在耻怒之中多了些缓解的适宜,身体本能地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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