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勾着腰呻吟粗口羞辱甩耳光
沉弋起身去拿抽纸给谢行莺擦拭身上的精液,结果刚擦两下就挨了一脚。
“这纸好硬都擦红了,腰也好疼呜呜,你离我远点,都怪你!”
谢行莺躺在床上抽泣着蹬他,沉弋看着她细腰两侧的淤青,沉默了,的确是他刚才掐的。
那能怎么办,忍着呗,大小姐果然只有肏软的时候最乖。
握住女孩抵在胸口的脚,沉弋揉揉眉心,耐心提出:“那我们去洗澡。”
“不要!我现在好累,我要喝水,你去把那瓶水拿来。”谢行莺爽完后才发现浑身酸痛,气若游丝地躺着将头偏向一侧,嗓子又涩又疼,傲慢指使沉弋。
沉弋:“不是不喝那牌子吗?”
谢行莺扁了扁嘴,大声抱怨:“谁让你这么穷!”
房间没有空调,光洁的额头冒出颗颗分明的汗珠,她朝电风扇方向蹭蹭,发尾卷毛被吹得炸开,骄矜得气焰熏天:“房子也好破!床也破!你这个大穷鬼!”
骂人的时候倒又生龙活虎了,沉弋被她气笑,拽着她细伶伶的踝骨将人提过来些,嗤声:“刚才求我这个穷鬼肏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
谢行莺随手薅起旁边的枕头砸他,摸着喉咙,瞪着滚圆的眼:“是你强奸我的,我回家就报警。”
刚说完,她头顶就压下大片阴影,沉弋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跪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恐吓:“那大小姐可要跑远点,不然我出狱后还会奸你。”
谢行莺伸手推他,发现推不动转而大骂他不要脸,沉弋哼笑,起身朝外走。
谢行莺:“你干嘛去。”
沉弋:“强奸犯去给你拿水。”
拧开瓶盖,沉弋扶着瓶身伺候谢行莺喝水,名正言顺地盯着她看。
除了被肏软,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也很乖,睫毛翘翘的,嘴巴润润的,小口喝水时动作有种说不出的骄矜好看。
喝下小半瓶,谢行莺推开矿泉水,娇哼一声,挑剔:“难喝。”
沉弋收回视线,打趣:“矿泉水不都一个味。”
谢行莺抱臂斜他一眼,娇俏漂亮的脸露出刻薄神色竟也不显得丑陋,夹着嗓子嘲笑他:“哎呀,对于你们这些穷鬼来说是这样的。”
沉弋没搭话,心想,幸好她遇到的是他这种肤浅的对着这副嘴脸也能瞧出可爱,不然早就被人套在麻袋里暴揍了。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解锁递给她:“你喝什么牌子的,自己加入购物车。”
谢行莺疑惑看他一眼:“干嘛。”
沉弋:“体验一下你们有钱人的生活呗。”
谢行莺嘲讽他虚荣,一边夺过手机打字,一边不适地扭着腰吐槽床板好硬有钱干嘛不换个新的。
在购物软件里找到旗舰店,拿给他看:“喏。”
沉弋扫一眼,没见过的牌子,一提八百,对普通人家来说当真算得上天价矿泉水了。
单手操作几下,下单付款一气呵成,没半点犹豫。
扭头看着谢行莺:“现在可以去洗澡了?你要不想我碰你就自己去,调热水总会吧,拖鞋就穿我的——”
谢行莺鄙夷白他一眼,撇下嘴角,打断他的话:“我从来不穿别人拖鞋。”
沉弋:“那就光脚。”
谢行莺的腰现在还酸痛着,看着沉弋精神焕发的样子,气得牙酸,凭什么他那么爽,憋着气朝他腰踢一脚:“你抱着我洗。”
沉弋看着她,笑得吊儿郎当:“你不怕洗澡时我再肏你一次。”
谢行莺愣住,她急声道:“那你发誓,如果你洗澡时敢碰我就阳痿一辈子!”
沉弋还是笑:“洗澡怎么不碰你?”
她哎呀一声,鼓着腮不满道:“我说的是那个碰!”
沉弋继续装蒜,声音沉了些:“哪个?”
谢行莺狠狠踹他一脚,雪肤沾了点绮丽的红,催促:“你快点发誓,如果你洗澡时敢肏我就阳痿一辈子,”肏我两个说得极小声,含糊过去。
沉弋嗯了一声照本宣科:“如果你洗澡时敢肏我就阳痿一辈子。”
?好像有哪里不对。
谢行莺真恼了,伸手挠他:“不是这样,你好烦啊,你就是故意的。”
沉弋笑出声,穿过她细嫩胳膊将人提起,托着腿弯颠了下抱住,谢行莺惊叫一声吓得搂紧他脖子。
两人赤身相贴,皮肤都烫得厉害,沉弋敛去眼中欲望,开玩笑:“我觉得柳下惠不如我。”
谢行莺:“柳下惠是谁。”
沉弋忍俊不禁:“你大小姐的名号是文盲界封的?”
胸口挨了几拳,沉弋揉乱谢行莺头发,抱人走进浴室。
狭小但干净的淋浴间里,谢行莺踩在小凳子上,像只小树袋熊扒住沉弋肌肉遒劲的胳膊。
沉弋一手举着花洒,一手仔细揉洗她小腹上先前激战留下的的痕迹,随意说着:“今晚先将就下,明天再买生活用品。”
谢行莺无聊接着水花玩,闻言瞥他一眼,奇怪道:“你傻吧,我明天就回家了,还买来干嘛。”
手里的动作一顿,少顷,沉弋继续清洗,闷声:“那我送你。”
谢行莺打了个哈欠,无所谓说着:“不用,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
气氛突然沉默,只剩氤氲的蒸汽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沉弋压下长睫,投射出小片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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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谢行莺洗干净,扯来浴巾给她裹成小蚕蛹横抱回床上,坏心眼的故意将谢行莺先前丢在地上的白衬衫拿给她穿。
她果然早就忘记这件事了,一无所知的套上。沉弋的身高足有190,衬衫宽大的可以给她当裙子穿,站起身一直遮到大腿根,显得整个人都小了两号。
沉弋背身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走到床头将谢行莺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插进湿发,挑起发绺开着冷风吹。
她扣子系得随意,低头就能看见大片无瑕雪肤和饱满小乳,也不知道是太信任他还是根本无所谓。
拿着吹风机走神,乱飘的头发搔着他喉结有些燥意,心口也暗涌郁气,撩起发根时一不留神就扯重了。
“嘶——你会不会吹啊。”
谢行莺吃痛,扭头龇牙凶他。
当真是大小姐脾气,对她好是理所应当,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罪大恶极。
沉弋掀起眼皮,关掉吵得头疼的吹风机:“那你自己来?”
谢行莺鼓着腮,白嫩一团像剥开的荔枝肉,气呼呼:“要不是你求我留下来,家里早就有佣人给我吹好了。”
头顶传来淡声,莫名泛着冷:“合着我在你那就是佣人呗。”
谢行莺微撇下巴,神气“哼”了一句,火上浇油:“你连当佣人的资格都没有!”
下一秒沉弋大手提着她腰将人掉了个面,紧贴小腹,谢行莺没穿内裤,长腿折迭打开,小穴蹭到健壮腹肌猛地娇颤下,软了嗓子:“啊你干嘛”
沉弋没理她,手游进宽松衬衫,顾自颠着一只乳团,宽大掌心堪堪握住,刚好适合揉捏,谢行莺身体敏感得过分,手指刚收拢,上面的红润小嘴就嘤咛出声,娇滴滴的,宛如把玩了个一捏就吱吱叫的玩具:“啊别捏嗯啊好奇怪”
沉弋恍若未闻,用指节上的厚茧刮着奶尖颗粒,慢条斯理,力度时重时轻,惹得谢行莺一边命令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勾着他腰,挺身摇臀:“痒停下嗯啊好痒”
燥热的喘息下浑身玉肌透着薄粉,秾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