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翻墙被困树上将名字藏在蛋糕里副本结束
吃过早餐,谢行莺吵闹着要回她自己房间,少爷拗不过,只好同意。
送她回去后,他眼皮已经沉得抬不起来,打了个哈欠回叁楼主卧倒头就睡。
“嗡嗡——嗡嗡——”
窗帘紧拉,静谧而漆黑的卧室里突兀响起几阵手机震动,少爷烦躁摸索两下找到手机,小臂还盖在眼皮上。
闭眼接通,说话带着困意浓浓的鼻音:“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女仆长踟蹰两下,才小心翼翼说着:“谢行莺,她想翻墙离开。”
少爷猝不及防怔住,然后猛地睁开眼,一个激灵腾身坐起。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手机是唯一的光源,贴近映出他脸上的懵逼。
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后,滚动喉结,修长脖颈上的青筋躁动绷紧。
他强压住眼角的酸涩,冲手机发火道:“那就让她走啊,和我说什么!”
女仆长顿了下,才带着些许尴尬回他:“她,她爬上花园围墙后,好像下不来了,安保那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急促落地的“咚”声,紧接着是一串仓皇脚步。
葳蕤馥郁的后花园里,谢行莺狼狈趴在围墙上,牢牢抱紧一根延伸出去的粗壮枝干崩溃大哭。
她看这堵墙前面有个梯子,没想太多就顺着爬上来,结果刚坐上去脑袋就开始眩晕。
想爬下去又在慌乱中踢倒梯子,幸好有这颗大树撑着。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都怪可恶的少爷,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谢行莺!”
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谢行莺眨着溢满泪水的眼眶低头,骂声里的银发少年出现在墙下,双臂撑着膝盖气喘吁吁,雪色面容被太阳晒出绯红,抬头恰巧对上她的视线,他咬牙挤出一句:“你是笨蛋吗。”
谢行莺自觉有些丢脸,恼羞成怒大声道:“你来干嘛,滚!我不想看见你!”
害怕她出事一路疾跑来的少爷,还没喘口气就又挨了一顿怼。
太阳毒辣热得他头昏眼花,豆大汗珠流下,他又急又气,没忍住说出气话:“早知道我就该站在房间里看你摔死。”
谢行莺不可置信瞪他,诸多委屈加上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她咬着下唇,双眼通红得朝他吼道:“反正你也要杀了我,估计巴不得我摔死吧,呜呜你怎么这么坏”
少爷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懊恼地想改口就听见谢行莺的控诉。
没想到她把那些威胁当真了,看着墙上颤抖啜泣的女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忙不迭焦急解释:“不是,我,我当然不会杀你,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我才不信,你就是这么坏,你——啊!”她松开抱着树枝的手想擦一下头上的汗,结果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软,转瞬就朝墙下栽去。
少爷脑海里的弦啪得一下断裂,好在他反应极快,呼吸之间就跨到墙根下,伸手接住谢行莺。
谢行莺惊恐地搂住他脖子,路过的一阵风都能激起她的颤栗,闭着眼将吓得煞白的脸紧紧贴在他颈侧,小声呜咽。
少爷心如擂鼓,陷入差点失去她的恐惧,摸着她的头发,附在耳边紧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一直到少爷抱她回房间,谢行莺手脚都还在发软,恐惧过去就开始哭,泪水濡湿胸前布料。
颤抖着将水龙头打开,少爷拧干湿毛巾,走回床边半蹲着给她擦脸,后怕说着:“你以后能不能别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谢行莺惊魂未定,抽抽搭搭地低头不说话。
少爷紧紧盯着她,嗓子泛起苦涩,突然道:“如果你想离开,我送你走。”
谢行莺闻言猛地抬眼,一副哭懵的模样,点点头。
少爷的条件是要她留在别墅陪他叁天。
这叁天,他没再强迫谢行莺做爱,而是宛如一对热恋中的同居情侣,晨起叫醒她,在她拳打脚踢的起床气里抱着她下楼吃早餐。
下午两个人有时会窝在别墅里的私人观影室里看电影,他坏心眼,故意挑一些惊悚恐怖题材,吓得谢行莺全程埋在他怀里惊叫,又忍不住好奇,拉着他衣服小心翼翼探头瞄向银幕。
天气明媚又不毒辣时,也会窝在卧室的飘窗上,少爷躺坐在上面打游戏,谢行莺就在一旁捧着漫画咯咯笑,他总是要找各种机会将她捞到怀里,谢行莺故意作弄他,害他输掉比赛也不生气。
别墅庭院里有个露天泳池,是唯一可以治疗少爷皮肤饥渴症的地方,他讨厌下水,宁愿坐在泳池中央的下沉式休息区发呆。不过大多数是在专注得盯着谢行莺,她在水里灵巧漂游时宛如一条漂亮的小美人鱼,赏心悦目。
终于找到少爷弱点,谢行莺当然不会放过,时不时就掬一捧水泼向他,然后大笑着倒在水面上,激起四溢的水花。
当然也有翻车的时候,少爷攥着她瘦伶伶的手腕,不费力就将人从水面提起,任由谢行莺坐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可很快,这份得意又转换成隐忍的痛苦,自讨苦吃。
谢行莺感受到身下硬胀的东西,掐着他手臂骂他变态,少爷怕她回想到那段不算美好的初夜,不敢再乱动手脚,只一味埋在她雪白颈窝粗喘,呼吸又烫又急,哑声央她:“莺莺,帮帮我。”
谢行莺一边捂着他嘴,不许他叫她莺莺,一边又受不了他黏黏糊糊地缠着她,不情不愿地释放出叫嚣的巨龙,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跪坐在沙发抱枕上,生疏地上下撸动。
可手心都要搓破皮了也不见丝毫疲软,她眼底气得弥起水雾,撅起红润嘴唇不住埋怨,看得少爷浑身燥热。
他突然将她身下的抱枕抽出,谢行莺一个踉跄摔趴在少爷腿心上,嘴唇刚巧擦到昂首挺立的肉棒。
她还在发懵,就听见少爷发出一声闷哼,肉棒抖动两下喷射出大股精液,全部射在谢行莺身上。
她反应过来尖叫着去抓挠他,少爷不顾她的攻击,忍痛也要抱着她亲,像哄小猫一样摩挲谢行莺腰窝,最后在未愈的旧伤下又新增数十道抓痕。
叁天说短不短,可确实飞快,谢行莺以为最后一晚少爷一定会逼着她跟他睡一起,然而没有。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被叫醒,她习惯性的伸手让少爷抱着去洗手间洗漱,透过镜子,看见他面容有些疲倦,眼下两道乌青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钻进车后座,才发现放着一盒蛋糕,卖相十分一般,“给你坐上飞机后吃的,”少爷解释,然后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
谢行莺没心没肺地靠在他身上,刷着新更新的漫画,笑声清脆,少爷下巴搭在她肩上,紧抿嘴角沉默了一路,气质有些沉郁。
司机将车开到停车场,少爷亲自送她进去,取完登机牌,谢行莺连一句再见都没说,拎着蛋糕脚步轻快地跑向安检。
临走前她才回头,朝不远处的银发少年挥了下手。
少爷扯了下嘴角,看见谢行莺走近候机大厅他才转身。
心脏猛地抽痛一下,他弓下脊骨走了几步,无力坐在座椅上,垂下脑袋,等待飞机起飞的消息。
突然,他听见一句含着哭腔的声音:“凛夜。”
眼睛猛然一睁,他不可置信抬头。
喉结上下滚了滚,还没开口就看见女孩哭着跑到他面前,抽抽搭搭地抱怨:“刚刚有个傻逼,打翻我蛋糕骂我,他还想打我,呜呜——”
当然,她省略了旁边壮汉因为吸烟被她用一瓶矿泉水从头浇到尾的事情,谢行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