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跪坐在长靴上肉棒捣烂喉咙吞咽精液(微H)
谢行莺跨坐在他怀里,臀缝抵着谢怀瑾交迭翘起的膝盖。
方才亲吻时胡乱蹭着他身前,胸口莓珠被装饰宝石磨痛了,小小一粒挺立起来,支起轻薄的睡衣。
“唔”谢行莺难受地扭晃两下,不自觉挺起乳肉,几乎要贴在谢怀瑾鼻尖上了。
他垂眼看着,不动神色,呼吸却沉了些:“你是在勾引哥哥吗。”
“能勾引到吗,”谢行莺蓦然盯着他,懵懂地眨了眨眼,目光清澈得宛如净透的琉璃珠。
谢怀瑾环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隔着睡衣摩挲了下身下软肉,似乎在缓解某种心痒,唇角却定格出一抹自得:“小莺可以试试。”
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谢行莺不服气地抿起唇瓣,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身前,
谢怀瑾的手漂亮得好似艺术品,远比一般人修长,骨节瘦削,手背附着淡青色脉络,触感宛如玉石,指腹没有一丝瑕疵,她认真看着,语气有些嫉妒:“哥哥的手真好看。”
谢怀瑾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紧接着,谢行莺将这双手放在了自己饱满挺翘的乳团上,谢怀瑾眯眼正了正神色。
谢行莺迫不及待开口:“哥哥喜欢吗?”
谢怀瑾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指尖弹跳了下,好整以暇看着她说:“喜欢什么。”
虽然这么做了,但要她说出来还是有些羞耻,谢行莺嗔他一眼,白嫩的脸上升起绯色,小声说着:“喜欢小莺的胸乳吗。”
含羞的脸孔让她看起来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乖又纯,嘴里却说着放荡的话,谢怀瑾视线落在掌中的雪乳上,晦光一闪而过,用力揉捏了一下。
“嗯啊”谢行莺体内瞬间袭上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腰肢一软倒在了他肩上,红润小嘴泄出的呻吟尽数扑在了他侧颈,明明是她不知死活的勾引,此刻反倒像个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谢怀瑾好笑,手里的动作愈发粗暴,脆弱的小乳被碾压得变形,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涨感,谢行莺靠在他怀里揪着衬衫嘤咛求饶:“啊呜好涨啊哥哥不不要揉了啊”
敏感的身体被动弓起,反倒让硬挺的乳珠戳进他掌心,谢怀瑾听从她的话松开快被揉化了的乳肉,谢行莺还没歇一口气,下一秒他的手指就捻住了乳珠,谢行莺抖颤一下,制止声还没说出口就化为娇气的尖吟,触电一般:“呀啊啊不要掐痛啊呜呜轻一点哥哥轻一点”
谢行莺昂起下颌,挺胸迎合想要减少痛楚,布料加重了摩擦,谢怀瑾似是被一句接一句的哥哥激起了怜惜。
指尖自下而上挑起裙边,雪白莹润的乳团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奶尖被刺激得充血,宛如两粒小树莓。
他将布料一角递到她唇上,声音有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咬住。”
谢行莺颤着湿漉漉的眼,乖乖点头,她咬住布料的瞬间,谢怀瑾也低头咬住诱人的莓珠,湿热的舌头绕着舔舐一圈,用力吮吸起来。
她一个激灵,颤抖着用大腿夹住谢怀瑾的腰,嘴被布料堵住了声音,只能埋在他肩上,无声呜咽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呼哈呜啊”
吮吸的啧啧声和少女呜咽似乎点燃了空气,莫名燥热起来,谢行莺难耐得扭动腰肢,然而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她僵住身体,如坠冰窖,无措看向一直依赖的哥哥。
谢怀瑾神色如常,用膝盖顶了下怀里惊颤的女孩,示意:“去桌下趴着。”
谢行莺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得点头软着腰爬下去,抱着膝盖蜷缩在书桌下面,走廊里的女仆也为几位大臣拉开大门。
国王不在王宫,他们似乎是来找王子殿下商议有关城外野狼袭击村民的后续处理,谢行莺无聊得蹲在桌下,放空思绪将视线转移到谢怀瑾身上,从硬挺长靴上移至笔直大腿再到鼓鼓囊囊的胯间。
嗯嗯?!
谢行莺猛然转回视线,盯着他胯间盘踞的性器出神,撅起嘴唇,暗道:什么嘛,一直表现冷淡,原来是在装模做样。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
如果她在大臣眼皮底下玩弄哥哥性器,他一向矜持清贵,一定会失控的。
一想到自己也可以被写入冒险故事,就兴奋得脸颊潮红起来,谢行莺伸出小手扯了扯谢怀瑾的裤脚。
谢怀瑾坐在书桌前,玉白的指尖抵着太阳穴,听着大臣七嘴八舌,目光沉稳,全然看不出一分钟前还在淫乱得舔吸妹妹小乳。
他感受到来自桌下的拉扯,分神瞥去一眼,红着小脸的谢行莺将手慢慢爬到他大腿上。
谢怀瑾挑眉,似乎在打量为了吸引注意而亮起爪子捣乱的小猫咪,下一秒,清寒的瞳孔却陡然暗沉下来。
谢行莺向前蹭了蹭,紧贴着他翘起的脚尖,伸手解开裤子,肉棒猛地弹跳出来,吓得谢行莺瑟缩一下,谢怀瑾也低头用警告的目光扫她一眼。
她不服气得冲他挑起下巴,然后舒了口气给自己壮胆,踟蹰一下后合握住粗壮炙热的肉棒,看着乖巧漂亮的妹妹蹲在自己胯下,白皙的小手与猩红阴茎产生强烈对比,谢怀瑾脸上的冷静终于有了缝隙,闷哼一声。
大臣们停止争论,关心道:“殿下没事吧。”
谢怀瑾摆了摆手,一张口依旧是冷静自持的模样:“无事,继续。”
随着谢行莺的生疏撸动,手里的肉棒愈发涨大,烫得仿佛要将她细腻掌心融化一层皮肉,可直到她手都酸麻了,谢怀瑾脸上也没再产生异色。
恨恨瞪他一眼,谢行莺犹豫着伸出粉嫩舌头,跪坐在他翘起的长靴上,凑上前舔了一下壮硕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透明粘液。
谢怀瑾浑身一震,眼眸骤然染上危险的火焰,谢行莺佯装凶色昂起小脸朝他龇牙,不顾他周身萦绕着的威压,双手紧张地扶住棒身,心一横,大胆含下整个龟头:“唔唔”
幸好谢怀瑾极爱洁净,并没有什么异味,贴面的热浪熏得眼睛雾蒙蒙的,谢行莺一边吮吸一边挑衅地看向他,却不知道卖力吮吸肉棒的她此刻看起来何其淫荡。
粗长肉棒在濡湿口腔里刹时又大了一圈,谢行莺唇角崩紧发红,甚至能感受到经络在摩擦腔壁:“咕呜呜呜”她尽力压低声音,呜咽着想退出来,没想到谢怀瑾垂在身侧的手臂突然按住她后脑勺,猛然向前一挺。
“唔唔咕唔呜”好撑呜呜嘴巴好痛,肉棒几乎捅到了嗓子眼,谢行莺脸颊酡红,生理性的泪水吧嗒落下来濡湿睡衣,她疯狂摇头却逃不开禁锢着她的大手,又怕被大臣们听见,裹着眼泪无声啜泣着,可怜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脑袋也因为他越来越深的抽插而不住耸动。
柔软的脸颊被磨得酸痛,喉咙却被捅得干痒快要呕出来,大臣辩论得热火朝天,自然没有发现谢怀瑾泛起赤红的眼角和略显粗重的喘息。
谢行莺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留下,一路流到下巴,看起来更加淫靡,仿佛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在生理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谢怀瑾闷哼一声,箍着谢行莺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速。
涎水被捣得四溅,像要把她这张可怜的小嘴捣烂,毛茸茸的脑袋每一次都重重落在他掌心,仿佛永远都逃不掉的小鸟。
咕叽水声落在谢行莺耳边赫然如雷,她生怕被大臣们发现,如果被发现了,那些贵族一定会暗地里嘲笑她吧,呜呜。
这么想着,泪水流得更肆意了,然而奇怪的是,身下花谷却被刺激地吐出汩汩蜜液,粘嗒嗒的糊湿小穴,引起阵阵酥痒,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