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小狗连骚逼都夹不住随地脱水(H)
谢行莺含着水光瞪他,湿润的眼角像抹了胭脂,艳得勾人,唇也水艳,是吞咽不及的口津濡湿的:“又不是我要你做这种事的,你无耻!不想看到你,离我远一点!”
盈润的腿抬起来想踹姜罹,又被轻而易举擒住了,两腿掰开,肉缝还在吐晶莹的淫水,刚潮吹的余韵蜿蜒在腿心。
姜罹指节在她腿心搅了一圈,嗤道:“淌了这么多骚水,都泡不软你嘴吗。”
“啊哈”硬长的指节剥开了阴唇,只是浅尝辄止,肉穴都在战栗,酥麻的快感潮浪般涌来,又从粉唇呼出。
谢行莺手扣在桌沿,眼眶蓄满了泪珠,姜罹却觉得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招欺负。
“不让我肏,是想夹着这一泡骚水去找别人吗,嗯?谁都能肏你?”
捞着她的后脑,姜罹猝不及防将裹满淫水的手指捣进她嘴里,带了点愠意抠弄唇腔,亵玩粉舌,腮肉被磨得酸涩,几下就捣咕出充沛涎水。
谢行莺听着他的话气懵了,粉唇张开,长翘的睫毛颤着,视线模糊,涎水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可怜兮兮得却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小骚狗,”姜罹骂她的语气里莫名夹杂着倒牙的酸意,他掏出手机,利落拍下了她吃手的这副娇呆模样,神态旖旎,漂亮的要命,只是看一眼都能鸡巴梆硬。
谢行莺受惊地瞪圆杏眼,扑进姜罹怀里,惊恐哭叫道:“你又拍了什么,不许拍呜呜,删掉,快给我删掉!”
单手稳稳搂抱住了温香软玉的身体,姜罹锁上手机甩到一边,按住她乱动的手脚,边朝洗头用的躺椅走,边恶声说着:“你乖一点,不乖我就换成头像,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模样。”
当然是骗她的,姜罹不可能会让第二个人看见。
谢行莺掩着脸惊慌啜泣,泪水簌簌坠落,在精巧的颈窝蓄了小潭珍珠,掌心胡乱抹着,手忙脚乱:“你怎么这么混蛋呜呜嗯我讨厌你”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爱的快感,可性格始终带着点天真的稚气,有点刺,但扎起来并不痛,任谁都想上手捏一捏,欺负一下。
走到躺椅前,姜罹拍了下她的屁股,低沉哼笑:“讨厌我没事,喜欢我的鸡巴就行了,跪上去。”
“不要!”谢行莺被强制搂在怀里,脚不着地,索性抱紧了姜罹,四肢绞缠在他高瘦的身体上,像爪子被勾住的小猫,黏人得紧。
姜罹自然知道她的本意是逃避挨肏,但仍然没忍住翘起嘴角,扭过头掩饰眸底的愉悦,心口咕嘟出甜水,荡出了一圈圈涟漪。
他抱着谢行莺坐下,她看着娇小,却并不骨感,哪哪都是软肉,此刻蒙了汗更像一团快融化了的棉花糖。
姜罹一会捏捏她小臂,一会摸摸她软腰,逗弄小猫一样,狠狠过了一把手瘾,惹得谢行莺烦躁地不停拨开他的手。
略显粗粝的掌心游走到腿间,包住艳粉的肉穴,谢行莺娇颤了下,湿哒哒的软肉被动蹭过掌腹,一道电流入侵骨髓,酥痒难耐,她小口喘息着,眉眼荡开春色:“嗯啊”
姜罹得意她的反应,掌控着手腕揉了揉,粉嫩的蚌肉被揉得酸软,谢行莺雾蒙蒙的杏眼眯起来,隐秘地轻摇翘臀,夹紧花穴去磨他的手,明明是羞耻的,却本能地想要更多。
肉穴成了一个吸盘,死死咬住他的手,掌纹都被淫水浸润得模糊边线,姜罹舔走她嘴角溢出的甜津,哑声道:“下面的骚嘴也这么会吃。”
谢行莺本就备受煎熬,此刻被他羞辱的脏话气狠了,娇气地滚落两串灼热的泪水,双腿弯曲着摸到座椅,借力想要逃开他怀抱,委屈道:“我不是!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
像是触碰到了违禁词,姜罹应激般脊骨僵直,陡然掐着她腰将人按倒在皮质躺椅里,狠声道:“不是什么,你就是骚,”掏出鸡巴弯腰拍打她的脸,耻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里,喉头泛着酸苦,梗了梗骂道:“天天就想着男人鸡巴的小骚狗。”
粉白软嫩的脸蛋被抽出一道道红,眼波含艳,委屈的痛苦也裹挟着媚色,谢行莺像是吓懵了,瘫软着小口哭泣,比起表面肌肤上的微微麻痛,更多的是内心的耻意。
沉甸甸的肉棒每抽打一次,腿心的花穴反射绞紧,艳红的肉缝淌出一汩淫水,在白炽的顶灯下闪出淫靡的光。
姜罹像是找到了佐证,箍着她后颈,像提小猫似得拉坐起来,逼她看腿心的湿艳春色,恶劣道:“小狗连骚逼都夹不住,随地脱水,就该被关进笼子里。”
谢行莺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粗俗的字眼,从软颊到颈下一路涨红,纯净的雪肌覆盖上羞涩的粉,如同蜜桃味的软糯糕点,诱人品尝。
姜罹内心总算舒缓些,他拨开谢行莺盖住眼睛的小臂,看见颤抖的睫毛,水珠绵密,一副哭懵的模样,薄唇抿了抿,俯身卷走她眼角的泪意,别扭道:“做我一个人的小狗就不骚了,过来。”
说是让她过来,结果是自己把她拖拽下来,软滑的肌肤在皮椅里摩擦出咯吱声,谢行莺红着眼瞪他,惨却不哀,怎么蹂躏都学不会乖。
姜罹扬手佯装打她,谢行莺啊呜一声捂住脑袋,身体蜷成一团,像遭遇危险的小刺猬,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巴掌,只听见两声得逞的戏谑朗笑。
她又气又委屈,侧卧着朝内哭嚎,抑着断断续续的腔调,肩膀一抖一抖,姜罹被她娇滴滴的模样可爱到,勾着嘴角,用膝盖将她身体拨回来,张扬的眉梢满是邪气,提小婴儿似得抱进怀里。
指腹抹了一点她的眼泪,涂在她亮晶晶的嘴唇上,恶声打趣:“尝尝眼泪是不是骚的。”
谢行莺憋着气,张嘴一口咬住他指头,姜罹嘶了一声,往外抽,谢行莺着实气狠了,向外抻着脑袋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姜罹气急反笑,用指腹磨她牙齿,在她注意力尽数放在嘴里的指节时,他单手提抱起谢行莺,让阴茎对准滑腻的穴口,“噗呲”一声强硬怼进去,粗口骂着:“这么会咬人,还说不是小狗,肏死小母狗。”
甬道猝不及防被撑开,穴口绷圆,嫣红的软肉吞吐着猩烫肉棒,快感像涨潮的狂浪,瞬间将神智浇灭。
谢行莺失神惊叫一声,绷紧的娇躯浑身打颤,两只赤裸的白皙小脚无力蹬着,泪水唰得一下淌满了小脸,娇声呼痛:“呃啊好痛唔唔”
姜罹薄唇贴上去,勾着她的舌吮吸,谢行莺喉头溢出的呜咽被啧啾声遮掩,呼吸交迭,他紧紧扣着谢行莺后脑。
他知道谢行莺娇气,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拇指还沾着口津,直接按在了红肿的阴蒂上,重重打圈,磨出了淅淅沥沥的骚水,让肉棒抽插得愈发顺畅。
“呀啊啊好胀唔嗯”谢行莺被他抱着啄吻,呼吸的间隙里颦着眉尖呻吟,雪腻的肩颈布满水迹,分不清是泪还是欢愉的汗水。
呼吸喘得急促,谢行莺像攀附的藤蔓般缠在他怀里,双腿勾着他腰轻轻晃动,粉唇合不拢,被他咬得微肿,娇喘涟涟:“唔哈不要了嗯”
姜罹一边对准阴道大刀阔斧的肏弄,一边捻着阴蒂揉捏,咬着她耳尖道:“舒服吗?”
谢行莺哪受得住这种强度的侵占,每寸媚肉都被肏得软哒哒,顺从得舔吸阴茎,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
眼神在颠簸中变得涣散,嗓子也变了腔,绵软微哑,嘴却还硬着,吐出黏在唇角的发丝,娇哼道:“不嗯不舒服”
姜罹没计较她的挑衅,满是邪意地勾着眼角,指尖在艳红的花穴上游走,掠过阴蒂时却没有停留,而是落在了怯缩的尿道口上,屈起指关节,轻顶了一下。
酸涩的恐惧感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