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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燃犀下照(微H)(指奸/射精)

 

“你不要吗?”

温文尔面前空无一人。他伸出了手,掌心托着一扇蚌壳,在深沉的黑暗中微弱地发出幽暗的光。

银荔背对他站得很远。在无垠的夜色下,她脚下泛起一条银河般的彩砾道路,背后的长发被风轻轻吹起。

她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来,才让他看清,原来她穿着陪他去拍卖会的那条礼裙,水钻在一字肩上点缀一圈,折射出漂亮的光线。那套她用过后被他收起来的水滴形绿钻耳钉和翡翠项链,又回到了她脖子上。

她穿着那样贴身的鱼尾裙,还能很快跑过来,沿着星河砂砾路,跑动间丝毫未见不适,好像已经和这个躯壳融为一体:“你要给我吗?”

她波浪般的卷发流过他的手腕。

温文尔看着她俯身好奇打量的姿态,“把这身衣服换了吧。”

“这里面是什么?”她对这个大蚌壳很好奇,但并不直接上手,只是把手背在身后,怯怯地问他。

他掰开浅白发亮的蚌壳,一颗拇指大的圆润的珍珠,躺在细嫩的蚌肉里。

“哇。”她惊讶,流光溢彩的珍珠,静谧地躺在五彩斑斓的蚌壳里,时光也被封存,“我想要这个蚌壳。”

温文尔不明所以,把手往前推,“不要珍珠?”

她摇摇头:“有蚌壳就够了。”

他有些失望,“都给你。”

“那我要怎么报答你啊?”

“把衣服换了。”

“好吧。”

银荔摘掉首饰丢到地上,华丽的首饰荡开波纹,转眼被黑暗吞没。从肩膀扯开一字肩,齐小腿的鱼尾落到地上,她脱掉黑色的裙子犹如脱去了一身浓稠的黑夜,躯体不着寸缕,和珍珠一同泛起润泽的外缘光。

赤裸的乳房也像细腻的蚌肉,乳头是悬在蚌肉上的珍珠。温文尔开始呼吸不稳,不敢往下看。

“你今晚想怎么欺负我?”

她有点可怜地问,脱掉的鱼尾裙和黑暗的环境融为一体无法分离,她没有遮挡的衣物了。

温文尔沉默。

他自幼听海上城传说,大海的海底有一个巨大的贝壳,没日没夜地散发泡沫。直到有一日,贝壳浮出海面,泡沫渐渐消泯,赤裸的美神阿芙洛狄忒从贝壳中走了出来,将耀眼的光辉、灿烂的鲜花、摄人的美丽,从她干净的脚下带到荒芜的人世。

她的身体是刺穿黑夜的光,温文尔眼睛干渴,喉咙堵塞:“今晚不欺负你。”

银荔接过蚌壳,紧紧握在手里,指缝中漏出漫漫的光,“你太好了。”

他终于敢往下看。

细瘦的腰、长直的腿,暗淡的疤痕围绕在肚脐上下,再往下是唯一神秘未知的洞穴,被穴外稀疏的黑芝掩映。

“你要脱衣服吗?”

“……不。”温文尔艰涩地吐出一个字。

“那我们要做什么?”

她很天真,刚出生的美神也对男人们丑陋的觊觎一无所知。

“我们要……上床。”

上床两个字,被他说得很艰难。一面是对自身持久坚守的打破,另一面是用性对美神的亵渎。当语言脱离嘴唇落地之后,凝固的欲望旋即冲破了两重桎梏。

“可以呀,床在哪?”

她应允得太过轻易,温文尔又沉默。

“不上床的话,我就走咯?”

他下意识握住她伶仃的手腕:“别走。”

“哎。”

银荔的灰扑扑的圆眼睛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两条雪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肩膀,踮脚吻了上来。

唇瓣相贴,轻轻的、一触即分。

引诱了他的空虚。

他不满地咬住她要离去的下唇,愤恨地想,也许不是男人觊觎美神,而是美神引诱了他们,让他们变成她身体的奴隶。

他的舌尖试探地划过她的唇缝,察觉不出抵抗,便轻而易举钻了进去。

银荔喘出几声叹息般的鼻息。

他钻进去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舔过上下两排贝齿,将她酝酿的清甜口液都饮入自己喉中。

银荔的手抵着他的肩膀,蚌壳隔着手心略微硌他的骨。

他握着她的细瘦的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嘴唇拉开一点距离,各自的喘息互相扑在对方的嘴唇上。

握着她的腰的手,不自觉碾动手下的肌肤,她的胸乳被他胸前挤压得变形,很软。

他往下看才发现,她下体流出了水液,沿着大腿一露蜿蜒,流到小腿和脚腕。

“你要摸摸我吗?”她说,“我下面流了好多水。”

温文尔西装裤下的阴茎,很不留情地隔着布料顶到她的肚脐。

他后退一步,跌入贝壳做的大床,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跌坐在他身上。

他穿的是那天晚上的丝绸衬衫和西装裤。她扑倒在他身上,两只乳房悬空,猫一样地翘起臀,下陷的脊椎和翘起的臀部拗出了诱人阴茎发痛的弧度。

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那晃动的乳房。细腻的蚌肉在他手中变形,挤出中间的红珍珠,被他夹在指缝亵玩。

她下体的水越流越多,直直滴下来,打湿他的西装胯部,洇出浅痕。

温文尔放过她红痕遍布的胸,手掌熨着她的身体轮廓,熨到腰臀。他伸出三指抚摸她的下体,拨开阴毛,细细探索流水的地方,待他指尖方触及阴户,她骤然无力地伏下上半身,紧紧贴着他。

他看不见下面是什么情景,只好凭借直觉进一步摸索。

他捏到了阴蒂,那颗她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珍珠。他细细搓捻小珍珠的褶皱,它便很快鼓胀起来,圆润了,坚挺了。无意间失手掐到它,她埋在他的肩窝,娇喘了很长的一声。

“喜欢么?”

温文尔一贯清透的少年声音也带了情色的沙哑,她柔软的乳肉死死压着他的胸部,像海浪上下翻涌。他另一只手只掌着她的臀来回抚摸。

他有些不舍地放开这粒被他养大的珍珠,指尖陷入流水的孔。小小的,一根手指勉强挤进去,水液像汹涌的海水从逼仄的港口涌出,迅速打湿他的手掌。

银荔发出那种小动物般的哼唧,眼中有泪,填满了他的肩窝。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并入第二根手指。

逼仄的穴肉,争先恐后推搡他的手指,不许前进。但因为太滑嫩了,阻挡不堪一击。

他有些担心,这个地方小小的,真的能像性学课上说的至少进入三根手指么?

“嗯……”

她又喘了一声。好像在指责他的无能,不能让她快乐。

于是他决然地抵入第三根手指,在她狭窄的甬道中乘风破浪。

“嗯……我不行了……”

银荔趴在他身上,膝盖顶在贝壳床雪白的内面,双手情不自禁揽着他的肩膀,用光滑的脸蹭他修长的脖子,翘起的臀部悬在他抽插的指尖上,水液四溅。

“还有很多水。”温文尔微屈膝盖,顶到她的大腿,“喷给我看。”

穴口红肿了。他三根手指从穴口往上抽插,几乎捅穿她短短的甬道,把她的阴道插的像个坏了感应的水龙头,水液流过他的裤头,更多沿着贝壳边缘流走。

“喷不出来呀……”

鼻尖很委屈地蹭他的脖子,她又溢出泪,从他脖子涌进柔软的丝绸领口。

阴户主动坐在他的手上,变成了她用阴道操他的手,“不够呢。”

温文尔暴躁地扯开裤头,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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