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顺路
文件很多,让人感觉恶心,但严沐舟心态倒是很好。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为了这些文件而生的——什么事或许都有难倒他的机会,但工作绝对不会。
“少爷,”谭霖在他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
所有人见严沐舟都需要经过他秘书小向的通报才可以,但谭霖不用。他是严家的老执事,看着严沐舟长大,甚至可以说严沐舟跟父母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跟谭霖待在一起的时间多。所以严沐舟对谭霖非常敬重,大家都知道在这严少爷心中谭霖的份量。
“进来。”
严沐舟低头处理文件,手里拿着钢笔,头也不抬。“谭伯,有事?”
“少爷啊,您的私账今天早上转出了三十万,去银行兑换支票的人是舒少爷,”谭霖道。“舒少爷将这笔账转给了另一个人,那个收款人名字是叫温亦远。”
“哦。”
严沐舟面无表情,甚至头都依旧没有抬一下,手里的钢笔也没有停顿那么一下子。
“您不好奇吗?这位叫温亦远的先生。”谭霖笑。
“我需要好奇?”
谭霖不紧不慢的道:“这样…因为您最近和舒少爷走的较近,所以我觉得还是该告诉您一声。”
“没必要,”严沐舟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必要告诉我,我没那么闲。”
“您不在乎吗?”
严沐舟冷冷的弯弯唇角,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该在乎吗?腻了就能扔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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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舒悟回到休息室换衣服,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外面下雨了。舒悟觉得很倒霉,他有关注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但是他今早走得急,伞最终还是忘了拿。
这里去车站不远,可下这么大的雨实在是不方便。他本人不介意等到雨停或者雨小一点再走,但这样他就没办法按时赶回家去做饭了,说不定严沐舟会因此发疯,他不敢试。没办法,他只有冒雨跑去车站这一个选择了。
没想到舒悟出门遇到“爱”——不是,是“惊吓”。
门口停着的那辆银灰色价格不菲的车是谁的?是严沐舟的。已经在严沐舟家住了一段时间了,要是还不认识他的车,那舒悟大概多少有点智障。可是此时此刻他愿意当个智障,假装不认识严沐舟的车。于是他把自己的包举到头顶挡雨,想一口气冲过去,就在他路过这辆车时,车窗打开了。
严沐舟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上车。”
舒悟僵住。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书包上,啪嗒啪嗒的响。他扭过头,一脸尴尬,装作有些惊讶:“严…严沐舟,是,是你的车啊…你怎么在这里?”
“上车。”声音的主人明显比刚刚多了些不悦。
严沐舟说话不喜欢重复。
舒悟还能怎么样呢?除了上车,别无选择。他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一脸难受的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你…怎么来了?”
“顺路。”
“哦。”
舒悟也不想问了,毕竟这个理由还是合理的。如果是因为严沐舟知道他没有带伞而特地在这么大雨的时候来接他回家的话,他真的会当场笑死的。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家,舒悟习惯性的去厕所清理后穴。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真是可悲的习惯,舒悟气的咬牙,眼角泛起不甘的湿润。严沐舟每天往他的后穴擦药已经起了一些能让他感知到的作用,比如他的后穴现在的敏感度已经大大的提升,比以前更容易得到快感。
这也意味着他的后穴比以往也更加容易产生欲望。
如果严沐舟还是不停的持续往他后穴放药,他不知道到最后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清理完后穴,按惯例挤入了一点润滑油,舒悟走出了洗手间前往厨房准备做晚饭。
严沐舟正在沙发上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抽烟。烟味传到了舒悟的鼻子里,他厌恶的皱了皱眉。
今天的严沐舟有了使用舒悟的兴致。
舒悟发现严沐舟确实是个工作机器,连性需求都不高。比起男人或者女人,他显然对文件更感兴趣。
“定时清理过了么?”
“……”舒悟双手抱着自己两边岔开的腿,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严沐舟的脸,语气近乎是咬牙切齿。“清理了。”
“嗯,很好。”
严沐舟握住自己被舒悟口交硬起来的性器,没有给舒悟做扩张,还是那么简单粗暴,直接就捅进了舒悟的后穴里。
因为没有扩张,身体被严沐舟掌管着,舒悟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自慰过了,这会儿空旷已久的后穴变的较难接受硬物,一时有点疼痛。虽然有些润滑油在,可他还是痛的抽气。“别、别,慢点…慢点!”
严沐舟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呢?他是严沐舟的狗,就像这屋内任何有生命或者没生命的东西,规则由严沐舟制定,如何使用更是随他的心意。
“哈,哈啊、太大了,轻一点,轻一点啊,主人…”
明明是感到疼痛的,可是舒悟绝望的发现,他又一次很快的就尝到了快感的滋味。他那贪婪的穴道已经开始自行分泌爱液,方便着严沐舟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讨好的对着那根巨物一裹一松,取悦硬物的主人,更是想方设法的取悦自己。
严沐舟抽插的太快了,以至于舒悟自行分泌的爱液和那点润滑油都给他摩擦的在穴口起白沫。眼泪涌上舒悟的眼睛,他咬紧嘴唇不想呻吟,手死死的抠住自己大张的大腿膝盖,他不想呻吟,更不想承认自己的骚逼能在被该死的死对头插的时候也能爽成这样。
唯一给舒悟一些清醒的大概就是锁在他性器上的贞操锁。因为贞操锁的关系,他想勃起的性器被压制住,能感觉到清晰的想勃起而被束缚的疼痛感。可这似乎也不影响他的骚逼感到痛快且越来越湿。严沐舟的大鸡巴借着这些淫水已经彻底在舒悟的屁眼里毫无阻碍的横冲直撞。
“不、不行了,啊、”快感越聚越多,舒悟感觉自己要高潮了。可贞操锁不但束缚了他的性器,更是让他没办法射精,这痛苦的感觉快要让舒悟死去了。“主人,我想、我想射,呜呜呜…”
严沐舟没有回答。他性感的低喘着,全身的衣物都在身上服服帖帖,只有裤子拉下少许露出那根尺寸吓人的玩意在全身脱光的医生身体里进进出出。
“求你、求你,严…沐…”
舒悟禁不住泪流满面。他的屁眼里爽的要死,前面却痛苦的要死,这两种极端的矛盾近乎要把他撕裂。他的逼肉被草的翻出又被顶入,这样刺激的感觉让舒悟近乎要死去般的翻起白眼。
“主人、主,求,你,想、呜呜…”舒悟一遍又一遍的乞求着。“想、想射,求你,求…”
严沐舟猛的停下了动作。他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低头以王者的姿态看着满脸淫态的舒悟。“想射?”
“想、想!求求主人,求求…”
“射精是对乖狗狗的奖励。”严沐舟伸手温柔的抚摸着舒悟柔顺的短发,他的动作有多温柔,他的眼神便显得有多冰冷和残忍。“但是你不是乖狗狗。舒悟,你是一条不服管教的野母狗,”
“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自以为保留着你可笑的尊严,只有发情时才会想起主人是谁,摇着尾巴求着要高潮。”
严沐舟捏住舒悟的双颊。他的力气太大了,舒悟觉得疼,却悲哀的发现越是被严沐舟说是母狗野狗,越是这样被严沐舟对待,他就更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