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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而小姨与姨父

思绪翻飞,动作却再也没办法受中枢控住,她双臂忽然环住周矜的脖颈,“对不起,但是我我真的有些好难受。”她下意识地伏在周矜宽阔肩头,鼻音相当浓重。

感受到喷洒在他肩上的热气,周矜动作顿住。

半晌,他扯唇,喉间含混着坏笑,“你是不是拿我当鸭,嗯?”他迁就陈浅的动作,凑近她小巧的耳垂处。

“我有一个条件。”周矜忽然提要求。

陈浅如今的声音完全是小猫哼唧。

“嗯。”

周矜说:“不准跟路万再有往来。特别是晚上来你家,绝对禁止。”

陈浅想也没想:“好。”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拒绝路万,并非因为他本身,实际上路万是个很好的人,而是因为她快要出国了,她怕耽误人家。

答应的爽快,周矜眼眸黯了黯,喉头微滚,抱着陈浅从玄关处来到卧室。

“我先洗个澡,能不能忍?”周矜将她放在床上,才摸过她额上薄汗的手,并不那样温柔地抵住滑润处,双眸带着点散漫笑,看向陈浅,语气也玩味。

说去洗澡,却并没有要去洗澡的动作。

只是诓骗她。

“”

陈浅眉目渐渐蹙起,忽然哼唧了声,双腿直直地打着颤。

却在关键时候断了链子。

进不去。

并非因为oversize,很显而易见,分寸未进,只是因为找不到位置而已。陈浅后背的汗水湿了一回又一回,眼睛几乎快要挤出眼泪。她咬着唇,相当难受。

身上的衣襟已经开合大半,她回神,将扣子胡乱地扣好,掩耳盗铃地挡住了那狼狈的痕迹,维持了面上的体面。

又扯过一旁柔软的被子,覆盖在两人身上,“你靠近一点。”陈浅咬着唇说。

“往下。”

“不在那。”

“嗯。”

周矜完全撑在上面,没有使什么力气,由陈浅带着已经使他颜面极其挂不住。陈浅每多说一句话,周矜的耳朵就要红一分。他永远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却第一次,在床上漏了怯。

好在陈浅也在想事情,眼睛并未过多地往他耳朵上看。正引导着,不知何时,门外传来了男人咯痰的声音,接着就是女人的高跟鞋声紧随其后,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转身进入了隔壁。

门啪嗒一声关上。却拉回了陈浅的思绪。

隔壁的叔叔阿姨,和林初相识这间屋子,小姨也在这儿睡过。

她猛地想起,她不能在这,更不能和周矜。

理智短暂地恢复,她手猛地松开那块,用力地推开周矜的胸膛,挣扎着缩到被子最里端,“不行!”

“什么意思?”周矜垂眸看了眼,去被子里捞人。

陈浅说:“我们不能”她又喊他:“哥哥。”

“床上叫哥哥,谁教你的?”周矜笑了声,禁忌paly的刺激感令他更贲张勃发,发烫,发疼。

陈浅忽然避开他的手掌,潮红的脸色几分不安,“能不能我们还是去医院,我这会儿没那么难受了,还可以忍哥哥。”

察觉到陈浅脸上确实有几分临时反悔,不像作假,周矜脸上的笑霎时间尽数收敛,连罕见的温柔也消散一空。

周矜抓住陈浅的脚腕,蛮横地将她从床头拽到面前,“你说不干就不干了,你倒是爽到了,那我呢?”他说着,扫了眼下方,陈浅亦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陈浅有些欲哭无泪。

周矜压根不听她的,“我给过你机会的。”说着,他倾身而下,又咬着她耳朵,“你自己打开。”

陈浅呜了一声,脑中有些后悔刚刚引狼入室的举动,“我还没满十八岁。”

周矜冷着脸将窗帘掀开,桌边的闹钟出现在眼前。

【23:59】。

指针滑过最后一圈,过了12之时,花苞就在那一刻初放。

与此同时,窗外响起了烟花之声。璀璨的灯火映照在陈浅柔和的半张侧脸上,她眼睛紧闭,额间泛起薄汗。手臂亦不自觉地紧紧缠在周矜肩上。

感受到她的顺从,周矜瞥了眼窗外,眼里笑意极浓,他忽然去咬她的耳垂,“生日快乐,浅浅。”

被子起伏,如叠了千层浪。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白嫩的小手不堪重负地手伸出了被子中,另一只大掌重又捞回去。床单上,印着洁白清新的小雏菊纹样。

有什么如同洪水猛兽般,冲垮了匣门,倾泻而下。

晨起时,露珠垂丝。

一只极小的雏菊沾染了露珠,盛开七月晨间。

·

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将近凌晨,陈浅躺在床边,和周矜之间隔了一床被子,双眸紧闭,两颊两侧泛着微微粉红,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呼吸清浅,已经是困倦至极的状态。

周矜没睡,室内空调温度极低,他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腹部,眯眼看天花板,面上神清气爽。

过了会儿,他垂眸,黑沉的眼眸盯着陈浅。

手机却忽然响了,周矜而后将身侧的被子覆在陈浅头上,掐断电话,径直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拉到自己身侧。

他看着陈浅,脸上的笑意倏地浓了。陈浅睡觉时很乖,头埋在被褥上,安安静静。

周矜就这么看她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了陈浅的鼻子,少女粉嫩的脸颊更红了些,头往后就要避开周矜的手。僵持不下的时候,少女脸都要憋红了,她哧了一声,嘟囔了声,很不满地换嘴巴呼吸。

嘴巴粉嫩微翘,上面像泛起一层水光。周矜低头,亲了亲她,这才松开手,下床穿裤子。

回到车上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司机王亮坐在驾驶座上小憩一会儿,听见动静,打开车门。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周矜淡漠的眸子恰好与他对视。

周矜是一副餍足之后的模样。这状态,王亮瞧得出是什么情况,周矜也压根没想藏着掖着。

“少爷,老爷子请您现在就回去一趟。”王亮忽然面色凝重地说。

周矜颔首,“嗯。”

山之高

早上九点, 陈浅才醒来。两条腿酸软,缓了好久才有力气下床。她去一边给自己倒杯水,眼睛无意瞥见了一地的纸巾, 昨晚的场景一幕幕都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她双颊即刻通红,将纸巾清扫进垃圾桶, 又将床单被褥拆开放进洗衣机中。坐在阳台的小凳子上, 屋外的太阳斜斜地洒进来, 尽管室内开了空调,还是觉得晒人的厉害。

陈浅就这么坐在阳光底下,双臂环抱大腿, 将头置于膝上。

时至此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晚她确实很难受。但陈浅又想, 人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应当被苛责。何况,当时她还是因为误食了有问题的酒水。

她很清楚地明白, 在药物的麻痹下, 她才会选择如此。这跟情爱无关。那如果是路万呢?

陈浅想着又觉得头痛了起来,宿醉很难受, 胃部泛着恶心, 就连四肢都酸软无力。她恹恹地趴着, 忽然想,昨晚路万喝了酒还能保持理智, 那么周矜呢,他也是喝醉了吗。

她细想,周矜凑近时, 仍旧是雪松凛冽之气, 没有酒味。

既然没有醉。也就是说,他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和她睡觉了。可他当时是以什么姿态褪去她面前胸衣的?他能接受得了这只是睡了一觉的关系吗。

陈浅在心中叹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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