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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

 

,带动冰冷的水流不断灌进,冰的他连酥麻的感觉都淡化了许多,甚至连蛇尾越发深入的朦胧恶心感也淡去。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蛇尾已经伸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鳞片摩擦肉壁甚至戳到了从未发掘的结肠,摩拉克斯都没能开拓的地方就在此时被一个非人的蛇类碾开扩张。

执行官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也许它会很喜欢钻进湿润的洞穴比如他的身体里面?那他会死的,可是摩拉克斯不在……达达利亚脑中浑噩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在极端的恐惧逼迫下哑着喉咙呼唤他唯一的救世主。

摩拉克斯,钟离,先生,救我……

他无意识的流泪,喃喃自语般把所有能想到的示弱求饶的话说了一遍。

不想死,不想死的这么难看……

黑蛇的头顶开了他的手,唯一相对完好的乳首也没能逃开命运,也被咬住注射了液体。

摩拉克斯回来时便一眼通过神识看见年轻的执行官已经脱力,几近昏迷,又因为交尾太过辛苦折磨而反复苏醒,鼻尖轻轻抽动,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至冬人的白皙皮肤被冷泉泡了许久,浑身都是黑蛇不知轻重摩擦绞紧的红印,右脚踝不正常的红肿,怪异扭着,公子大半身体泡在水里,乳房隆起中间的乳粒也像是发育成熟被亵玩许久红软膨大,软烂如同蔫坏的石榴籽,轻轻一掐就冒着水。

而他身上盘着一条同他胳膊粗细的通体乌黑发亮的长蛇,黑白对比鲜明,蛇首伏在公子颈侧腰上绕过尾部钻入会阴下的红肿肛口,那里已经因为入侵者过于粗大而撑得穴口黏膜发白。

再晚些估计会真的彻底玩坏吧。

摩拉克斯掐了个诀,那条折腾了公子一天的黑蛇便如烟云般消散,只留下还在不时抽搐的人类。

他伸手把人捞了出来,执行官因为热量被带走而颤栗,但却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往唯一的热源身上靠拢汲取温暖像被雨水打湿的猫小狗,发出脆弱的呜咽。

吃尽苦后的达达利亚真是可怜极了,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但乖巧的叫人心情愉悦。

仅限于他神智不清的时候。

摩拉克斯转动扳指,达达利亚驯服的姿态让他兴致盎然,他心中明白自己泛滥的征服欲针对什么,考虑到执行官在璃月无法无天带来的损失,他最终还是在给达达利亚疗伤时加了恶趣味的法咒。

模糊概念,封锁记忆。

神只消一点额心便将一段虚假的记忆灌输给凡人——至冬执行官以联姻之名嫁与隐世生活的璃月岩神钟离,因犯错而需严格管教。

他无论身在何处都已是瓮中之鱼。

————

璃月新娘,岩神的预备妻子,达达利亚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下意识去看胸口,那里已经不太疼了,但起伏高度依旧不低,像是还在发育的少女,柔软的组织连着红肿的乳头挺立,被医用胶带贴住,用一片金属堵着。

“……钟离先生?”

他惶恐不安的看着自己红的几乎用软烂形容的乳尖,想揭开看看又没有勇气动手。

听见他醒来钟离便端着托盘从屏风后走了过来。

“公子阁下,”他神色冷淡,身居高位的不怒自威震慑住了意识受困的达达利亚,“你我婚期将近,阁下还需多加练习,不可在大婚之日出了乱子。”

达达利亚点头,璃月传承了几千年的习俗和规矩就算是他不想也改变不了,执行官心里多少有点傲气,不愿让别人看了笑话。

“现在,手拿开,这些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碰,知道吗?”

达达利亚拿开了放在乳头的手,他浑身赤裸,而钟离衣冠整齐,他名义上的丈夫享有对他的一切权利。

他应该听话,维持两国友谊,让丈夫愉悦也是他的责任。

“阁下做的很好。”

钟离夸奖他,把托盘放下,那上面是两条鞭子,一条细长不足一指,一条则宽如手掌:“过来训练吧,今天的目标是学会领罚……你打坏了我的机关,按规矩得绕府受鞭刑,边爬边报数,不得有误。”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钟离看着他,瞳如鎏金,他怎么都记不起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只好下床,跪在毛毯上听从钟离指令随他往外走。

“中间不能喊停,公子阁下,如果受不住,明天领罚翻倍。”

钟离用的鞭子很细,约摸一指粗细,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反正摸起来很硬,抽在肉上就像被硬板狠狠砸中,疼痛非常。

这也使得鞭笞过的组织有些承受不住的肿起,在执行官皮肤上形成一道道不平整的红棱,有些交错的地方已经青紫,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创伤口像涂了辣椒水,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去挡,满脑子都是找冰块冷敷止痛。

等他被允许休息喝水时,一早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单袍。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鞭了。

反正按钟离的说法,他没有到标准,没有合格,每次都会出错,不是报数晚了就是姿势不对,几个小时都没能真正的走完一圈。

当然,他是要以受罚姿势悔过,绝不能和他丈夫一样直立,而是要敬畏的膝行。

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揉自己跪麻的膝盖,钟离有意磨他性子,所以走的都是硬的石地板,虽然磨不出血,可时间一长,那两块关节髌骨受压过久还是很疼。

璃月规矩繁重他早有所耳闻,但一直不知其中辛骇,今日只是领教部分便觉得实在难熬。

理论上来说他以前受过的伤比起这些皮肉之苦要重的多,随便哪个都比它更疼更危险。

但钟离甩细鞭甩的很有目的性,一但失误带着猎风的鞭尾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向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两粒乳突,那里被注射过毒液本就红肿难耐几番下来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挨的第一下就疼的他半天没回过神。

几乎是眼前发黑,全身所以感知都被集中到那里,剧痛仿佛浪潮拍打过头顶,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钟离没说什么,受那条法蛇淫弄过不久的达达利亚本身体力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蛇毒又是催情药,若对方还能保持清醒的撑完这场荒淫的责罚……他看着达达利亚抖个不停的身体又重新跪好,虽然狼狈但神情却并无畏惧,倒也不失执行官的风度。

“很疼吗?”

“还行,请先生继续吧。”

疼肯定是疼的,但偏偏达达利亚又从其中酥麻的痛意里感到一种难言的瘙痒被缓解的舒服,就像是被蚊虫咬了鼓包,他总受不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点痕迹止痒。

钟离观他咬牙坚持便放轻了力度,除过乳尖又格外照顾公子的腿根软肉,用鞭尾去扫他的会阴和软烂的因亵玩而湿润红肿的穴口。

“一百三十七鞭,谢谢先生。”

猎风带着凉意落在了他臀缝间,正巧鞭过他嘟起的红肉。

“一百、啊!”

“唔……对不起,钟离先生。”又要重来了。

鞭子袭上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感官过载,炸裂的疼痛使他几乎灵魂出窍,浑身一窒,鼻腔无法呼吸,跪倒半天才喘过气。

“只有疼吗?”钟离问。

“……”他脸色苍白,好半天才勉强回道:“对不起先生。”

达达利亚在岩神右侧膝行,时不时就领到一鞭,毫无规律的位置,也没有半分预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有些嗜痛,身体出了些不同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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