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炖肉
折腾到了夜半时分,他浑身的骨头都被情欲浸酥了,上方的人却不知疲倦,弄得他只能哭泣呻吟着夹紧他的腰。
到后半夜,惨无人道的“奖励”才堪堪结束。
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摄政王披上衣袍打开了房门,对两人吩咐:“让他们送桶热水到莲子阁。”
他下面隻着一条䙝裤,外袍随意一披,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几条不明显的红痕,周身气息颓靡又慵懒。
“再拿两套干净的中衣送进去。”
他补充一句,就转身回房。
屋内现在可以称得上是一片狼藉,里里外外的衣衫扔了一地,檀腥味浓郁得让人眼睛直泛酸。
他后知后觉,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再把人弄得肾水不固,他都要提剑砍人了吧?
这般想着,他的表情却写满了“下次还敢”的意思。
榻边,他用长袍裹好他,打横抱起往莲子阁走去。
长廊上一个人也无,扶襄靠在他颈侧弱弱地呻吟了几声。
袍子遮不住他的一双脚腕,可见上面两道新鲜的红痕,正随着走动的步伐来回轻晃。
莲子阁内,他迷迷糊糊被抱着坐进浴桶,热水下只听他吃痛地哼了两声。
既然是清洗,那么体内自然也要清理一番。扶行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指尖没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
扶襄疲惫不堪,靠在他胸前蹙着眉轻喘,然后不知怎么,就昏昏沉沉又被按在浴桶里弄了一回。
再换桶水做清理的时候怀里的人已人事不省,扶行渊动作轻柔,清洗完正好寅时。
虽是五更天,但一池莲音作为风月场所,厢房外仍热闹几分,打情骂俏有之,推杯换盏有之,昼夜不歇。
与莲叶阁一墙之隔的是水华阁,此时屋内只有一人,正背对着房门站在大开的窗边。
他一身雪青色的衣袍,姿态挺拔俊逸,眉眼间却一片淡漠,甚至浮现出几缕令人心惊的戾气。
不远处是碎裂一地的瓷器,他捏了捏发麻的手指,抬眼时睫羽微颤,喉结滚动几下又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
他缓缓转身看向来人,面容沉静,不见一丝波澜。
房门被掩上,扶行渊一眼看见地上的狼藉,不由望向他笑了一声。
像讽刺,也像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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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