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 l ayuzhaiw u.x yz
苏烟感觉身体被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冲入,紧致的花穴应激地绞紧,小小的洞口瞬间绷得泛白,像是一个有弹力的肉套拉扯到了极致,剧烈的痛感随后传来。
陈也被这么紧的甬道裹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低头看了眼交合处,粗大的性器还没有彻底地进入,脆弱的花穴就好像承受不住,紧到再往前肏真的会裂开的程度。
苏烟在耳边哭着娇娇软软地喊疼。
直叫的他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俯身封住她的嘴,刚刚明明流了那么多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一滴都流不出了。
可能是他的性器的确太大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 zhaiwuhxy z
陈也一边吻着苏烟,一边用手捏她的奶子,喑哑的不像话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烟烟,放松点。”
苏烟感受到耳边有一阵气流吹过,这么近距离地听到他带着情欲的声音,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变软,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
怎么会有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呢,她明明不是声控的。
房间没开灯,周围仍然很暗,只有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散射进来,陈也忽然抬起头看着她,在暗色中苏烟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连五官都看得不清楚,却莫名地因这一幕屏住呼吸。
心底的悸动如同漫山的野草,风一吹,就蔓延到了天际。
感觉到苏烟的动情,陈也低声笑了起来,“怎么,烟烟是看我看的失神了?”
苏烟猛地回过神,而此时,窗外恰巧有明亮的光照进来,在他的脸上一扫而过,苏烟还来不及仔细看,那抹好看到移不开眼的笑和深邃的黑眸就这样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陈也从来都不喜欢自己这张脸,甚至有些厌恶,但此刻,他忽然觉得长成这样也没那么讨厌。
如果能让苏烟喜欢的话。
他不是个高尚的人,就像刚刚他让苏烟在生理需求前,逼着她说想他了,喜欢他一样,即便她可能不是真心的。
但他只是想听她说这两句话,他不在乎用什么方式。
苏烟的淫水分泌得更多,花穴也没那么紧了,他试着继续往里面挺了挺,更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的撑开,他忍不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开始有律动的捣弄。
坚硬得如同铁棍一样的肉棒,一次次凶狠地挺进,且每次都要肏得更深一些,最开始的疼痛感逐渐被异样的酥麻替代,再慢慢地,转变成快感。
“嗯啊!”苏烟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全身都紧绷的,连脚趾头都蜷缩着,快感来的受不住时,平坦的床单会被她的脚蹭出一道道划痕。
唔,好舒服啊。
嗯……这里,再、再深点……嗯!
性器大的好处就是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就能很轻松地顶到身体意想不到的敏感处。
快意像炸开的烟花从四面八方传来,苏烟忍不住,只能爽得止不住的呻吟。
陈也的性器越顶越深,那花穴就越来越软,嫩得像豆腐一样,他一捣进去就能流出汁水来。
女人的花穴都是这么嫩的吗?
陈也不知道,他的眼里满是欲色,只知道不停地挺进。
小穴越肏越顺,肉壁里层层迭迭的褶皱被肉棒一一熨平,又粗又大的肉棒终于彻底地进去。
甬道深处没被碰过的高度敏感区域被狠狠碾压,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像是火山喷发的岩浆,热烈汹涌又强劲有力。
片刻,苏烟发出一声怪异又疯狂的尖叫:“啊啊啊——”
陈也的阴茎太长,捅到宫口了。
苏烟瞬间就潮吹了。她脑中白光一闪,快意如同汹涌的波涛,突如其来且迅速地把她淹没,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一大股水柱喷了出来,一股脑浇到陈也的柱头上,肉壁突然绞紧,像是有电流噼里啪啦地窜便陈也的全身,他深吸了口气,黑眸有些深情地看着苏烟。
他们终于融为一体了。
他彻底地进入了苏烟的身体——这个认知好像比身体上的欢愉更要令他性奋,粗大的肉棒在里面重重地弹跳了几下,他嘴里难耐地叫着她的名字:“烟烟……烟烟……”
从前的苏烟总是对他有种若有若无的排斥,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今天,这种感觉好像消失了。
他抬了抬嘴角,有些热切地从她的脖颈处往下吻。
苏烟在他身下爽到浑身颤抖,一个字都说不了。
高潮还没停下的小穴极度敏感,只会一个劲的喷水,湿热温软的甬道热情地咬住到来的肉棒,也不管自己承受的了。
陈也忍住射意,公狗腰有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挺身,汗水顺着人鱼线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要、要死了,好爽啊,怎么这么会顶。
“慢……嗯……慢一点、啊……”苏烟已经受不了了,陈也越肏越快,宫口被打开,异常的柔软和陌生的紧致让陈也不停地往里面深入。
那是女人的宫口里。
意识到这个时候,陈也几乎要失去理智,怎么会有人的身体这么淫荡,无论是视觉上的美感和诱惑,还是身体接触的感受和反应,都能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让人恨不得陷在她的身体里。
肏多少遍都不够。
阴囊啪啪地打在苏烟的屁股上,交合处捣出大量的白沫,床被剧烈的运动晃得吱吱作响,女人的呻吟和哭泣仿佛成了他征战的战利品,让他只想肏的更狠一些,让她哭的更凶一点。
苏烟有种肚子都要被捅烂了的感觉,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仿佛置身于深海的浮木,被巨浪不停地冲击却无法停下。
“不、要了,陈也……唔!”眼泪像珠子一样不停地流下,苏烟哭着求饶。
快感却更加疯狂涌来,她竟然有一种失禁感,淫水不受控制地不停喷出,陈也只是肏了几十下她就再也受不了了。
在苏烟哭喊着第二次高潮中,陈也终于忍不住松了精关,“嗯呃……”
像是憋久了,大量的精液在此刻狠狠地释放,像是高压水枪喷出的冲击感,隔着薄薄的套子都能感受到它的汹涌和强烈。
持续了大概几十秒,白色的浊液从花穴里缓缓流出,混合这苏烟的淫液不停地滴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