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又居家?(H)
因爱而生的占有欲,到了深处总带着一丝恨。
谢澜俯身趴在床上,乳头被夹住,嘴巴被迫打开,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呜咽。梁淞把她的头向后转,确保她看着自己。
梁淞手里握着一副手脚铐,是做好的驷马缚的样式。梁淞对这种事情似乎很有天赋,她马上看懂了它的用法。谢澜惊呼一声,梁淞已经把她的两只手背过来铐住,两条腿铐在一起,两腿后翘,手铐上的尼龙绳和脚镣相连,两手两腿都背铐着。这是最无助、最羞耻的绑缚。谢澜像一只被猎获的动物,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阴道里还夹着一大根黑色的玩具,正在剧烈地震动着。
梁淞咬着嘴唇,欣赏着谢澜的样子。水不断从缝隙里流出来,床单都湿了。由于阴道壁的运动,玩具被挤出来了一些。梁淞重重地塞回去,终于说话了:“夹好。”
衣冠整洁的梁淞面无表情地下达着命令。巨大的反差让谢澜的阴道又收紧了。其实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这暴烈的性爱戳中了她内心的隐秘,在安全的情况下被当作客体对待,失去所有的尊严,成为梁淞的性玩具……更大股的淫水涌了出来,谢澜极力收紧下体的肌肉,遵从梁淞的安排,用阴道壁紧紧夹住正在操自己的东西。
梁淞在谢澜的臀上落下了雨点似的鞭子,然而这还不够。梁淞扔了鞭子,趴在谢澜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啃咬——发泄着内心的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你曾经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填满你过去的所有岁月?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
她是单纯循良如小兽的梁淞,也是爱她爱到发疯的梁淞。
她的双手掐住谢澜的腰,在谢澜的身体上发狂似的咬,皮肤最薄的肩部已经渗出几颗血珠。
戴着口球的谢澜无法说话,她只能极力回过头,象征性地反抗着,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然而,痛感刺激不断转化为阴部的酸麻,更为强烈的精神冲击已经使她浑身瘫软,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谢澜英秀的脸流下来,无法闭合的嘴角也出现了唾液失控的痕迹。
谢澜突然想起自己和梁淞从相识开始的每一个瞬间,那句“同学”,那次自慰,那个醉醺醺的吻……她省悟了,是因为爱,才愿意被这样对待,愿意被使用被操控。
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谢澜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入会通知。被操得头脑发昏的谢澜隐约记起,今天要和编辑开会。梁淞为她点了入会,当然,麦克风和摄像头都是关闭。扬声器里,几个人都在确认谢老师是否听得到。
梁淞的手绕到前面,紧紧扼住谢澜的脖子:“你说,要不要给别人看?”
口球暂时松解了,谢澜下颌颤抖着,口齿不清地说道:“要……让别人都知道,我被你玩成这样……我是你的玩具……”
梁淞作势要点开摄像头的那瞬间,谢澜张着嘴高潮了,因轻微窒息而有些神志不清的她,甚至吐出舌头,像一只渴求水源的狗。
颤抖的下阴终于推出了那根玩具,上面粘腻的液体拉出的细丝还连着谢澜狼藉的阴唇。
梁淞帮谢澜松了绑,她躺在被谢澜的水打湿的床上,让谢澜趴在自己身上。肉体的重量和热力,让梁淞觉得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