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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玉杵插在穴里被他撞见

 

夏婉娩回到书房之中,正襟危坐,她脸上虽无表情,可是心中却是乱成了一团。

她知道林慕晚都看到了。

她知道在他眼中的,自己是一位是知书达理,高贵矜持的异国公主。可是如今竟被他看到自己公然做这等淫浪之事。

夏婉娩隻觉无地自容,所有的自尊在那一刻都毁于一旦。

也不知坐了多久,门扇终于被推开,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夏婉娩扬起了睫毛,怯怯抬头看向了林慕晚。

进来的只有林慕晚一人,手里还提着一个木盒,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之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你……你都看到了?”

夏婉娩说的看到,自然是她的那事,梨花的事情既成事实,她也并不觉得林慕晚会做什么过分的处置。

林慕晚点了点头。

“我,我只是,只是……痒……挠挠……”夏婉娩不由得结巴起来,耳根后一阵发烫。

“我知道。”

“你……不准对别人乱说,梨花也是不知的,我也不会再……那样了。”

“是,我不会乱说的。”林慕晚如此配合的态度,倒也让夏婉娩放下心来。

几日的交往,她也了解林慕晚个性,若说答应下来,定然不会乱说。

夏婉娩站起了身,绞了绞衣摆:“那,没事,我先走了。”

“夏美人,想这么就走了吗?”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过来。”林慕晚拉过夏婉娩的手,往里头走去,书房的屏风之后,有一张贵妃榻,是他为了平日偶尔小憩一下,特意准备的。

林慕晚按着夏婉娩的的肩膀,让她躺了下去,然后弯下腰,脱去了她一双绣花鞋,架起了她的双足,分在身体两侧。

这样的姿势,暧昧两字都不足以形容,梨花往日与盛桥偷欢,躺在他身下,便是这样分着双腿。

夏婉娩她伸了手,压住裙摆,挡在了双腿之间,声音不由得发颤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夏美人觉得我要做什么呢?”林慕晚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笑意,他的声音和煦如风,表情温柔似水。话语里虽然几分暧昧,眼神里却清朗。

看着那温柔的笑意,夏婉娩心头不由得又乱跳起来,她不敢再直视他,只能闭上了眼睛。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屋子里静得可怕,便是嘶吼了一日的夏蝉,此时也没了动静,唯有自己的心跳愈发清晰。

黑暗中,她脑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林慕晚是不是想要以刚才的事情为要挟,欲对其不轨,那她……是不是要厉声拒绝?还是……只要做的不过分……便应允他?

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有种缺氧的眩晕,然而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林慕晚坐在床头,双手捏住了长裙的下摆,似要掀起,夏婉娩的身子轻轻的抖动着,连着裙摆也微微飘扬起来。

林慕晚松开了口,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了身,从随身带来的木盒里翻找出一个小药瓶:“美人,您起来吧。”

“啊?”夏婉娩张开了眼,接过了林慕晚递来的药瓶。

“美人用此药擦拭几日,便能消肿去痒。”

夏婉娩一脸茫然,林慕晚解释起来:“林某略通医术,本是想再诊查一番,不过……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所以……这药或许并不是最对症,不过清热去火,也是有效的。”

听了此话,夏婉娩便也明白过来,林慕晚说的消肿去痒是什么地方,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晕。

“食色性也,我知道女子也是有些需求的。可是美人你还是处子,不该如此放纵,最是伤身,再遇到些不洁之物,只怕会便会缩不回去,永远肿在那里呢。”

“不是的……”林慕晚该不会以为她日日自渎才会这般发肿吧,夏婉娩急得要哭出来,可是刚才“挠痒”被他撞个正着,却让她百口莫辩。

“林某答应过美人不会乱说,你尽可放心。”

“不是……不是这个……我……你……”夏婉娩急得直跺脚,眼圈儿也一阵阵发红,嘴里胡乱的低估了两句之后,站起身一扭头,直接衝出了房门。

她怏怏地回了宅院,叫了婢女过来,然而来的却隻秀荷。

“怎么是你?梨花呢?”

“梨花一回来,便躲在屋里偷偷的哭,发生了什么了吗?”

“没什么……可能不舒服吧。”

夏婉娩这才想起,倒也忘记问林慕晚如何处置的他们,这事情这事情也不便让旁人知道,暂且就让她休息一下吧,她转头对秀荷道:“准备下洗澡水,清水即可,不用再加什么汤药了。”

很快,秀荷准备好了洗澡水,夏婉娩独自沐浴完毕,起身擦拭,却觉花唇又瘙痒了起来。

她披了件外袍,回到了内屋,关上了房门,打开了林慕晚给她的那瓶药。

半透的白玉瓶里隐约能见到乳白色的液体流动,夏婉娩看着瓶子,嘴角不经意扬起一个笑容。

她打开了瓶盖,放在鼻下嗅了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然后指尖塞入,沾了点滴液体,指尖贴着那微肿的花核轻轻擦过,然而手指下滑,挪动到花唇之时,夏婉娩却犹豫了。

她目光在室内扫视,寻找着适合涂抹药汁的工具,不经意间,在床角的缝隙里,竟是发现了那日丢失的玉杵。

她拿起玉杵,仔细擦拭了一遍,探入瓶口,沾上了药汁。

贴着微肿的花唇滑动了一番,然后那玉杵顺着湿滑的表面,一点点往那缝隙里挤入。

小孔儿慢慢被撑开,一点点将玉杵吞了进去。

玉杵很细,不过指头般大小,可是那硬冷的质感,却也不同于手指,方一挤入,穴口的媚肉便是颤颤巍巍绞成了一团。

层层迭迭的媚肉含吮着那硬物不放,不断推挤紧夹着,那熟悉的感觉,让夏婉娩恍惚间想起了,宫中调教之时,珍珠入穴,被磨酸麻不止的感觉。

她眯起了眼睛,身体也仿佛回忆起了那时的快感,她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淫水也自觉地开始流淌出来。

略带粘稠的淫液沿着玉杵顶端往下流淌,不觉沾染到了夏婉娩指尖。

玉製的杵子本也滑溜, 这一沾了水儿,更显滑腻,夏婉娩本也被那快意弄得有些手脚酸软,此时,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那细滑的杆子不禁便是一个打滑。

小小的玉杵在穴内没了章法,抵着花壁滑动了起来,直直的便要往里钻去,夏婉娩吓得赶紧松了手,才平息下那份慌乱。

夏婉娩羞愤交加,懊恼着自己这胡闹,倒还不如用指尖涂抹方便。

她擦了擦手指上湿液,敞开了腿心,便要拔出那小玉杵。

谁知,她指尖儿刚握住玉杵的炳端,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你怎得不敲……”夏婉娩以为是秀荷,慌乱地将手抽回,要去拉旁边的被子,可她眼角的余光却瞥到门口的人影有些不同。

当她抬起头,看清了门口的人影时,身子还未盖住,手,也停在了那里。

竟是他!林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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