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水从他的额角颤巍巍地滴落到顾明月圆润白皙的肩膀上,她正贴在他的怀里似欢愉似痛苦地乱扭。东千用架住她一条玉腿的手按住她的小腹,令她无论如何扭摆也挣不脱下体的桎梏。
顾明月肚子里本就装了几泡浓精,这下被压得极为不适,隐隐有要失禁的感觉,她登时哭叫起来,嘴里嚷道:「不要……啊啊……要尿尿了……啊嗯……」
「夫人,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方便。」东千轻言软语地哄道,肉棒并不抽离地从后方抱起顾明月,先是跪坐在软床上,将她双腿大开一边一个地架在胳膊窝上,摆好姿势后便起身朝着帐台外走去。
顾明月心中又羞又急,外面可不止神代教的护法堂主们,还有一众教众高层,她这副模样怎能被人清晰地瞧了去,更别提当中排泄了。
可恨她当下仍在装痴作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越发撕心裂肺地哭叫不休。
「好了好了,不哭了。」东千哄着怀里哭成泪人的美人儿,也没真走出去,站在帐台入口附近唤了北华前来。
北华刚巧沐浴更衣完毕,不知东千何意,只听帐台内哭声愈演愈烈,随后便看到了站在帐台入口附近的两人的身影,朦朦胧胧能瞧清个大致的轮廓。
他起身上前,伽罗不动声色地递给他两物,他低头一看,便明白了。
怪不得不唤伽罗,却叫他前来,原是夫人快被肏失禁了,又不想令伽罗伺候二人的交欢,于是便只有寻着他了,谁叫他该是下一位入帐中的男子。
北华托着手中的瓷桶,放到两人的交合处附近。东千虽是站立,身下却一直不停歇地肏弄顾明月,折磨得她几欲发狂,却生生忍下。
「乖,尿吧。」东千復用手轻压顾明月的小腹,她哭得直抽搐,下身难挡失禁的感觉,顾不得脸面地在小穴被插干中,当着另一位男子的面洩出一串儿水流,哗哗啦啦地尿到瓷桶里。
她眼中朦胧,又滚下大颗泪珠,这下她真是难过了,更多的则是难堪,却又不能做出羞耻之态。
北华用帕子擦干净她花瓣上的雨露,随后拿着瓷桶出去了。东千就着当下的姿势迅猛地大力挺送,不出几下便埋在花壶里喷出了热烫的精液。
顾明月被放倒在床上,东千还未离去,便听外面伽罗清声道:「夫人,北堂主进去了。」
伽罗一开口,便是说明与北华的这一场正式开始。
顾明月把脸埋在锦褥里,趴在床上小声地哭泣,也不去管东千何时才走,北华何时开始。
四大堂主们早先便听闻夫人有些不同常人,故而北华与东千见顾明月趴在床上小声抽泣,只当她是被折腾恼了,又或是困觉了,哪里晓得她在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儘早「恢復心智」。
东千对北华点点头,便拢着长袍迈步出了帐台,留下北华一人轻抚顾明月的后背安慰她,嘴里说的儘是些哄劝孩童的软话。
北华的安抚倒也奏效,不出一会儿,女子嘤嘤的抽泣声逐渐转弱,感觉是渐渐平復了情绪,只不过还有些微微噎气般地小喘。
顾明月毕竟是准教主夫人,适才又哭闹得厉害,北华不好提枪就上,须得等到她哭够了,才能开始继续圣洗。
于是等顾明月哭好了,困倦地趴在那里打瞌睡时,北华方揉了两把她嫩白圆润的雪臀,握着自己的粗硬在她腿心的花瓣中前后滑动。
「嗯……」顾明月逸出一声轻细娇软的鼻音,身下的花穴再次被粗张硕伟的男根衝开,一寸一寸地被缓缓开拓。
她身上压着北华,后背与他火热的胸膛相贴,男人没费力摆弄她的身子,就着她趴伏的姿势掰开臀肉寻到那处花口前顶健腰便送出了自己。
北华的身形如一座山,完完全全覆盖着身下的女人。他一手按在顾明月的胯部,另一隻手臂在她肩侧附近的位置弯曲用以支撑重量,避免压坏了她。
顾明月白花花的两条腿在男人的起伏中一会儿放鬆,一会儿绷紧。那透出浅粉色的脚趾头在锦褥上勾出了几条褶皱,復又被蹬乱,一颤一颤地弱态伶仃。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贴近的身体缝隙中分外清晰,北华小幅度地抽插了一阵,他的肉棒本身略长,因着姿势的缘故总也不得尽根而入。
顾明月的小穴虽能令人爽利非凡,但如此细水长流的交合之法显然不合北华之意,他自觉不够尽兴,于是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扣牢她的上半身后猛地一个翻身,就变成了他在下顾明月仰躺在她身上的姿势。
北华用膝盖向两边顶开顾明月的双腿,令她大张着脚搭在他大腿两侧。女人的上身高挺,因被男人用双臂扣住双肩,双乳被推挤在一起,晃晃悠悠地乳波乱颤。
「唔……啊啊……啊啊啊啊……」
顾明月感觉自己又快被捣散架了,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劈开的双腿间插干着泛出淡灰色泽的深肉色的男根,与桃粉色的小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两瓣环绕在肉棒上的可怜花唇,被插得又是下陷又是外扯,肉穴的接缝处不时泌出些许浓白,不多时又被大力地狠捣了回去,啪啪啪地响。
北华臀部耸动似野兽,带着倾斜角度地向上顶干顾明月,她的小腹都被微微顶出了一个小鼓包,小穴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收缩。
只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顾明月顿觉身下衝刺骤然狂猛,忽地,她上身绷直,双腿抽搐,膝盖内聚似欲併拢,一颤一颤地用脚尖在锦褥上刮了几下,几息后便浑然瘫软了下来,只张口急促地喘气,双目水汽蒸腾,失了焦距。
男人一汩一汩的精液尽数射入肉壁,他拿核桃堵好了白浆后,把顾明月从身上抱到一边,起身取过袍子挂在身上,对她轻声道:「失礼了,夫人。」便悄声离去了。
伽罗等在外边为他擦身,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言语调戏一番后才理好衣服回到原位。
顾明月整个人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借助仪式间短暂的间隔期才得以稍稍休憩,她累到漏听了伽罗那句:「夫人,西堂主要进去了。」所以当西永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坐到身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西永浓眉大眼,脸部线条刚毅坚韧,下巴上带有浅浅的美人沟,五官的组合焕发着男子的纯阳之美。
相比于细长眉眼,五官冶艳,时刻都好似笑眯眯的北华,西永的长相更具男子气概。
顾明月衝他笑了笑,随后小嘴儿微张,不甚秀气地打了个哈气。虽是如此,可美人儿毕竟是美人儿,即便不重仪态,也显得娇憨可爱,更添灵动活力。
她懵懂无邪的表情似山涧里吐露着雅緻芬芳的白色野山茶花般清丽纯真,与当下的靡乱格格不入,令西永有些恍惚,差点便要忘记了此刻仍在圣洗中,她不光赤身裸体且肚子里还堵着满腹浓精。
待他回过神,瞧清了顾明月鲜艳欲滴的唇,盈盈含情的眸,以及通身的玉脂香肌,身下便燥热了起来。
手下的肌肤润泽光滑,带着丝绸般的手感,因着催情香的缘故而微微发烫。西永拍了拍她的后背,嘴里道:「夫人,得罪了。」便分开她的双腿使之盘在精健的腰上,用火热的粗壮摩挲着挤进了那口花间窄径里。
顾明月迷迷腾腾地小声唔啊地呻吟着,她舒服地把头靠在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上,放鬆着躯体,如此才能减小肉穴勉力吞吐巨物的拉扯感。
她不知道西永到底抽送了多久,之前的哭闹使她困倦加剧,头更是晕沉沉地发胀,意识也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走,丧失了感受时间的能力。
顾明月乘骑在西永身上,随着他托举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