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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节

 

祁公子的确重伤,也的确失血过多,可是由于有些闭气,在她用金针护住心脉的情况下,需要再用通气,短时间之内根本无需用到白芨。

可是,姚家不是凭借接驾而嚣张地卡她的药么?

她这回,就借皇帝的手,让姚家跌个大跟头!

横竖不会耽误祁公子的病情,她做起来,便没有丝毫心虚。

只是,师父李大夫如此焦急,她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也不知他为何对祁公子的伤势如此上心,难不成,是因为曾经相处过?

这时有宫女进来,跟张公公请示,说到用膳时间了,是去用膳,还是继续守着皇帝。

张公公道:“萧大夫先出去用膳,李大夫与我守在此处。”又让宫女去将他的饭食端来。

萧遥此时的确饥肠辘辘了,因此便跟宫女出去吃饭。

只是,看着桌上坐着的韩半阙,萧遥觉得,这顿饭只怕要消化不良了。

不过她倒佩服韩半阙的,狗男女一般暗中私会,还贬低她,明知她已经听到了,居然还有脸与她同桌吃饭。

韩半阙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对萧遥道:“萧大夫,请——”

萧遥福了福身,坐下。

韩半阙又对身后侍候的丫鬟说道:“我有事要请教萧大夫,你们退后一些。”

丫鬟连忙退到远处,但是视线仍可看到萧遥。

就是窗户,也是打开的,外头的蓬山与多路都能看到萧遥,不会给萧遥的名声造成任何影响。

萧遥拿起筷子,看向韩半阙,道:“韩大人,可以等我吃完饭再问么?”

不然她怕自己根本吃不下。

韩半阙抿着薄唇,点了点头。

萧遥觉得他有些奇怪,看起来和过去格外不同。

不过,她对此没什么兴趣,这想法一起,便瞬间抛到脑后了,随后竭力无视韩半阙,低头认真吃饭。

韩半阙食不下咽,他没料到萧遥那时居然会在更衣处。

那地方很是奇怪,不知何故,小解时,外头能听到响声,而且比别处响,他入住这府衙之后,知道这特性,便命人修了个假山,引来活水,弄成小瀑布,盖过了任何人小解的声音,免去了尴尬。

却不想,就这么一改,萧遥在更衣处,能听到他在假山旁说话的声音,他在假山旁,由于太靠近小瀑布,耳畔全是小瀑布的声音,根本不知道更衣处有人。

于是,便发生了今日这般尴尬的事。

更尴尬的是,他当时隐约听到脚步声,所以在薛柔说完话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让她不要说了,因为有人来了,因此并不曾反驳薛柔的话。

也不知作为听众,萧遥听到那些贬低她的话,心里是什么感觉。

韩半阙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一粒米饭都吃不下去。

萧遥吃完饭,放下筷子,看向一口都不曾吃的韩半阙,问道:“不知韩大人找我,可是要问什么问题?”

韩半阙抬头,看到萧遥那双明亮清冷的目光,忽然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饶是他在萧遥吃饭时做足了心理建设,此刻面对萧遥,还是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遥站起身:“若韩大人没有问题,我这便出去了。”

韩半阙见萧遥要走,忙叫住她:“等等——”

萧遥站着,看向韩半阙。

韩半阙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最终抬起眼睑,目光直视萧遥的眼睛:“先前在假山旁,你听到了罢?”

萧遥点点头,语气平淡:“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韩半阙的手在背后的衣衫处擦了擦,俊脸上面无表情,语气也很平稳地道:“我并非说你偷听……当时那些话,……很抱歉,我本想阻止的,只是听到脚步声,因此忘了阻止。”

萧遥听了,看向韩半阙:“你这样跟我道歉,可是为了求个心安?如果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确很不爽,我讨厌有人在背地里鬼鬼祟祟地说我。尤其是,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韩半阙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

萧遥继续道:“不过,我这人活在世上,什么话都听过,并不会多在意,你也不必太过介怀。”说完冲韩半阙点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韩半阙听到萧遥让自己不必多介怀,心里不仅没有好受点,反而更难受了,如同被塞满了棉花,并不沉重,可是却闷闷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萧遥这次回到皇帝的住所,发现皇帝居然醒了,正虚弱地听张公公汇报情况。

得知萧遥回来,皇帝让萧遥上前去回话。

萧遥不想下跪磕头,便走到旁边,说要给皇帝把脉。

皇帝对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完全不在意萧遥没下跪磕头,马上将手递给萧遥。

甚至,在萧遥诊脉时,他为了不打扰萧遥,连话也不曾问。

萧遥把脉完毕,对皇帝说道:“皇上的身体正在恢复,但今晚可能烧起来,所以一定要好生照顾。”

皇帝听了,知道情况严重,眸中恐惧一闪而过,用虚弱的声音急问:“若烧起来,萧大夫可能医治?”

他的父皇当年便是重伤之后,发起高热,最终治不好,含恨而终的,他这次的伤,比他父皇当年还重,所以,他很担心自己也会因为重伤之后的高热而一病呜呼。

萧遥点点头:“先前做个小实验,皇上能用药,因此能治好的几率颇高,有六成到七成这样。”

皇帝听了,脸色凝重地点头,牵动伤口,痛得五官都扭曲了,他喘了一会儿气,等到那股剧痛缓过来了,才看向张公公:“既如此,你们全力配合萧大夫,一切以她的意思为先。”

张公公马上应喏。

皇帝这时慢慢扭头看向萧遥,问道:“萧大夫,太子的伤,务必要救。”

萧遥露出为难的神色,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尽量。不过,若没有白芨,我并不敢说一定可以救。”

张公公不住地给萧遥使眼色——他已经知道萧遥是个医术十分高明的大夫,因此对萧遥的态度尊重了不少,愿意给她面子,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动辄厉声呵斥。

萧遥看到张公公使眼色,叹了口气,说道:“张公公,我会尽力救治太子殿下的。只是,我认为,皇上有知情权。”

皇帝轻轻地点头:“朕已知晓,可太子是朕的嫡长子,他母后去得早,这些年又子嗣不昌,未曾体会过为人父的天伦之乐,朕每每想起,总觉得愧对他们母子。这次,太子又冒死替朕挡箭,孝心十足,朕不希望他出事。所以,萧大夫,务必尽力救治太子。”

萧遥再次点了点头。

皇帝毕竟重伤,喝了些参汤以及小粥,很快又昏迷过去。

到了半夜时分,白芨终于找来了。

萧遥马上检查这白芨,见没有被做过手脚,便马上开始让人熬药敷药——若白芨再不来,她便得找个借口,暂时先给祁公子治病了。

幸好,这白芨来得很是及时。

给祁公子用药之后,萧遥并没能回去,而是在旁边住了下来,随时听命行事。

半夜时分,皇帝和祁公子都发起了高热。

马上有宫女来叫萧遥起来,萧遥是和衣而眠的,很快提着药箱到了隔壁的房间,给皇帝与太子打入青霉素。

打完后,她没能马上离开,而是守在一旁,直到皇帝和祁公子的高热退了下去这才回到隔壁休息。

萧遥这一夜没能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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