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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0节

 

这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应该是府中人给动手之人传递消息的。

萧遥快速回忆自己昨天从院子走到小门处遇见的丫鬟仆妇,并迅速记下她们的名字,打算回去了让萧二姑娘查。

这也会有漏网之鱼,因为她并不知道是否有躲在暗处的仆妇,可目前只能这般了。

回到家,萧遥将已知的消息在心里过了一遍,得出针对建安侯府的只有一个势力这个结论。

夏之恒与陌生人说话时没有透露出任何要对她出手的意思,极有可能是因为,幕后之人又对其他人下达过对她出手的任务。

得出这个结论,萧遥更费解了。

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为何,设法摧毁建安侯府还不够,还非要彻底毁掉建安侯府几个姑娘的闺誉?

萧遥托着腮想了一会子,忍不住想到婉淑妃。

既然萧二姑娘可以重生,那么,婉淑妃会不会也是重生的呢?

假设在婉淑妃的世界里,未来建安侯府的姑娘会对婉淑妃造成很大的威胁,所以婉淑妃除了要毁掉建安侯府,还要彻底毁掉侯府姑娘的名声。

萧遥又推理了一遍,发现这个猜想没有逻辑硬伤,很可能是真的,不由得有些头疼。

婉淑妃是深宫中之人,她想要直接到她,实在太难了。

便是婉淑妃的娘家安国公府,也是权势滔天财大气粗的主,建安侯府在京中是有那么点地位,但是对上安国公府,根本不够看的。

萧遥快速想了一下,发现在权势上想压过安国公府,短期内根本不可能,便是十年二十年之后,也不可能,因为婉淑妃有五皇子,在五皇子去世之前,安国公府都不会有问题。

除非五皇子激怒了皇帝,或者在太子继位时站错了队,惹怒了太子。

在权势上奈何不了安国公府,那么,便试一试财力。

萧遥这么想着,算了一下自己的财产,叹息一声,她还是想得太天真了,论起财力,建安侯府也是远远不如安国公府的,她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即使财力注定比不上安国公府,她也得多赚些钱才是。

想到这里,萧遥决定拍卖画,让手头上宽裕一些再说。

她将所有画作翻出来,仔细挑选过后,决定拿击鼓鸣冤那幅画去卖。

只是对着画端详了良久,她总觉得少了什么。

片刻后,萧遥眸子陡然一亮。

她终于知道,这幅画缺少什么了。

缺少的是人生百态,那就是那些围观之人——无论是看戏,亦或是感同身受,皆是众生感受,不该隐身。

萧遥的思绪,瞬间回到了当日,她思如泉涌,快速翻出纸笔,满怀激情地画了起来。

第二日,萧遥去给萧老太太请安,见脸色苍白侯夫人亦在,不由得有些诧异——自打大姑娘二姑娘被退婚,侯夫人便病了,身体一直不好,老太太许了她不要来请安,她便数日不曾出现了,如今,竟带病过来,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很快,侯夫人开口,解了萧遥的惑。

侯夫人道:“太子妃薨了,侯爷昨儿曾媳妇提过,说东宫葬礼不会大办,一切从简,让媳妇看着办。可媳妇摸不准府上该如何行事,特来请示老太太。”

萧老太太的精神头也不怎么好,闻言道:“太子妃身份尊贵,可东宫对葬礼如此随意,显然是太子妃犯了错处。为了不触怒天家,府上不必服丧,衣着首饰素净些,也就罢了,万不可穿麻布一类的。”

萧遥想起从秘辛上看到的,太子有宠妾,便问:“太子很不喜太子妃么?”

侯夫人道:“据说刚大婚时关系是很好的,后来便不知了。不过,太子妃掉了两个孩儿,说不得因此便触怒了太子。”

萧遥觉得太子因太子妃掉了孩儿而愤怒很没逻辑,但也不打算争论,又见侯夫人知道得不多,便不再问。

赵尚书府上,消瘦了的赵大公子进房后,对尚书夫人认真行礼,随后陪着尚书夫人说话。

尚书夫人看向赵大公子:“我儿便是要科考,也该好生注意身体才是?”

赵大公子道:“有劳母亲关心了。”说完又扯了一会子话,这才腼腆地问:“母亲,数日前儿子与您说之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尚书夫人道:“考虑什么?”抬头看到嫡长子羞涩的神色,蓦地想起嫡长子那日从城外回来时与自己说的话,一张保养得很是不错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说道,

“闯儿,娘当日便与你说过,我们家是文臣,建安侯府是勋贵,分属不同的圈子,我们两家并不适合结亲。你如此消瘦,莫不是为了建安侯府那个三姑娘罢?”

赵大公子没有否认,道:“母亲,什么圈子家世,皆是身外之物,何必看重?还请母亲摒弃门户之见,为孩儿到建安侯府去提亲。”

尚书夫人听了,心中更不虞,便说道:“闯儿,门户之见暂且不说,只说建安侯府姑娘的名声,娘倒忘了,他们府上没有这东西。你可知道,你一旦与闺誉不好的女子成亲,我们家族会如何被外人笑话?”

“那只是外人的偏见与诋毁,事实上三姑娘端庄守礼,是京中闺秀的典范。娘若见了她,定会喜欢她的。”

尚书夫人见说不动,便决定冷处理,拿太子妃薨了为借口,说要迟些才敢谈这些事。

赵大公子信以为真,谢过尚书夫人便回去了。

只是他总忍不住想起那个红披风少女,她带着一双惊惶的眸子从枫林中走出,于漫天枫叶中走进他心里去,让他夜不成寐,思之若狂。

赵大公子无处排解思念之情,在外头行走时,遇上了与建安侯府有关系的人,总忍不住隐晦地提到萧遥。

萧遥又一次乔装打扮去了不知楼。

这次,她如同普通的宾客般,坐在楼里的包厢内。

由于不是写秘辛,不需要预留大量时间,《击鼓鸣冤》这幅逍遥客的名作,便放到了压轴。

萧遥等得打哈欠了,台上终于展出了《击鼓鸣冤》。

这幅画很大,高度与人等高,长度足有两人身高的总和,故一放到台上,便引起了轰动。

“我仿佛直面了她,这个充满力量的女子!”

“这绝对是惊世之作!今生若能拥有此画,死而无憾!”

“那利落而饱含感情的线条,那复杂色层描摹出来的明暗对比……我自以为学逍遥客的画已入门,可是见了此画,我方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除了赞扬,还有其他声音:

“这当真是逍遥客大师的画作么?从未见过大师画如此大的画。”

“好笑,逍遥客的画作,世上统共才几幅?怎地巨幅画作便不是逍遥客所画了?”

“无须争论,这般真实却又写意的面容,这般笔触,这般色调,唯有逍遥客才能画出来!”

“画上妇人击鼓鸣冤,不过是前些日子的事,可竟被逍遥客画下,这岂非说明了,逍遥客一直在京城?至少,在那妇人击鼓鸣冤时,他便在京城。”

萧遥听着耳畔对她这幅画的评论,一直没有出声。

这时,她旁边一个厢房中,一道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明暗的对比极其强烈,以至于这冤妇的冤屈有如实质,她剧烈反抗的意志似乎要穿透纸背,直击观画之人。她的悲愤与冤屈,也通过高明的作画水平,传递到每一个人心中。”

萧遥听得一怔,心道也不知此人是谁,竟能猜得出我作画之时赋予画中人的感情。

这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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