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H】
从睡梦中醒来再次被唤醒,发现自己浮在水里,身体如同被牛乳清洗一般,手想要抓住些什么,都是徒劳,随着波纹上下漂浮。
“醒了?”
耳边的声音让幼椿意识彻底归位,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分开的彻底,完全展露出来的穴里,进出着手指,似乎想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掏出来,小甜豆挺立起来。
“小穴里面抽动的真是厉害,师姐现在看起来真是下流。”
邬羲和的声音让她穴瞬间夹住了手指死死咬住,手快速在她的窄穴里抽动就像在操她一样。在她濒临高潮的节点抽了出来,幼椿扭着臀不想再坐在他身上,她的臀下夹着的肉棒逐渐变硬。
泡在灵泉里的温度适宜,能补充体力与灵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能把扶着她腰的手,往上去摸她的胸。
从乳根出开始挤压,柔软绵密的触感被抓弄的全是指印,扣弄敏感的乳尖,抓捏着小小的一粒来回捻搓拉扯。直到像一颗成熟的红彤彤的果实,才肯放过,“师姐的乳珠肿的都像樱桃了,太可爱了。”
虽然是在夸她,可那些话羞耻的程度,是幼椿想要滑入水中,发现水下过于清澈透亮,在幼椿的注目礼下,某些人更过分的挤压出各种形状,抽出穴的手早就被肉棒所代替,只是龟头小幅度耸动在拨开她的贝肉,她就像溶在灵泉里瘫软在他身上,声音又娇又颤,“不要了行不行?”
幼椿根本无法挣扎,细腰嫩乳被他揉磨的酥麻,小穴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了。
“嘴上说着不要,脸上却是一脸期待的想要被挨操。”邬羲和并没有完全顶进去,只是磨蹭着她的穴口就能感受她的紧缩,喷洒出来的东西比泉水还要烫上几分,“师姐现在只是被玩弄奶子都能高潮了。”
就像邬羲和说的那样光是被玩弄奶子,她就觉得小穴酸涩如同被醋浸泡了一宿,失神的少女已经是受到了蛊惑的木偶娃娃呢喃的叫着,“羲和……”
腰肢弹了弹,她大脑一片空白,叫出的名字是身体本能的依恋,高潮之后的小穴格外湿软,蠕动着欲求不满什么。
氤氲的雾气水中涟漪从未平静过。
“哗啦——”邬羲和抱着她突然站了起来,她像只青蛙趴在岸边,唯独两条腿跪着,臀部翘起面向他,他掐着她大腿两侧的软肉,笔直的破入。
仅仅是因为被唤了名字,邬羲和再也无法克制了,“你想看着我怎么肏你吗?”
邬羲和的手指不断扣弄幼椿的小甜豆,她身体被限制住无法从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眼角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分不出来到底是上面的水多还是下面的水更多。
听到邬羲和说的话,脑海只是过了一遍羞耻的画面,穴肉吸的更紧,层层迭迭的软肉快速收缩了起来,穴里裹着肉棒不断地抽搐着,让幼椿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情,腿部弯曲不断贴合他的腰肢。
“师姐的小穴,怎么突然咬的那么紧?”邬羲和呼出一口浊气,压下射意,“这样淫荡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榨干。”
粗重滚烫的鼻息萦绕在她脖颈,双手支撑不起,无力的贴合在地上,肉棒在她的胞宫口紧贴着轻轻摩擦,感觉甬道都要记住了他的形状,细密的快感如针扎疼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爽感。
在进入幻境前,她就是个小处女完全没有性生活,对她而言这些过于刺激。表情不断地崩坏,他每说一次骚话,她就猛烈的夹紧一下,她现在被调教的成整个穴都成了敏感地带。
“每次要从师姐里面滑出来,你又会把我夹紧,感觉到了吗?顶到师姐胞宫了。”
娇软的身体紧绷的背脊凸起,绷直的瞬间又有温热的液体喷出来了,他把她翻了过来,她的眼泪总是让他尤为兴奋,性器被软肉包裹转了一圈,幼椿哭着叫了出来,她感觉要坏掉了,绵密的酥麻从穴里的深处开始蔓延开了,痉挛的穴恶狠狠咬着肉棒,幼椿一口咬在他的锁骨处,是想要凶巴巴最后舍不得咬重。
被咬了一下,兴奋到让邬羲和快坚持不了了,小穴就像在邀请射在深处,去填满她。
他把双乳挤在一块,张口把两个乳珠含在口腔,想烫化她,舌头不断去拨弄,舔刮轻轻摩擦想要她怀孕,彻底变成他的。
“真想把师姐肏到怀孕。”
清醒与快感相互交织迭加,脑袋里总是空白飘入云端,就算是幻境也太真实了,无意识的夹缩,鼓起的小肚子,双眸再也无法对焦,完全被抽离了。
再一次清醒过来,幼椿身体干净又轻盈,感觉随时都能飘起来。她终于看清这间“屋子”,这根本不是屋子,她就在一个水榭,三面都是水,唯独她躺着的床是背靠着墙的,那日她以为窗棂其实是唯一的墙。
水里缥缈出的雾气缭绕恍如仙境,就像里面有着她根本无法数清的干冰一样,要不是偶有露出的含苞待放的荷花与荷叶,那个雾大的她根本不知道下面是水,像是悬在空中被云层包围的岛屿。
她想爬起来,幼椿挪动了一下身体,忍不住趴在床上小口娇柔的喘息,身体小浮动的喘息,带动穴内的东西轻轻晃动,穴口湿滑的让里面的东西滚动的制造出阵阵快感,很快干净的身体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乳珠也挺立了起来,杏色的布料吸着水液,渐渐身体上穿的衣服开始透明了起来,才发现身上都是牙印。
幼椿夹着大腿发现她越夹,穴里的东西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多,哆嗦着身体,她想要伸出手去取,可她的力气就像被软穴里的东西吸走了,只能发出小兽般的哀嚎,小声的啜泣着自己的没用,手揪着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遮挡能力的布料。
她只动了几次,就高潮了两回。
“真希望师姐再耐肏一点,不要做着做着就昏过去了。”邬羲和从她背后把她搂到了怀里,他舔舐着她的耳廓,心不在焉的把玩着乳儿。
幼椿这下反应过来,她原以为她每次失去意识是因为幻境的作用,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根本没发现邬羲和是什么时候来的。
所以身上的牙印不会都是在泉水的时候咬在她身上的吧,她只咬了他一下,他却留了那么多……没有忍住内心的憋屈,“你是狗吗!”本该愤恨的声音因多次高潮越加妩媚,更像是娇嗔。
“我是狗的话,那师姐放任自己一脸淫乱的表情是什么呢?”邬羲和嘴角勾起,摸着她的脸颊,自问自答道:“是发情期到了急需交配的母兽吧。”
小小类似球状,凹凸部不平的表面,本是冰凉的的金属制品被她溢出的花液吸收的逐渐变暖,痒意从深处弥漫,高潮就像望梅止渴,却发现越来越渴,她希望被什么东西填满,她知道该由什么东西进入她体内的。
一直高潮,感觉要坏掉了。
幼椿眼角挂着眼珠,楚楚动人的开口,声音里娇媚的带着哀求,“师弟,帮帮我……”之前狠狠操过的贝肉外翻红肿,流淌出亮晶晶的汁水,是连用灵泉都没办法消下去的红肿,可想而知他肏弄了多久。
她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会忍不住想要肏死她。
层层迭迭的软肉终于被凶物撑开,急躁的戳着她的敏感地方,健硕的身体纠缠着她,来来回回用肉棒摩擦着紧致的花穴,让幼椿愈加渴望,能清晰感受到分泌出的花液溢出来,流到他的肉棒加快他的抽插。
“师弟不不要啊啊啊啊唔,停,停下来会坏的呜呜呜~”他怎么能不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就顶进来。
“叫我名字。”师姐和我一起再堕落一点吧,邬羲和死死掐着她的腰肢套弄,眼神幽深到如殊死一搏的困兽犹斗,“连续高潮话都说不清了,小穴吸得未免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