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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皮愚×黑郁金香 骑乘、、水仙

 

“你看起来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愚人金石子组成的手散开又聚集在一起,拿着镐子的手垂在身侧,他歪着身子站在诺顿身旁,在庄园里他见到了不一样的自己。

“你是谁?”

诺顿显然认不出他,可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难以言喻的酸涩在心脏蔓延,他甚至能感受到鼓胀的心跳击打着他的心房。平生第一次他感到了心脏的异样,先前都是肺的痛感,这一次确是想要触碰的渴望。

愚人金也并不想给诺顿说些需要解释的话,“愚人金,新来的监管者。”

“我们以前见过吗?”

愚人金点点头,“见过,在矿洞里。”

他的话让诺顿想起了不美好的记忆,两人坐在红教堂的排椅上,诺顿才缓了口气,那段不美好的时光时时刻刻让他饱受精神上的摧残,高大的监管者让他想起了那些被他炸死在矿坑里的矿友,也不能说是矿友,诺顿很讨厌他们。

鼹鼠的绰号就是这帮该死的人想出来的。

但更令诺顿难以忘怀的是踩在他手腕的烂靴子,雨天泥泞水坑里带出的黄泥顺着踩他手腕的皮革靴子被印在皮肉上,四周看笑话的眼神和轻蔑的视线、被人指着骂是摇尾讨好工头的狗……

诺顿低着头,他在想愚人金是谁?

是他炸死的工友吗?

庄园里确实有一位死而复生的监管者,再多一位也没什么的,可他并不像,毕竟杀身仇人就站在面前,愚人金要做的应该是拿起镐子狠狠的敲在他的头上来弥补被炸死的痛苦。

那他会是谁?

在矿厂被欺辱的那几年,他可不记得自己向谁散发善意,别人也没有亲近过他。

探究的目光看向愚人金,愚人金视若无睹,他自顾自的说:“你这身衣服不错,比以前穿得强了不少,看着倒像是个贵族。”

不管是之前从事矿坑里的工作还是之后来到庄园,他都很少见到日光,黑纱的上衣若隐若现他白皙的皮肉,愚人金比他高出不少,自他的视角深v一路开到肚脐一样,两粒乳头在黑纱之下色情的挺立。

胯下的阴茎有了感觉,愚人金惊叹自己会对自己起性欲,强制自己看他胸肌中间垂着的带翅膀的挂饰。

那是银的。

他过得不错。

“都一样。”

诺顿垂下头,在他的话里愚人金听到了无可奈何的失落。

“怎么能一样呢,得到了钱不是很好吗?比起在矿坑里日复一日的劳作过着鼹鼠一般的日子,现在挺好的,有白面包、有牛奶……有钱。”

诺顿摇摇头,愚人金明白他真正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他和诺顿是一个人,他知道的,诺顿想要钱,他想要钱去过上等人的生活,无关虚荣,他想要受人尊重。不必仰望被践踏,他想和上等人站在一样的高度。

“其实诺顿我们已经做到了。”

“什么?”

愚人金的石头手搭上他的肩膀,被炸的半边脸全是疤痕的脸难掩他的兴奋,“虽然没有找到金矿,只找到一块‘愚人金’,但你不也收到了庄园的邀请函,而且诺顿,你比那些所谓的上等人更优秀,他们看不懂古生物的化石,你可以,知识、气魄……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你是个优秀的人,你不是鼹鼠,你是金子。你跑了十五家店都没有人识货的古化石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谁!”

诺顿站在他面前举起的磁铁下一秒扔到了他的身上,愚人金忽视掉那块小小磁铁,没有障碍的教堂里愚人金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我就是你。”

抽出腰侧的长剑,诺顿宛如中世纪的骑士,刀尖抵着愚人金的胸膛,那是他仅剩的一点血肉,下几寸就是坚硬的石块。

顽石组成的手避开刺刀,脸颊那块被诺顿说成是蛆在漫爬的半张脸此刻被他爱抚,粗粝的石块没有弄疼诺顿,更多的时候,愚人金都隔着空隙抚摸,心疼、痛苦……无数的情感密密麻麻的钻食他的心脏。

诺顿从没有在任何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他的一生,自出生起就开始下雨,父亲早亡他要肩负起家庭的责任。命运一次一次对他开着玩笑,尘肺病、欺辱、外号……他的勤劳、吃苦没有换来可以喘息的生活,迎接他的是被他人评价为狗的总结。

这场大雨注定了他要摔进泥里翻滚。

他受够了这样被人往水坑里踩的情节,他想站起来,他想要钱财、尊重、健康、一个庇身之所……

现在有人说诺顿,你做到了。

泪水打湿他的脸颊,一点一点的顺着他的下颌流到胸膛,“愚人金……我真的做到了吗?”

“是的,我们将赢下这场比赛,拿到最后的礼物。”

这句话,任何一个人说诺顿都会狠狠嘲笑他,而说出这话的人是诺顿·坎贝尔。被自己鼓励、出乎意料的赞扬,诺顿想起了孤身一人的日子,他从不需要陪伴,过早的独立生活让他不依赖任何人,但此刻他想与愚人金一起赢走最终的奖金,带着他们的愿望一同走接下来的路。

象征怀疑的刺刀被收回剑鞘,那块小小的磁铁让两人靠得更近,吻落在愚人金的胸口。

诺顿和愚人金紧紧抱在一起,缠绵的吻加深着他们之间的羁绊。

肺部的石块蹭破了黑纱,又烫又硬的物什抵在他的肚脐,诺顿握住那根东西,愚人金的脸红的彻底,纯色的全瞳目移到别处,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中间蔓延。

“我……”

愚人金想要解释,诺顿一把将他推到教堂排椅上,以为被抛弃的愚人金强撑着要起来,外裤的纽扣却被诺顿解开了,纯白棉质内裤包裹着阴茎,诺顿将它解放出来,两只手抚摸着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技艺生涩但愚人金却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下一刻愚人金就感到阴茎到了前所未有的温热之地

湿热的口腔含住他的阴茎,过大的阴茎撑得诺顿两颊鼓起,小心翼翼的收起牙齿让阴茎到达更深处,舌头被柱身抵住诺顿在狭小的缝隙间移动着舌头去舔他的阴茎,愚人金看着胯间熟悉又陌生的脸,他鬼使神差的问:“诺顿你想不想……两个人一起……”

愚人金的话没有说完,诺顿点点头,含着阴茎的嘴将愚人金的阴茎吐了出来。

诺顿欺身而上,跨坐在愚人金身上,方才还被他舔弄的阴茎在他的屁股底下,捧着愚人金的头又一个吻烙在他的嘴角,啃咬他的唇肉,两人的情欲高涨,一边接吻诺顿一边解开他的腰带,卡扣被他打开,下一秒那腰带就被诺顿套到愚人金的脖子上,松松垮垮的外裤被他推到腿弯。

臀肉直直贴在愚人金的阴茎上,诺顿光裸的下体赤裸裸的摆在愚人金面前,上衣黑纱的遮盖下他甚至能看到诺顿的阴茎也翘着,龟头顶着黑纱。

“你想好了?”

回应愚人金的是龟头顶入了紧致的小穴,没有被探索过的肉穴艰难的吞下龟头,身为监管者的愚人金比正常人的阴茎大好几倍,深入变得有些艰难,诺顿扶着愚人金的肩膀已经是满头汗水。

愚人金的手扶住他的腰窝尽力的抚慰他的疼痛,直到他摸到那块伤疤,腰腹上已经恢复差不多的肉痂。

“疼吗?”

诺顿没有理他,下一刻他身子一沉,阴茎全部插进了他的肠道,阴茎就像是愚人金肺部那样的石块一样粗粝的磨着他的肉穴。愚人金的阴茎被他的肉穴紧紧咬住,艰难的在肉穴里抽动,几次磨穴过后,肠液润滑着甬道,愚人金的入侵变得更加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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